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栓柱见了他就说:“小舅啊,我今天发现了一个秘密。”
胡彪也没出声,只是懒洋洋的用眼睛询问栓柱。
栓柱先是兀自嘻嘻笑了一阵,然后把嘴凑向胡彪的耳朵,低声说:“我发现小舅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胡彪问:“咋不一样了?”
栓柱说:“别的女人下面那里,都是黑黑的一片,我小舅妈那里光光的,只有几根细细的黄毛”
胡彪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是咋知道的?”
栓柱依旧是笑嘻嘻地说:“今天她让我看了的,妈妈说的对,嘻嘻,她还就是只小鸡雏呢!”
胡彪黑着脸什么也没说,来到厨房,一脚就将正做饭的我踹翻在地,然后上前一把薅起我的头发,大骂道:“你个小骚货,给我回屋去。”
我被胡彪打得有些发懵,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挨打,只能就着胡彪的力气伸着头跟他回到了把头的屋子。
胡彪一把将我推倒在炕上,嘴里骂道:“看来我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用不了几天,你就会给老子戴顶绿帽子呢!”
他扑上前,三下两下就将我的裤子扒了下来,骑在我乱登的腿部让我动弹不得,又用一只手将我的双手按死,另一只手就近拿过一把剪子,照我的腹部下端就划了下来。
我凄惨的嚎叫声还没喊出,他又划了一下,在我的阴户处形成了一个红红的“十”字。
也不顾我的哀嚎,胡彪撇了剪刀,照我的脸就是重重的一拳,骂道:“还脱不?以后你还脱不?看你还他娘的有没有记性!”
我被那一拳打得晕了过去。
不过我被打晕过去也挺好,至少我可以少些体验疼痛。
第5章 晴天霹雳()
当我悠悠地醒转过来,发现屋里亮着灯,但只有我一人躺在炕上,下身光着,身上胡乱地盖着条被单。
隔壁不时传来稀里哗啦的搓麻将声。
我动了一下,头晕得很,肚子下面也是一剜一剜的疼。
想起了所发生的事情,我用手摸了摸那伤处,血已经凝固了,硬硬地糊了一层在肚皮上。
左侧的眼眶肿得老高,看什么都是粉红色的。我没有力气再哭了。
脑袋咋这么沉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感觉到阵阵的天旋地转,冷,透彻的冷直往骨髓里钻,可我身上只有一个脏兮兮的被单,嘴唇暴起层层的干皮,双眼似乎转动一下都很困难,我想喝口水,我想有个厚一点的被子盖到身上
没有人管我。
胡彪和他姐姐姐夫整天忙着赌博,输赢很大,对于我这么个五千元钱买来的东西,就不怎么上心。
胡彪依旧是想起来就过来祸害我一次,赢了钱祸害输了钱也祸害,我不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任他作为。
就是在胡彪拿剪子划了我两下的当天半夜,他又来祸害时我也没有反抗,忍着撕心裂腹的疼痛,一声不响,如死了一般,倒让胡彪觉得有些不够刺激,临了扔下一句:“真他娘的,和奸尸差不多。”
只有栓柱还不时惦记着我,给我买回些药片和好吃的。
从他眼神里我能感觉到,那个大男孩的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是他害了我。现在每天他一个人出车,感觉特没意思。他为我买回几根糖葫芦,还买回过一听健力宝饮料。
村里有许多家的女人都是买来的,栓柱早已经对买老婆的事见惯不怪了。他父母也一再对他说要好好地挣钱,过几年也要给他买个老婆。
栓柱也常念叨,买来的老婆都挨打,折磨疯的收拾傻的也大有人在,谁让她们不听话呢?要是真让她们跑了,那么好几千块钱不是都白瞎了呀!
可我不同,和我在一起相处的两个多月时间里,让栓柱感觉到了我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我没有想逃跑的念头,起码没有给栓柱这种感觉,可为什么他小舅还要这么对待我呢?他感到有些迷惘,感到了惶恐,也感到悲伤。
栓柱打心眼里在可怜着我。
躺在炕上的我,好多时候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了?对于死亡的印象,我是从奶奶那里得来的。自己现在是不是就要像奶奶那样,也已经死去了呢?
我上小学的第二天,奶奶死了。这以前我对死亡一点概念都没有。
那天早晨,从闹吵中醒来的我,发现二叔家里来了好多人。
小时候的我爱美,有这么多人来得赶紧打扮打扮,就想着找奶奶为我扎小辫。奶奶可喜欢给我扎小辫了,另外她还喜欢胳吱我,抓我的腋下或挠我的脚心,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躲躲闪闪的样子,奶奶就会咧着缺牙的嘴高兴。
奶奶也怕痒,我反过来一挠她的脚心,奶奶就会乐得上不来气,就会告饶。
奶奶躺在地上,身上蒙着个白被单,一双干巴巴的脚掌露在外面。我不相信奶奶会说没就没了,就偷偷地挠奶奶的脚心,我想只要这么一挠,奶奶或许就会坐起身来,咧着豁牙子嘴呵呵地笑个没完。
可不论我怎么努力,奶奶都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我这才觉出了问题的严重,开始放声恸哭起来。
或者我现在就已经死了也说不定,那么会有谁来挠一下我的脚心?
妈妈会知道这些不?她会知道她的女儿正孤零零的,躺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面,烧得浑身发抖,连自己是死是活都还不清楚吗?
也不知道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被什么车撞的撞到哪了?爸爸会不会拿上卖我的钱去救妈妈呢?还有弟弟,这么些年,就没有听弟弟说过一次吃饱了的时候。
弟弟肚子吃不饱,却不耽误他学习好,他聪明着呢,每次都能很轻松地考第一名。
将来弟弟一定会考上最好的大学,一定会的。
那黄脸女人也过来看过几次我,还端来一碗鸡蛋水送给我喝。我很是感激,眼泪差点没流下来。
对于绝望当中的人来说,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慰籍,都会令人倍感亲切难以忘怀。
可那女人紧接着的一说话,就顿时让我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
那黄脸婆说:“你快些好了得了,总这么躺着也不是个鸡巴事儿啊,家里的活儿总不能都让我一个人干吧?这家你们也是有份的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那五千块钱就又打水漂了”
操她奶奶的,她说的根本就不是人话!
你让我死我就会死吗?你不让我活我就活不成了?
我才不死,我偏要活下去!
那天我让过来看我的栓柱挠我的脚心,初时栓柱不肯,但架不住我目光中的执着,那执着有些恐怖有些骇人,他就小心地伸手挠了几下。
我咧嘴笑了起来,我感觉到痒了,我还活着!
我下决心一定要活下去。
我的牙齿开始松动,我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脱落,我下身那两条很深的伤口,由于胡彪一次次的蹂躏而发炎化脓了这些都没什么,这些能算什么呢?
我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活到能看见妈妈!活到能看见弟弟上大学!我要快些好起来。我时不时地摸摸那张五块钱纸币,那钱就揣在贴身处。
我要给村长家打电话,我要找村长的儿子问一下自己家里的情况。
我的倔劲来了,开始吃东西。不论是谁端来的什么食物,我都强迫自己大口的吃,赌气一样将之吃光。
我的做派让那黄脸女人心里直发毛,嘴里叨咕着:“这小骚x,得的叫啥病啊这是?怎么眼瞅着快成棺材瓤子了,还这么能吃,真他娘的邪门呢!”
我在炕上躺了一个多月,终于可以下地了。
我的身体还很虚,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但人只要下地一活动就好了,多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好了,再加上我还年轻,身体恢复起来就快,没用多久脸上又有了红润的光泽。
我又可以做饭了,每次做饭时,我都会偷偷地向饭锅里吐几次口水。
我又可以喂猪了,没几天就将一头猪喂死,另一头也不肯吃东西。我在猪食中扔进了好多大头针。
一死一病的两头笨猪,并没有给黄脸婆他们添多少堵,本来春节就要到了,正准备着杀一头猪过年。就将那死了的一头卸巴了吃肉,将还有几口气的另一头卖掉。
我从此不用喂猪了,我可以吃肉了。但我却没有这口福,一口也吃不下,闻到那荤腥味都受不了,呕吐不止,恨不能将肠胃都要吐出来。
我怀孕了,刚满十三岁的我已经怀孕近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