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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半躺着个五十左右岁的胖男人,身上只围着条浴巾,懒洋洋地打量着鱼贯而进的小姐。
看到我,他眼睛一亮,又仔细从头到脚审视了一番,然后指着我说:“就她吧。”
其他小姐都退出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个男人。
我没想到自己刚来就有生意做,怎么做我还不知道,不过我也不发怵,无非就是那点事儿嘛,把伺候男人舒服了我还是有把握的。
我有些过高估计了自己。
我说:“老板你需要啥样的服务?”
男人也不看我,解下围巾扔到一边,说:“你先给我做个冰与火,然后再来个毒龙。”
“啊?”我听都没听过这些,“老板,我我不会呀。”
“不会?”那男人有些不解,“你怎么能不会,这些可都是你们这儿的服务项目。”
我说:“对不起老板,不瞒您说,我是新来的。”
男人说:“嘁,每个小姐都说自己是新来的,骗鬼吧。”
我申辩道:“真的老板,不信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来到这儿还不到一小时呢。”
男人直起身重新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嘟囔着:“真是新来的倒好了,新来的纯”
我有些急:“老板我没有骗你,要不,要不你换个小姐吧。”
那男人重新躺下:“算了,就你吧,随便你咋样,会啥做啥,让我舒服就成。”
“哎。”我爽快地答应着,“老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会的也很多,包你满意,不满意我不收你钱不过你得等我一小会儿,我得先出去洗洗。”
男人很是疑惑:“你身在洗浴怎么还要现在去洗?再说,这房间里就有浴室,干嘛还要出去?”
我笑着说:“我不是刚来的嘛,坐了半天汽车浑身臭汗,洗洗干净才对得起老板你不是?我的洗浴用品都在包里呢”
男人不耐烦地地挥挥手说:“快去快回,别忘了这时间可都是钱买来的。”
我急忙忙回到宿舍,跟白雪要套套。恰好白雪那儿也没有了,让我去找妈咪,说妈咪免费提供。
“妈咪?”我有些疑惑,“谁是妈咪?”
“就是刚才领咱们去试钟的那人。”白雪说。
“这怎么可能呢,她那么年轻怎么好给我们当妈。”
白雪说:“哎呀就那么个称呼,哪有亲妈舍得让自己闺女出来做这个的。”
我先不计较这些,接着问了一些细节问题,知道了客房里的服务论钟收费,一个钟四十五分钟,收费两百块,每加一项服务多收五十元。
第23章 姐妹们()
我心里有数了,心想这里和我以前去的那家小按摩中心,也不会有多大偏差,大同小异而已。
说出大天去,再怎么说,客人也是男人,臭不要脸的男人,不是天外来客,那就好办!
如此一来,我原先熟知的那些个对付男人的技巧,看来还都能用得上,比如拖延时间争取加钟啦,比如先不要太强烈刺激客人的欲望,以防他早早完事儿啦,等等。
就不详细描述上钟过程了,网站不让说细节,否则会受到惩罚。具体事儿各位看官您懂的,无非就是那点破事情,不详细说也罢,尽可能发挥您的想象力就好。
反正到最后客人那是相当的满意,走时问我多少号。
“我还没混到号呢,你就叫我樱桃好了。”我说。
客人笑了笑说:“你可真有意思,不过我记住你了,叫樱桃对吧?下次我还找你。”
客人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下次我还找你”,我早就领教过了,傻子才会相信。
这第一单下来,我忙活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累得我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客人很爽快,给结算四个钟,店里四六分成,我拿六,挣了四百八十块钱。这让我很开心。
还是老话说得好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点没错!
要是我还在原来那家小按摩店,三个小时,就是累得腰酸腿疼浑身麻木整个人虚脱,也赚不到这些钱。
老天眷顾,我觉得自己是来对地方了。
不会的要赶紧学。我下了钟就找白雪请教,白雪拿出一张洗浴服务项目表,按照上面的名称逐一给我讲解,听得我直呲牙。
“这他奶奶的也太能祸害人了,”我愤愤道,“简直就不拿咱们当人看嘛!”
白雪说:“你以为呢?来这儿的客人谁会拿咱们当人看啊,咱们就是工具,工具你知道不?”
我想了想说:“等下次我在嘴唇上抹上毒鼠灵,在下边塞满敌敌畏,也好好祸害一下那些臭男人,哼!”
白雪听了哈哈大笑。
说是那么说,我可不想得罪任何一个客人。
白雪说:“妈咪让我带你,你有什么不懂的,或者还需要什么就跟我说。”她说话有浓厚的南方口音,具体是哪儿的我也不清楚。“把你带出头我日子才会好过。”她补充道。
在洗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师傅带徒弟期间,师傅一般不安排上钟,可着新人来,所以当师傅的就要加把劲。
白雪这人还真不错!想我第一次去美发按摩屋时,就没有一个人点拨我一下,害得我出丑,连做爱是啥都不知道。
我们宿舍一共有四张上下铺结构的铁床,能住八个人,可每天只有四个人在此过夜,其余四个小姐都有老公,不管做到多晚都由老公接回家。
整个宿舍,我最喜欢名叫彤彤的小姐,当然我也知道那是她的假名字,具体真名叫啥也没谁关心。名字嘛,只是个符号而已。
彤彤眼睛很大,且感觉有些向外凸起,整天都在瞪眼睛似的,人长得结实,身上的肉绷绷紧,而且她就是白雪说的那位特能喝啤酒之人,整天一手夹根烟,另一只手拎着个啤酒瓶子,时不常地咕咚咚灌几口啤酒,然后狠劲吸口烟。
“烟就酒,越过越有。”这是常挂在彤彤嘴边的话。
我酒量也很大,但跟彤彤相比,我自觉还真不是彤彤对手。我曾暗中观察过彤彤,从她睁开眼睛就抓过一瓶啤酒开始算起,这一天下来,少说也得有三十多瓶啤酒跟着了,而且天天如此,玩儿一样。
彤彤的工号是1。1号小姐,肯定是那家洗浴中心当红之人。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洗浴中心上到经理下到小姐,都由衷的喜欢彤彤,那家伙太会做人做事了。
每天在此宿舍过夜的只有四人,我、白雪、彤彤,外加身材瘦小的9号小红。其余四位是3号圆圆,6号丫蛋,14号小雅和17号小曼。
她们对我都很好,可不像按摩房里那些个人,对我十分不友善。
我虚心求教,白雪毫不保留地传授,不过她很笨,说不明白,最后把脸憋得通红。
白雪说:“我现在告诉了你也不一定会,得多实践才能掌握好。”
“你就先教我点实用的吧,让我能应付过去就成。”我说。
“咱们这儿主要的服务其实不在于下边,而是嘴上功夫,也就是口技。”
“我不管那么多了,今天那个客人点了冰与火,你就先告诉我这是啥吧。”我说。
白雪说:“这个简单,就是嘴里含着冰水亲吻一遍,再含热水亲吻。”
我问:“那毒龙是啥?”
白雪说:“毒龙就是毒龙钻,用舌头为客人爆菊。”
“操他奶奶的,这些男人咋这么会玩啊!”我说,“那么沙漠风暴呢?”
白雪有些不耐烦了:“就是嘴里含着跳跳糖做。哎呀你咋啥都不会啊,我真是教不了你了,不过不用急,明后天妈咪又该上辅导课了,到时候你仔细学就全明白了。”
这玩意儿还有人来专门辅导?我心里满怀期待。
闲着没事儿时,大家在一起交流当天的体会和上钟情况,也非常有意思。彤彤是主角,也是主持人,一般都由她来发问。
“圆圆,今天收益不错吧?”彤彤问。
那个叫圆圆的也丝毫不避讳,细声慢语地说:“昨天一天也没做成两个生意,今天还成,太阳还没落山呢,就做了两单。”
“试钟时,我看那个小伙子没咋瞧你呀,个屌操的最后咋会选你了呢。”彤彤是大连人,一说话总要带上“b养的”或“屌操的”郎当,听着也很悦耳呢。
“他开始点钟时犹犹豫豫的,我站在那儿,他只瞧了几眼,虽然后来他也瞅别人,但我觉得他对我是上了心。我生怕他点了别人,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比划手势让他选我。他该是觉得我挺有意思,这才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