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天中午,我正在单间里睡觉,胡彪笑嘻嘻地进来了。
他要和我办那事。我迷迷糊糊地说:“我有病你也不是不知道,去找别人吧。”
胡彪说:“找别人不得花好多钱嘛,还是玩你省些。你有病怕什么,你不是有套子嘛,给我一只。”
我不想在这事上和他多纠缠,就从自己的胸罩中取出个安全套扔给他。
胡彪自己戴好,然后扒光了闭着眼睛死人一样的我,就爬了上去。
做着做着他说:“这样真没劲,你他娘的像个死人似的,干巴巴的一点都不舒服。”
我说:“那你就别做了,我都快困死了。”
胡彪说:“要不你跟雯雯商量一下呗,我上她一次,以后再不烦你,咋样?”
“哎呀,雯雯姐不出台的,你快死了这条心吧。”
胡彪很生气,想了想他说:“有办法了,我在上面加点润滑油就好了。”
说完他爬起身,快速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瓶,在他那戴着套子的阳具上抹了起来,然后就又扑到我身上。
我没有想到的是,胡彪抹的不是什么润滑油,缺德的胡彪抹的竟然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刺激物,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啥东西。
我的痛苦不用我说您或许也能够想象得到。
胡彪还不放过我,按着我的胳膊继续行事,嘴里骂着:“日你娘的,竟敢让老子有病,老子今天给你消消毒”
我痛苦的惊叫反倒让他觉得更加刺激无比。
终于结束了,胡彪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看着疼得在床上直打滚的我,他嘿嘿地笑着。自己真是绝顶聪明啊,一般人谁会想得出这么个好法子呢?这出戏他既是导演也是演员。
一直到天擦黑时我还下不了床。我躺在床上哭,并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哭。
我的面前摆放着大宝送给我的那个音乐盒,那里有个冰清玉洁的小女孩和着献给爱丽丝的乐曲转圈圈跳着芭蕾舞。
我看一会儿听一会儿在心里念叨一会儿大宝的名字,然后就再哭一通
后来胡彪又上楼来,他是向我要钱来的。
“给我钱。”胡彪毫不脸红地说,“我没有烟抽了。”
我心里正难过着,看都没看胡彪就说:“我没有钱。”
胡彪说:“你怎么会没有钱,没有钱你怎么还我那一万块?”
我说:“反正今天没有,你也看到了,我到现在一个生意都做不了,哪来的钱!”
“那我不管,我就要钱。”
“可我现在身上实在是没钱啊。”
胡彪有些恼羞成怒了,顺手抓过那个音乐盒,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嘴里骂道:“你他娘的又是皮子紧了是不,非得给你松松筋骨才行?”
我眼睁睁看着那个音乐盒,在地上一下子变得七零八落,底盖滚出了好远才心有不甘地停了下来。
我的心在那一刻也像音乐盒般被撕得支离破碎,那音乐盒可是大宝给我的定情之物啊!
还没等胡彪将话说完,我嗷嗷叫着挺身而起,披头散发,目光如炬,伸出双手疯了一样向胡彪的脸部抓去。
胡彪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样,也就没来得及躲避,脸被我结结实实的抓到了,顿时感到火烧火燎的一阵疼。
我嘴里骂着:“操你奶奶的,你赔我你赔你赔,我今天跟你拚了!”
打架我自然不是胡彪的对手,三、五个我也不见得会打得过胡彪。
我竟然敢破天荒反抗他胡彪,这还了得?更可恨的是我将他的脸给抓破了,这让平时很注重仪表的胡彪以后如何见人呢。
胡彪被气疯了,他像只疯狗一样把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直到后来我不动了也没有了声音,他才住手。
我躺在肮脏冰冷的地上,昏死过去。
我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等处,都涌出了红红的鲜血,脑袋肿得好大,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也没剩多少好地方。
胡彪打累了不打了也被我吓了一跳,他以为我已经死了,在我身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分钱。没有钱他也不敢再在店里待下去,想着还是先跑远一点再说。于是他就慌慌张张跑出门去。
我命很硬,不多时就悠悠地醒转过来。
老板娘也被鼻青脸肿的我吓了一跳,但她可不希望将事情闹大,她那场所是最怕警察光顾的地方,客人看到有警察来就会觉得不安全,就不会再来。
所以当我说替我报警吧让警察把他抓起来时,老板娘说:“你还是回家养着吧,你这样也没法做生意了,要报警你回家后再报,可不能在这里给我惹麻烦。”
我被雯雯和大宝送回了家。
一进家门大宝就哭了,边哭边恶狠狠地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杀了他!”
雯雯说:“樱桃你听姐话,还是报警吧,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我一直记得从广州过来时大客车上那位售票员的话:“有事找妇联或警察。”
妇联不太好找,警察好找,我知道附近就有一家派出所。
我对大宝说:“你可不要杀人啊,杀人要尝命的,没有你我可怎么活,为那个混蛋赔上命不值得,明天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他。”
第二天我就去了派出所。
第18章 杀了他!()
那时候我脑袋上的淤肿已经消了好多。
接待我的是一位自称姓李的警察。李警察很同情我,详细地问了我被打的经过。
最后他说:“你放心吧,我们会为你做主的。”说完他还给我留下了自己的联系电话,让我今后有什么事就找他。
我走后,李警察带人很容易的就把胡彪抓了来。
胡彪在知道我并没有死,就又回到了店里,抓他时正和几个小姐兴高采烈地玩着麻将。
胡彪很会做戏,在警察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自己是初犯,我是他的老婆,说我和别的男人乱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自己一时气不过才动手打了我,并保证今后再不动我一手指头。等等。
还能怎样,李警察相信了胡彪的一套鬼话,这样的事每天都有发生,清官难断家务事,教育了胡彪一通也就把他放了。
胡彪从派出所一出来就过来找我。
他哪受过这等委屈啊,上来就是一通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完事儿后依旧是要钱。
没想到找警察也没好使,还又挨了一顿毒打。我身上真的没钱,就说:“钱都在大宝那儿,我没钱。”
胡彪又给了我一拳,说:“你这个贱货,偷着养小白脸不说,还勾结奸夫去警察那儿害我,再在我面前提那个名字,我就打死你。没有钱你不会去卖吗?你不就是个卖货吗?”
“你看我这样还有谁会要我?这不都是你的杰作吗?再说我身体还有病,没人肯要我。我没钱,我还饿着没饭吃呢。”
胡彪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你不是有病吗?来我给你他娘的治疗一下就好了。”
说完也不顾我的反对,强行把我摁在了床上,扯去我的裤子,从兜里掏出香烟,一根根的恶狠狠地塞进我的下体。
“放上一天就好了。”胡彪冲着床上弱小的我吼着,“不许你将这药物取出来,要是没有了,我就再给你加点辣椒末啥的,看是那好受还是这个好受。现在你给我去店里,能卖就卖!”
我被胡彪押到了店里。我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庞还很吓人,没有客人再找我,还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我。
我就像一尊雕塑,木然坐在那里,听凭别人对自己的品头论足。
我的下身疼得已经有些麻木了,我的心里,是潭没有一丝波纹的死水。
胡彪只当我不存在,有说有笑跟几个小姐搓着麻将。
我看着他,不由得恨由心生,想上次去派出所,还有好多事没跟警察说呢,该死的该千刀万剐的胡彪,他犯下那么多罪恶,应该告诉警察,把他抓起来枪毙才好!
于是我去卫生间,拨通了李警察的电话,说我有重大案情要举报,你们快来把胡彪抓起来吧。
不一会儿警车就到了,把胡彪和我都带上了车。
来到派出所,这次我什么都说了,边哭边说,声泪俱下,说胡彪在家时偷了十多头耕牛的事,说了他在广州偷自行车卖孩子吸毒的事,说了他来到这座城市偷了一辆摩托车,后来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脏车的市场,就把车丢到了河里的事。
我落下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没有说,那就是胡彪买我时我还不满十四岁,凭这一条是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