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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到云家很快,不过数日。”
话是这般说的,两人心中却也是心知肚明,又怎么会不远呢?
但是,虽说心中略有焦急,也不是等待不得。
怀抱着这份期待,便是要回到故里。
“小卿你真的不随我们一道走吗?”先前云瑟就已经问过唐卿卿了,可是出乎预料的,是她拒绝了和他们一道离开。
因心中还是有一些不确定,这一回倒是换了云温宇又问了一遍。
虽说他比起云瑟而言,对于这个不过才见过几面的女子着实是称不上是熟悉。
但就凭着当时阿甲和阿乙的描述,和近几日对唐卿卿的观察种种来看,这个女子的的确确是值得他去信赖的。
更何况,不单单是云瑟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受到了唐卿卿的关照。就连他自己,也是受其恩惠。
“姑姑你就放心吧。”唐卿卿心中自然也是不舍,可是她还稍微有一些小事需要料理一下,这并不方便拖延他们快些归家的时间。
“小卿只是还有一些自己的小事需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一会儿就会跟上来的。”唐卿卿见云瑟紧锁的眉头总是放不下,便只能无奈地补充了两句。
关于至今云温宇还膝下无子这件事她还颇有一些在意,至少她还要去云家将这件事情确定了之后才会离开。
“那你一个人,一定要多加小心。”云瑟终究也是知晓留不住她,只能叹了口气,放下了这么句话来。
“姑姑放心吧,一路上应该也是颠簸,小心身体。”唐卿卿笑着,便也是朝云温宇点了点头,又道:“更何况,我还不是一个人呢。还有品芸陪着我,姑姑就先回去吧,等过几日我们就也追上来了。”
点点头,云瑟便是想了想,又道:“现在,品芸在这里吗?”
“啊?”品芸自个儿都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就被唐卿卿给催促着一拍肩膀给扔到了前面去,一下子就站在了云瑟的面前。
她还是极少见到这么大的排场,一时之间品芸都还有许些不适应。有一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但,云瑟却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拥住了品芸,吓得这个傻丫头那是浑身僵直着手都没有地方放,“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一直以来,都让你陪着我这个什么也看不到的打发时间,辛苦你了。”云瑟抚了抚这个老老实实的姑娘的头,一下子品芸的眼泪就涌了上来。
“才、才不辛苦呢!夫云小姐最好了!还教会了品芸好多好多以前都不会的事情。”咬着牙关,品芸就像是一下子决了堤的洪水,泪水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不知为何,瞧着她这么手忙脚乱的样子,其他人的情绪却是被带动着就“噗嗤”笑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好好照顾自己和小卿,我也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云瑟笑着,便是从手腕上取下了那随了她多年的玉镯,也不管品芸答不答应,就套在了她的细腕上。
“这、这个品芸不能收”这丫头虽说见识不广,却也知晓这定然也不会是什么俗物。
一下子被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品芸有一些无助地将求助的眼神就投向了一旁的唐卿卿。
“你就收下吧,也是姑姑的一份心意。”敲了敲品芸的头。
有了唐卿卿的这一番话,品芸便也是没有再推辞下去了。她好好地感谢了一番云瑟的赠礼后,便是与唐卿卿二人目送着云温宇也上了马车。
天色不早,却也是来得及他们此时出城。一路上云家的族人也不少,相互之间一个照应,应当也是平平安安。
“那卿卿姐,我们现在去哪儿?”品芸见云家的马车渐渐地看不到了,便是问道。
“还能去哪儿,我们大概还要再逗留个几日吧,去寻个客栈住一住。”唐卿卿笑着,便是挽起品芸的胳膊,两个人也不分你我。
最后,在离开户家之际,唐卿卿回眸看了一眼大门。
要说云瑟的离开,最高兴的应该就要是全珊儿莫属了。
可是,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这个户应龙会不会将她扶正,现在看来那还真当是另当别论呢。
如果根据唐卿卿前几日同柳叶的接触判断不错的话,户家怕是不久就又要添上一口人了。
更何况现在户家失去了云家这么一个靠山,怕是要更加紧紧地抱住了沙家这棵大树。
这其中,定然需要户霖发挥巨大的作用。
只可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现在的户家尚且还怕是不清楚现在的沙家早已是强弩之末了。
等到沙澈的布织法一经完成,占据了半壁江山的沙家,就会被连根拔起,彻底地经历更迭。
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到了那个时候,这个沙家究竟会落到谁的手中,就不好说了。
但沙家一定会在经历了这一次的致命打击之后,焕发新生。
第170章 170、后话()
本身,唐卿卿留在此处便是想要先静观其变。
虽说对于沙澈应该能够自己圆满地解决这个问题她一点都不会担心,但是临走之际总是在想着这么多日相处下来,总是要好好告个别。
但是又是两三日过去了,无论唐卿卿怎么去找,沙澈都因为抽不开身而耽搁了下来。
看样子现在也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所以唐卿卿也并没有心生责怪,而是默默地等候着事情的发展。
果不其然,再又过了两日之后,一条重磅的消息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开来——
城中竟然是又多了一个沙家!
就如同众人所理解的那般,在原本沙锦之手下的沙家除外,又以另一人为主导的布庄便是正式开张了。
此人当然不会有他人,正是一直以来为众人所闻名的沙澈!
他以自身为“正统”,在开张之际更是书信多封寄往往年与沙家自他的父辈起就交往密切的家族之中。
言下之意十分清楚。
父辈宝贵的财产不幸落入奸人手中,十年卧薪尝胆,终得今日。现携父辈所获布织法,重见天日!
由此,虽说此事也是极快地传到了沙锦之的耳朵里,但是却是已经无力挽回。
虽说并不是所有人都听信了沙澈的那一番话语,其中却也是不乏不少侠肝义胆之人为沙澈打抱不平,终止了与沙锦之的合作。
在沙澈那处,更是与那百闻不如一见的技艺而啧啧称奇。其织出的布匹光泽、柔度远超沙锦之那方。
更何况,前些日子沙锦之还在集市上出了那般的洋相。再加上对于他那些闲言碎语又一一落实,一切都已经到了板上钉钉的地步。
更有不少等着看稀奇的人静观其变,也有一些乘机以此为借口与沙锦之断绝来往之人。
总而言之,现在沙澈那方形势一片大好。而沙锦之这处,却是难免显得有一些四面楚歌。
不少人认为就算如此,沙锦之也一时半会儿不会被扳倒。毕竟无论哪一方才是正统,沙锦之实打实地继承下了沙家的基业这是事实。
经过了沙锦之这么多年以来的苦心经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击垮?
只可惜,此话不假,却也未免太过片面。
沙家早已是在沙锦之的手中仅仅金玉其外了,其内不堪一击。
也不知大皇子戈墨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因集市上沙锦之丢了大人,这一丢,还给丢去了他国。大皇子盛怒之下,派遣人下来查封沙家所有不合乎标准的布庄。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其结果更是令人瞠目结舌。
除了个别几个运营得颇为尽心尽力给贵族提供的布庄之外,民间的几乎被尽数查封。
本身此事或许并不至于让沙家被打击得如此之惨烈,但这一回大皇子似是铁了心的想要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以沙家为一个“好榜样”,树立起绝不可以如此偷工减料的标准,矫正日趋利益熏心的家族。
其它一些本来还想要同样钻空子的人一下子瞧见了沙家如此之惨的下场,纷纷都收了自己的那份贪婪之心,踏踏实实地去做活儿了。
不得不说大皇子这一招虽是出得简单,但效果拔群。
原本前些时日还风光无限的沙家便是在顷刻之间家道中落,多年积蓄毁于一旦,但却又不尽其然。
而又过了几日,到了云家同样知晓了这个消息的云温宇更是直接不顾闲言碎语,力挺沙澈。一解多年来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