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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三木这么一闹,大晚上的,气氛又活络起来。
容珏一边冷着脸,一边还是陪着姜琳琅,只是不加言辞。
“看你方才出手,内息正常,看来被我调理一番,经脉逆行的症状已经好转了。”三木瞟了眼高贵冷艳到令人发指的容珏,上座落座,一瞬恢复正经脸,摸着胡子,故作深沉地点着头,对容珏道。
容珏冷淡地掀了下眼皮子,“恩。”
以为这时候提经脉逆行的问题,大佬他就会搭理你吗,师父,还是太天真了。姜琳琅摇头,心中腹诽。
酒足饭饱,木悠然率先放下筷子,一脸正色地对姜琳琅道,“对了,你之前在信中提及,汝阳王妃的病,现在如何了?”
不愧是为医成痴的神医,姜琳琅见她吃完饭第一件事就是问有关病患的事,也收起笑,叹了声,“这次师姐既然来了,便请师姐亲自去一趟吧,虽然有雪莲在,但京城的大夫都不敢轻易入药。说是雪莲太寒,王妃身子骨薄弱怕承受不住药性。”
“呸,放屁!”木悠然啐了口,很是不文雅地说了句粗话,她拍了下桌,鄙夷地开口道,“都是庸医,什么受不住药性,一帮庸医。”
姜琳琅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温声安抚道,“师姐,别气别气,喝口水。是啊都是庸医,这不,师姐你来了,王妃的病就有得治了嘛!”
“这样,明日一早,你带我去一趟汝阳王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木悠然一锤定音般地对姜琳琅如是道。
大年初一去看病
姜琳琅很想问是不是不太合适,但见木悠然一副郑重急切的样子,再想着,对于汝阳王府来说,大概没有什么比汝阳王妃的病来得更重要的事了,治好王妃的病才是紧要的。
另一厢,冰冷霜寒,散发着臭味的胡同巷子里。
一行黑衣人无声落地,随后,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一行人自动分开一条路,一名身形矮小,戴着斗篷的帽子,脸上戴着面具,手上戴着手套的黑衣男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巷子尽头。
那里,有一名精疲力尽捂着手臂靠着墙壁,苟延残喘的男人。
“你们是谁?”男人才躲开丞相府的暗卫,一路眼见着就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去,却不曾想,有一拨更神秘的黑衣人在这等着他。
堵住了他唯一的去路。
黑衣人拔下手臂上那根细小的银针,银针上带了麻醉的毒,他现在浑身无力,眼前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狠狠咬了一下舌头,疼痛唤醒了几分清醒,他双腿蹬了蹬,企图站起来。
“唔——”然而,神秘的黑衣男子身旁一名女子,无声地上前,手中的剑快准狠地插在了他大腿上,直直废了他的一条腿!
受了伤的探子痛苦地抱着那条腿,如同一条死狗般低低喘着、痛呼着。
拔出剑,女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走到行列后。
“哒、哒、哒”,厚重的靴子踩着结实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又沉闷相结合的声音。
男子一步一步,走到探子脚边,一双狭长的凤眼毫无波澜,一片冷冽与空洞。
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奄奄一息的探子,启唇,声音沙哑难听像是鬼魅,“你听到什么了。”
他用陈述的语气,询问的意思,道。
探子面上冷汗涔涔,痛苦将那银针上的药性冲散了些,他白着脸,咬着牙,摇头,“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话音一落,但见黑衣男子微眯了下眼角,手指轻轻抬了下。
身侧那名黑衣女子于是再度沉默上前,如法炮制,这次废了另一条腿。
“啊——”
痛苦不堪的探子满地打滚,地上渐渐晕了一滩血迹。
他闭着眼,咬破了嘴角,额角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
“不说?”粗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了几分阴鸷的不耐和沉闷的逼问,“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这次断的就不是腿了。”
他的目光冰冷地移到了探子的脖子处,停住。
浑身打了个冷噤,探子忍着疼痛,声音带着战栗和恐惧,“不不不,别杀我——我说,我说!”
眼前这群戴着斗篷帽子的黑衣人,并不比容珏的手下仁慈,探子最终还是屈服于对保命的渴望上。
“我只听到他们说什么传国玉玺其他的根本没听见啊,容珏武功高强,他的夫人也是个厉害角色我,我真的不清楚啊,饶命啊大侠!”
“晚了。”男子轻启唇,眉眼倏然冷淡,手再扬起,那名黑衣女子剑一飞掷,直直贯穿了那名探子的心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探子死不瞑目。
“走。”
“是,主上。”
夜色悄然掩盖了这群人的气息,一行人如鬼魅,悄然来,悄然去。
第240章 分析,能愈()
当暗卫们寻着踪迹追到巷子口时,只看到一具尸体。
暗四沉着脸,上前,伸出手指置于探子的脖颈处,然后摇头,“死了。”
暗五观察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探子身上明显的三处伤口。
“临死前应该是被折磨过,接受了拷问——致命伤是胸前的这一剑,杀人者是一名用剑高手,出手快准狠,干净利落,像是正规杀手的手法。血迹还没干,所以人应该死了没多久。人也应该还没走远,要不要追?”暗五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最后手指捻起地面上的血迹,询问暗四的意见。
暗四沉默一瞬,手杵着剑撑着地,蹲着身子,转过身,却看向巷子这条路上不明显的脚印
“这里,还有一名少年或老者的脚印,不止一个人。”他以手当量尺比对了下,“这人脚印印记最深,应该不会武功,但他站在最前面,其余脚印很浅几乎看不见,但都站在身后这说明了什么?”
暗五皱眉,却是摇头,“不知道。”
“说明,他是这伙人的头目,但除了他,他人数众多的同伙,武功都不低。”暗四冷静地抿了下唇角,如是分析道来。
在暗五和其余几名暗卫疑惑和沉思之际,他起身,隆起眉峰,看向巷子唯一出路,“对方既然能赶在我们前面行动,必然有备而来,对方身份不明不说,敌在暗我在明,贸然追上去只会打草惊蛇。”
听了暗四这话,暗五挠了挠头,苦恼地看着死透了的探子,“那眼下该如何?回去怎么交差”
主子要的可是这探子的人,现在只剩个尸体
“将尸体带回去,清理干净现场。”暗四一锤定音,指挥着兄弟们,如是吩咐道。
“是!”
于是有人清理地面上的血迹痕迹,另外有两人架着探子的尸体。
“死了?”容珏眉梢微抬,看着单膝跪地向他汇报着追查探子的暗四等人,语气凉了下来,“谁干的?”
他一问,暗卫等人便羞愧地垂了头,暗四抿紧唇线,面色沉重地摇头,“属下无能,并未查出凶手”
说着,他硬着头皮将能推断出的不会错的内容汇报了一遍。
“有意思了。”容珏眉心微微蹙了一瞬,才慢慢舒展开来,他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心底却不似面上这般的平静冷淡。
拷问,杀人,灭口。
显然这个人和探子是敌对面,但是不代表,与他丞相府就是一体。
那么,第三股势力出现了。
很好,你们一直躲藏这么深,终于,是要向我宣战了?容珏抬手,五指张开,摊在自己眼前,神色冷峭,唇角邪魅地上翘。
“主子,那接下来该如何?”暗四微抬了下眸,见容珏这副神态,便心里安定了些,看来这件事也是主子意料中的。
容珏缓缓摇头,“什么也不做。”就等着,躲藏的老鼠自己出来。
“是。”
“下去吧。”看了眼天色,想着前厅那女人应该和她的好师姐师兄师父聊得差不多了,容珏起身,手背在身后,朝前厅走去。
汝阳王府。
木悠然手里握着红线一段,另一端系在汝阳王妃的手腕上,她隔着纱帐,指尖轻轻捻着这端,面上神色严谨严肃。
屋外,汝阳王坐立难安地双手摩挲着膝盖,他旁边坐着的姜琳琅,却很是淡定地给他时不时添下茶水。
见他额头都冒出细密的汗来,不禁轻声安抚,“王爷无须太担心,我师姐的医术一向卓绝,她若是治不了,早就说了。”
不会到现在还在号脉。
对于木悠然的医术,姜琳琅还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