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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牌和传国玉玺,是不是也有关联?”
容珏这回,转过身,眸子定定地望着面色微微变化的姜琳琅,抿了下唇线,沉重地点头。
“雾草——”姜琳琅忍不住爆了个粗,这一下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盯着她了,就连皇后都将她当肥肉似的监视着!
妈蛋,上个王朝留下来的传国玉玺啊,差不多就是得玉玺者得天下的调调,这些人不把她当香饽饽似的抢来抢去,才怪咧!
不对,是把她脖子上这块玉牌当香饽饽来抢夺。
她不禁围着屋内的圆桌转了一圈又一圈,手握着这根绳,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
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完了完了——要不我赶紧收拾行李先去避一避?”
容珏:“”
拉住不停转圈圈的她,容珏抬手,手指点在她额头处,无语到哭笑不得,“别闹。”
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
姜琳琅耷拉了眉眼,丧气地叹了声,整个肩膀都耷拉下来,半靠着容珏的胳膊,一手握着绳子,低低道,“你还知道什么惊天秘密,都告诉我吧!”
反正现在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成为行走的靶子,身上带着个定时炸弹了。
如果不是爹娘的遗物,她还真想扔了==
“我只知道,你这玉牌是寻找传国玉玺的‘钥匙’,其他的,并不知晓。”容珏把玩着她一缕头发,面上的神情淡如水,令人看不真切。
姜琳琅闻言,更加沮丧了,“那你这说了跟白说一样不对,我爹娘,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她忽而站直了身子,眸子缩了缩,面色凝重几分。
这才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所在啊。据她所知,她的父母,一个是年少成名贫苦出身的将军,一位是望族贵女就北国这几十年两任国君来讲,没道理会留着前朝有干系的人留有重用。
见她问起这个,容珏有几分赞许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虽然反应慢,但不算太笨。”
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被这么夸奖的姜琳琅:“”
“你可知,你爹并非草莽出身?”容珏牵着她的手,带她进了内室的密室,手里提着灯笼,在墙壁之上按了按,找到一本册子。递给姜琳琅,“景王朝曾有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名为蒋亭方,在景王朝内外受挫之际,他以一己之力,拼死保护当时的储君景太子但是这位蒋将军的夫人,当时怀有身孕,在王朝没落衰败之后,独自一人带着腹中胎儿逃亡到了江南一带。”
“再然后,这位夫人去世,临死前让自己的孩子,带着血书,寻上江南有名的望族,江南薛家。”
姜琳琅捏着册子一角,望着那页关于蒋将军生平记事,以及他妻子祖籍还有身前与江南薛家交好的记事不禁深深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说,我爹就是那位前朝蒋将军的遗腹子而江南薛家,便是我娘的娘家。”她有些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
事情发展到这,已经无需多加猜测。
“恩。”容珏轻应了声,眼里多了几分不明,“你爹的生父,也就是蒋大将军,备受景太子器重信赖,在王朝分崩离析之前,那位太子便将传国玉玺的秘密告知你祖父,而你祖父自知性命难保,便事先将玉牌交给了你的祖母。
那时的薛家,因为只是百年望族,从未涉及党争,是以留存了下来,但也因为王朝没落而衰败。但薛家与蒋家是世交,后来你外祖父支持你爹参军,才有了后来的假话。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对看似对北国忠贞不二的夫妇,一直效忠的,都是景王朝罢了。”
“这太匪夷所思了。”她的父母明明是为了北国捐躯的英烈,但容珏却说,他们是效忠前朝的。
容珏呵了声,“不信吗?是啊,说好要效忠景王朝的忠义之后,到底,还是屈服于权势”
“容珏!”姜琳琅嗅到了一丝不对劲来,容珏这话叫她眉头深锁,面色涨红,“我爹不是那种人!”
也意识到自己讽刺的是她敬仰的父亲,容珏微抿了唇,收了话头。
“不管如何,你爹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至少,他留存了这个秘密。”他看着姜琳琅,眼里深邃。
如果姜鼎天真的叛变,合该将这个玉牌交出去,或者,将其毁了,而不是小心翼翼地传给了他的后人。
“我想,我爹内心深处还是效忠着前朝的主君。”姜琳琅低头,抽出玉牌,眼里一片水光,不知为何就是懂得那个刚毅的男人的一片苦心,自顾自地道,“不能保留蒋姓,便取姜姓。他守护的是这片土地,这里的百姓,而非这个肮脏腐朽的朝廷和皇帝。”
她也明白,为何外祖一家渐渐没落,娘亲总是抱着她指着这里的山河风景说,听外祖母讲,这里以前是如何如何模样。
百年望族,死而不僵。但他们却选择了沉寂,没落。
“或许吧。”容珏勾了勾唇角,却只扯起一个凉薄讽刺的笑来,“但哪个王朝,不是充斥着肮脏腐朽呢。”
都一样。
都会走向灭亡。
第236章 厌世,年夜()
“容珏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隐秘?”
许人,美琳眼扶着桌沿,略加思索之后,面上
神色带着几分疑惑,眼底却有几分复杂的细碎流
光闪烁。
不是她起疑,而是容珏身上实在是太多令人
匪夷所思的点存在。
她只知道他的童年阴暗凄惨,继父继兄市井之流,母亲软弱被欺。但他的生父呢?母亲改嫁
前的事呢?
所以,有关对于他的身世,还是个谜。
最可疑的大概就是他对权势财富的漠视,对
阵营好坏的无所谓的态度,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位极人臣,为所欲为?
“如果我说,我一早就想天下大乱一”
”容珏似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姜琳琅的心思,他眉眼一展,面上若地狱曼陀罗花盛开的妖冶惑人的笑颜,“你信么?”
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
姜琳粮随孔微微收缩。起初的情圈和震惊过去后,便是忐忑和慌乱。
是了,很早之前她就发现,他是典型的报、复、社、会的危险人物,强烈的厌世情节。。。。。。
但她从未想过,他的目的,居然是这么令人无法置信的。。。。
“开。。。开玩笑的吧!”她心里信了一半,以
搜罗了前朝秘事,对传国玉玺的了解,还有安插
在皇帝身边的眼线。。。这一切的一切结合起来,确是像这么回事。
但心里另一边却始终抱着不信的态度。
“恩?”容珏坐下,单手撑着下颚,一副慵懒闲逸的模样,眼尾微微上挑,活脱脱的妖孽,但那清冷漆黑的眸子,却又叫人心底生寒。
“我还没查清我爹娘的死,这北国的统治者是令人作呕,可还是有很多令人值得感动和称赞的人和事”姜琳琅在他对面坐下,说着又蹙了下眉头,觉得自己现在的说辞不大能说服人似的,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你看,不行将老皇帝拉下来,让齐睿登基不就好了?他为人善良,和他那对父皇母后全然不同。。。。。
本来就只是逗逗姜琳琅,听着她尴尬的说
看着她纠结懊恼的样子,容珏不禁笑意加
。但听到最后,眉梢却高高一抬。
“齐睿?”倒不是觉得她说的错了,而是
你对他的评价,提高。
这句话,听着是陈述句的语气,但偏偏姜琳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听出了几丝醋味来。
“咳,行了,今天可是除夕夜,你确定要和我聊这些沉重的话题吗,相公?”眼见着醋王上线,姜琳琅立即拿出杀手锏,天大地大,喊一声“相公”最大。
果然,招不在新有用就行。被这招吃得死死的容珏,面上稍霁,“恩,等年过了,再忙这些。
过年啊。。。。
真是一件久远到听着就很奢侈的一件事。
这么名年来,第一次有人要和他一起过年。
想着,他立即起身,唤了小厮,“让管家前厅候着。”
小厮不敢耽搁,便去通传给管家。
“历年都是管家操持这些,你看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他难得地露出几分笑来,语气也快上几分。
姜琳琅看他眼底不经意流露出的几分期待,不由心里微感心疼,期待过年大概是她孩童时才有的心思,越长大越觉得没什么意思。
但他却这般感兴趣,原因,不言而喻。
想到这,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