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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九熊抬头和始皇帝对视的一刹那,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九熊天庭饱满,古铜色的国字脸,坚挺的鼻梁,双目炯炯有神,嘴角还留了不长不短的胡须,几乎和真的扶苏公子一模一样!
“卧槽,怎么扶苏公子突然出现在沙丘宫内,这不是逆天了吗?”赵高几乎要喊出声来了。
“我儿,过来,让朕好好的看看。”始皇帝微笑着招了招手。
“遵命,父皇!”此刻九熊俨然大秦的太子扶苏,昂首阔步地朝始皇帝走了过去。
“父皇,他不是大哥——”胡亥急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竭力喊道。可是始皇帝似乎没有听见,根本就不理他。
李斯也在旁边低声说:“陛下,您看花眼了”
威严无比的始皇帝“嗯哼”了一句,李斯不敢说下去了。
“赵高,你坏了我的好事,我跟你没完。”胡亥对身边的赵高气急败坏的说,也不叫老师了。
“胡亥,你在说什么呢?给你大哥搬个椅子过来。”始皇帝命令胡亥。
“是。父皇!”胡亥极不情愿地搬了一个软坐具过来了,“大哥,您请坐!”
“扶苏”靠着始皇帝的病榻毫不客气地坐下了,始皇帝颤抖着用双手摸着他的脸,不禁老泪纵横:“儿子,你黑了,也瘦了。朕有愧于你。”
“扶苏”用手轻轻拭去了始皇帝脸上的泪水,苦笑着说:“父皇,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始皇帝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好,很好。朕临死之前能够见你一面,死而无憾矣。”然后问这问那,就像一对真的父子一般,对胡亥熟视无睹。
胡亥心里不是个滋味,忽然他发现“扶苏”的眼角有一处刀疤,一把上前揪住了九熊的衣服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我大哥!”
“扶苏”一拳就将胡亥打翻在地:“胡亥,你信口雌黄。有伤疤我就不是你大哥了,我去河套的时候你才多大?”
始皇帝拍手称快:“打得好!打得妙!和匈奴人打仗,谁身上没有个刀伤、箭伤的?”
胡亥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嚎啕大哭:“父皇,我才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把一个外人当成了您的儿子啊?”
始皇帝指着胡亥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朕老糊涂了!这半年间一直在密谋杀你的大哥。还派人刺杀赵高在乡下的女儿,别以为我不知道!”
胡亥见自己的阴谋败露,乃连滚带爬的摸到床前,抱着“扶苏”的大腿哭着说:“大哥,这一切都是李斯老东西指使的。大哥,救我!”
“父皇,十八弟年幼无知,您就饶他一死吧。”九熊动了恻隐之心,恳求道。
“不可,这个逆子,一心巴不得朕早日升天,方才孝公托梦给我说你在朕的酒中下毒。朕一向身体杠杠的,怎么会被这小病所折服?”始皇帝龙颜大怒。
胡亥脸色大变,吓得冷汗直下,自己的劣迹暴露,必死无疑,他两手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父皇,儿臣没有下毒,那是李斯使人所为。儿臣不察,罪该万死!”
胡亥谎话连篇,气得“扶苏(九熊)”一脚踹飞了他:“你个畜生,竟然如此狠毒,做出谋害父皇的丑事。大丈夫敢作敢为,你怎么老是往丞相身上推?”
“陛下,下毒是胡亥殿下所为,与老臣没有瓜葛;刺杀赵大人家眷的事情,也是胡亥所为,老臣不知情。”李斯进言道。
“好你个李斯,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蛊惑本公子干的!”胡亥狡辩,拒不认罪,指着李斯的鼻子骂道。
“胡亥,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吗?先祖都不饶你,朕岂能容你?”始皇帝大动肝火,血气上涌,“呃——”吐出了一滩乌黑的鲜血在病榻前。
“扶苏(九熊)”将始皇帝缓缓的头部依靠在床头,轻摩挲着着始皇帝的后背,暗中给他逼毒:“父皇,请息怒。儿臣在上郡镇守长城,偶得秘方,可解父皇之毒。”
“扶苏,不要耗费你的内力了。朕有你这么一个爱民如子、励精图治的儿子,朕高兴”
“父皇,他不是我大哥,无论如何也不能将皇位传与他?”胡亥豁出去了,一口咬定九熊是假的扶苏。
“胡亥,休得胡言乱语,否则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九熊怒目圆睁。李斯、赵高默默在一边,不帮胡亥说话。
“父皇啊,他真的不是我大哥扶苏,如果儿臣撒谎,天打雷劈!”胡亥捶胸大哭并对天发誓。
“劈啦——”殿外忽然一个晴天霹雳,旋即电闪雷鸣,胡亥吓得全身。
始皇帝也颇感惊愕:“胡亥听见没有外面打雷了报应啊,老天爷——”
“扶苏(九熊)”趁热打铁,尽快取得始皇帝的信任,柔声道:“父皇,您坐好了,儿臣这会就给您解”
“儿子,有你这片孝心,朕知足了。”始皇帝打断了“扶苏”的话,“赵爱卿,去把传国玉玺拿过来。”
第020章 大秦的祖制()
残夜漫,沙丘宫,困龙地,灯枯油干东巡归。囚牛附,龙子威,斥睚眦,岂料天意不可违。
晾尸台,南孝路,北孝路,坑杀手足又何妨?鲍鱼臭,奔咸阳,矫旨出,大秦危矣长城溃。
——龙生九子
赵高暗喜:只要玉玺传给了“扶苏”,借刀杀人,除掉胡亥的机会就在此一举了;等神力一消失,假的扶苏就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扶苏”将始皇帝慢慢地放回了床上的片刻,没有想到胡亥迅速击掌三下,一把抢过传国玉玺,死死抱住,随后殿外大批带刀的侍卫冲了进来,赵湘兰也趁乱进来了。
侍卫拔刀相向,将“扶苏”、赵高、李斯团团围住。胡亥此时不再恐惧,神气十足的举着玉玺:“即刻起朕就是大秦的皇帝,大秦的皇帝!”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不明真相的侍卫们举剑振臂庆祝。
他迟疑了几秒,有点失态。始皇帝又在说话了:“赵爱卿——”
赵高这才回过神,大声回话:“老臣在,臣马上就去取传国玉玺,朕要亲手交于太子。”赵高疾步出来寝宫,很快他就端着传国玉玺回来了。
“圣上,玉玺在此。”赵高将玉玺恭恭敬敬递与始皇帝。
始皇帝吃力地接过玉玺,放在了床头边,又剧烈咳嗽起来,七窍流血不止。
“扶苏”此刻完全忘记了胡亥的存在,只顾运功想稳住始皇帝的病情。
可是太迟了,始皇帝已经不行了,他张大嘴痛苦地吐出几个字:“朕不甘心帝位传于”而后瞳孔扩散,再也说不出话了,死不瞑目。
“众将士听令——拿下这个冒牌的扶苏,还有赵高、李斯,朕重重有赏!”胡亥下令了。
侍卫们一个个做好了拼杀的准备,剑拔弩张。可赵高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扶苏”的太子身份更是有料,他们有所顾忌,不敢向前。
“且慢——”异常冷静的“扶苏”给始皇帝盖好了被子,慢慢转过身来,举起手中的诏书喝道:“圣旨在此,胡亥你想反了不成!”
胡亥狂笑了几声,晃了晃玉玺:“传国玉玺在此,朕就是天子,大秦的合法继承人。”
李斯、赵高两个默不出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他们在坐山观虎斗。
“放肆!父皇已经将帝位传于我,况且有嫡长子祖制在,有玉玺又能够如何?”“扶苏”对大秦的宗室制度了如指掌。
“嘿嘿嘿——”胡亥人多势众,今儿他是不会轻易向“扶苏”认输的,“老师,你去验证一下圣旨的真伪。”
“老臣领旨!”赵高走到了“扶苏”的跟前,捧着圣旨,慢吞吞的审读了一遍,“殿下,圣旨不假,是老臣亲笔所书。”
胡亥气得咬牙切齿:“好你个赵高,吃里扒外!右丞相李斯!”
李斯颤巍巍地回道:“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胡亥狞笑着说:“去把圣旨拿过来,朕要亲自过目一下!”
“臣遵旨!”李斯说完,走到赵高的身边,一把夺了圣旨,再送到胡亥的眼前。
胡亥傻了眼,上面确实写的是传位与扶苏。他猛然发觉诏书没有盖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大印,心里狂喜。
于是他提着诏书晃悠,得意忘形:“扶苏,你看清了,没有盖玉玺的诏书就是假的。父皇已驾崩,祖制何存?朕就是大秦的祖制!”
李斯一想到胡亥的花天酒地,如拥立胡亥有功,一来会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二来就有机会除掉脑残的胡亥,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