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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应该是理智的!
白圣浩及时阻住了自己走偏的思维,翻个个儿,“喂,你好好的睡,要乖乖的。再这样不老实,摔下床来,会摔成肉饼的。”
说到‘肉饼’,白圣浩不由自主将视线挪到温凉的胸口上。
怦怦怦……白圣浩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赶紧转过身子,不去看温凉,咬牙,理顺着呼吸。
“口干哦……喝水……藕,给我水啊……”
温凉以为她在租房里呢,喊着她的室友苏藕。
温凉嘴唇像是小鱼一样噘得圆圆的,胡乱呢哝着。
白圣浩蹙眉,“喝水吗?也是,你喝了那么多北京老白干,胃里还不着火了啊!等着,我给你倒水去。”
不一会,白圣浩端着一杯水回来了,抱着温凉的肩膀,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他怀里,然后就像是喂小狗一样,把水杯送到她嘴边。
“喝吧,慢点,别呛到了。”他低声说着。
咕咚咕咚……
温凉真渴了,就着杯子,将水喝得一干二净。
白圣浩把杯子放在床头橱上,然后将温凉放平在床上,“睡吧,明天让女佣给你准备醒酒汤。真是个不要命的女酒鬼,老白干能是你喝的吗?”
白圣浩哪里知道,温凉喝北京老白干,不是为了什么口感,而是为了省钱。北京老白干多么便宜啊!
温凉和白圣浩,分明是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用那个词很确切:天壤之别。
白圣浩是天,而温凉,连地面都算不上,撑死算是地下面的那个坑。
刚想跟温凉道一声“晚安”,温凉的小手拉住了白圣浩的手。
“别走……”温凉呼呼地喘着,闭着眼还在睡。
白圣浩莫名的,浑身电流滑过,垂眸,看了看温凉,“晚安,你睡吧。”
“哥哥……别走……”
⊙_⊙
哥哥?她是在喊他吗?
哥哥?
粉嫩嫩的撒娇的称呼,让白圣浩怔在了那里。
(温凉拉着廖涉的大手,晃着,“哥哥,再等一下嘛,苏藕说要一起去的。”
第19章 姐姐哭了()
还带着黑社会味道的公司事务,一桩又一桩,白圣浩又像是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着,忙碌着。
期间,收到了万智的体贴短信:
“圣浩哥,记得按时喝西洋参茶哦。”
白圣浩看了短信一眼,连回都没有回。
过了一会儿,万智又发过来一封短信:
“我逛街时看到了一条领带,好漂亮,想着圣浩哥戴着一定很配,就给你买下了,哪天给你送过去。”
白圣浩一边吩咐着两个部门经理任务,一边很快的给万智回了两个字:
谢谢。
“唉……”万智摆弄着那条限量版的昂贵的领带,叹息一声,“圣浩哥就只给我两个字啊,谢谢……他一定很忙碌吧……”
不由得想到,昨晚,占据圣浩哥床榻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算了,哪个成功男人缺少了女人呢?更何况是三井会社的老大了。圣浩哥有陪夜的女人,很正常的,只要圣浩哥不爱那个女人,她都可以忍受的。
想必那个女人也就是庸脂俗粉,无法与自己这种知识才女相比较的。
白圣浩刷刷地签署着两份协议,一面食指招呼洛元,装作不在意地说,“洛元,去查查一个人。”
洛元马上提起精神,“查谁?”
是哪个街区的黑社会?还是哪个公司的ceo?
白圣浩转过去老板椅,面向落地大窗,利索地摆弄着手里的签字笔,不让洛元看到他的面部表情,略略生硬地说,“嗯……就是昨晚那个女人……查查她的背景……”
“啊!啊!我没有听错吧,老大?查她干什么?一个爱喝醉的女人,能够好到哪里去?啧啧,老大您也是懂行的,也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了吧,都是便宜的路边货,想必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孩子。”
白圣浩嗖地转过来老板椅,双目冰冷地瞪着说得正带劲的洛元,“让你查,你就去查!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想挨搧了?”
洛元吓得马上绷紧了嘴巴,纠结起眉毛,“老大,我马上去查。”
“喂!鳝鱼!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家里?你为什么没有去上学?小子,你是不是又逃课了?想挨打了吗?”
温善乱蓬蓬的头发被人从被子里揪了出来,揉揉鼻子,那才百般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
他眼睛圆圆的,大大的,双眼皮,带着几分淘气,那双眼睛,跟温凉的眼睛一模一样,美如流水。
“哎哟,老姐啊,你让人睡个好觉成不成啊?今天我们学校放假一天半,有人用我们教室做考场啦。”
“啪!”
温凉又打了温善脑袋一巴掌,“胡扯吧你!这个月你用这个理由第三次了!换个理由不会啊!死小子,不仅逃课,还学会撒谎成性了!”
温善抓狂地从床上坐起来,仰天长啸,“凉白开!你这辈子铁定嫁不出去了!就你这么凶悍的婆娘,哪个男人要了你,算他瞎了眼!老天啊,为什么我要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姐姐?我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啊,老天爷你这样惩罚我……”
假装抹泪,再去挠挠乱蓬蓬的头发。
按照惯例,姐弟俩斗嘴搞乱,还要有那么几个回合才算结束,可是这一次,温善没有等来姐姐温凉的再次回击。
温凉转过身子,静静的。
温善听到了水龙头没有拧紧的声音——滴答,滴答……
“老姐……你怎么了?……老姐,你哭了!”
第20章 这样的家庭()
温善顿时惊醒了,一下子跳起来,追过去,从背后一把抱紧了姐姐温凉那娇小的身子,将自己美如冠玉的俊脸趴在姐姐肩头上,歪脸看着温凉的眼睛,“姐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哭什么?是不是学校又强硬乱收费了?你说话啊,姐姐!”
温凉擦擦眼泪,吸吸鼻子,一肚子辛酸。
难道她要告诉弟弟,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睡过了吗?
温凉掩盖性地模糊地说,“没……”
“骗我又!你很少掉眼泪的!除了我抢走你的文胸当作眼罩,把你的内裤送给同学当作珍品,和每次抢走你的杨桃罐头时,你都不哭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老姐你倒是说话啊!”
如果姐弟俩这个姿势被外人看到,一定会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小恋人。高高瘦瘦的温善总是将瘦瘦小小的温凉,紧拥在他怀里,仿佛她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且还是后位紧贴姿势。
温凉只好避重就轻地说,“我……我和廖涉……分手了……”
“什么!你和涉哥分手了?怎么会?前天他还去我们学校,专门送给我一盒海鲜便当的啊!”
温善松开了温凉,在矮小的房间里,不敢置信地跳着脚。
廖涉哥哥对姐姐多好啊,对自己也很好的,他贼喜欢这位有钱又大方的准姐夫。
温凉一边在地上捡着弟弟的臭袜子,乱丢的衬衣,一边往洗刷间走,“嗯,分了就分了,不合适就分了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想想廖涉那温情的眼睛,想想廖涉曾经给予自己的那么多温暖的拥抱,又一波酸涩涌上温凉的心头。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她和廖涉交往这一年来,她已经习惯了生活中有这个大男人的关怀和体贴,她已经习惯了在撒娇的时候去寻找廖涉了。
现在,廖涉不要她了,廖涉不再属于她了,廖涉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心痛啊。
温凉洗着弟弟的衣服,眼泪啪啪地落进水盆里。
平常很淘气的温善也乖了好多,不敢乱闹了,静静的,吃着温凉带回来的简单早餐。
姐姐和廖涉哥哥分手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今后就没有高档的便当可以吃了?
温善也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衣服洗完了,温凉的情绪也调整得差不多了,对着小镜子梳了梳头发,问看电视的温善,“咱爸呢?”
温善喝着汤,含混地说,“他昨晚从床下面的盒子里找到了两百块钱,高兴地去喝酒去了。”
“啊!两百块?”温凉梳子惊得掉在了地上,都不去拾,“我藏起来的那两百块钱又让他找到了?那可是我给你准备的下个月的冷饮费!你怎么不拦着他啊,成天就知道喝酒,喝死了都不知道!”
温善撅嘴,“我拦来了来着,可是没拦住。努,你看,老爸一着急,那擀面杖打得我脑袋还有一个小疙瘩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