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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久很久了……
温凉气呼呼地任谁也不理,闷头往电梯走。
所有的秘书都瞪大了眼睛,观察着老大的女人。
靠,她的衣服明显的非常凌乱嘛,而且,头发也遭受了蹂躏,从她脸腮上,看到了那是一场多么暴风骤雨的洗礼啊。
羡煞某些女人了……
“大嫂,大嫂,我说你慢点嘛……”好好的开始,怎么是温凉哭着走呢?
温凉咬着嘴唇,“别喊我大嫂!我不是!我恨死姓白的了!”
洛元大惊,“别啊,您别啊!您千万别这样呀!”
亲爱的某凉同学啊,你一和老大闹脾气,直接受害人是我呀,我家藕大妈立刻会反馈到偶家身上啊。
温凉还想举起拳头,加重一下自己对白圣浩的烦厌程度,却不料,腿酸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扶着电梯内壁,红透了一张小脸,心虚地对着看着她的工作人员吼,“看什么看?我只不过就是缺钙了,我可不是腿酸无力!”
洛元直接捂上了脸。
过后给苏藕发过去短信:“今天总算见识了你家凉白开猪脑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本事了。”
接下来白社长的工作进行的也非常不顺利,肝火旺盛,动辄就拍桌子,低吼声此起彼伏。进去的一拨拨人,出来时,都是一头疙瘩。
温凉去了医院,悲伤地看了几眼弟弟,又跟千易夫人汇报说,欠白圣浩的债务已经还清了。
“真的吗?哈哈,太好了!你不如马上嫁给廉成好了,他很不错的。”千易夫人双眼放光。
温凉黑了脸,“不是廉成,给我钱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哎呀,廉成多好啊,你嫁给他又不吃亏,他有钱有势的,我们说好了的,如果你嫁给他,他国内的企业就都给我们了。”
千易夫人顺口就说了出来。
温凉凝眉,气得握紧小拳头,“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你这样的女人,最适合当魔鬼了!魔鬼!”
在千易夫人惊异中,温凉哒哒地跑走了。
满腹的郁闷和不快,让她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都是乌黑乌黑的。
她一气之下独自去了医院,交了费,坐在流产室外面等候。
靠了,连流产都要排号。
温凉耷拉着脑袋,用大帽檐的帽子盖住脸,暗暗哆嗦。
还是紧张。
流产……这事情,还没经历过,没有经验,是不是很可怕呢?
温凉手心直冒冷汗。
最后,她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给苏藕发过去一个短信:“你到妇女儿童医院来,我在流产室外面,流产我害怕,你来陪我。”
发出去短信,温凉攥着缴费的单子,双腿哆嗦。
快三个月的小家伙,有多大了呢?
会不会有眼睛鼻子了呢?
哎哟,都没有看过孕期妈咪之类的杂志,都不了解三个月的宝贝是什么状态的。
如果生下来,会是男孩呢,还是女孩?
会长得像白圣浩呢,还是会长得像自己?
还是……两个人都像一点,然后超越两个人的美丽呢?
反正有一点是确定了的,小家伙的皮肤一定不会错的,她很白,姓白的那家伙也挺白,孩子绝对不会变成斑马的。
想着想着……温凉竟然对于肚肚里那团肉,有了一份不舍。
想哭……
“我这都是第四次流产了,听说超过三次的话,都有可能不孕呢。”
“哎呀,真的吗?那我危险了,我这是第五次了。”
“你们俩也都不采取措施吗?”
“嗯,我那位不喜欢套套,觉得隔靴搔痒,没意思。我也不喜欢吃避孕药……”
“唉,我都害怕那个流产的床了,看见就打哆嗦。”
旁边两个年轻的女人凑在一起聊,温凉越听越寒。
“该死的白圣浩!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你是故意伤害我的吧?混蛋!”
温凉咬牙骂着白圣浩。
“阿嚏!”一直很壮实的白社长,猛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他定定神,继续去看手里的企划书。
温凉哪里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怀上白某人的娃娃,白圣浩从来不会给人家任何机会。对她不设防,其实是宠爱她的表现。
只可惜,两个人的认知,不在一个高度,一直没有达成共识。
“陈晓红!哪个是陈晓红?咦?谁是陈晓红?”
戴着口罩的护士不耐烦地喊着名字,排队的地方很寂静。
一个女人戳了戳温凉,指着她手里的病历说,“喊你呢!你不就是陈晓红吗?”
“啊!我吗?哦,是我。”温凉呆呆笨笨的样子,气得护士竖起眉头,叫一句,“陈晓红!你快点进来!医生都等着呢!”
温凉给自己起了一个假名字,陈晓红。
温凉双腿发颤地走进了手术室。
游龙戏凤*误会结婚8()
温凉步履蹒跚地心情沉重地走进了手术室。
“陈晓红是吧?”
医生按部就班地问。
“嗯,我是……”
声音都是发颤的。
医生抬起眸子,看了看这个把自己围巴得极其严实的小女人,禁不住说,“你成年了吗?”
“嗯,十九了。”
“是第一次怀孕流产吗?”
“嗯……”
温凉眼睁睁看着医生在手上戴了一双那种很有弹性的,透明的手术手套,一层冷汗就那样冒了上来。
“别怕,你的是全麻手术,就相当于睡了一觉,术后有点虚弱,会觉得很无力,需要你连续喝上几天补血的药,对了,你男朋友来了吗?”
温凉摇头,瞥了瞥那个冷冰冰的手术床,“没……”
“现在的男人啊,怎么都这样没有责任心!好了,你脱了裤子,躺到床上去吧。”
温凉没有动。
她脑子嗡嗡地直响,双腿打颤。
护士烦了,“喂!你快点上去啊!后面还有好多人等着呢!快点脱掉裤子!”
温凉的手,颤颤巍巍地去解牛仔裤,解了好半天,那个扣子都解不开。
流掉它!
不流!
流掉!
不流……
在温凉的心里,不停地响着两个声音。
“小姑娘,如果没有想好,那么就停一停,先不要做了。”医生劝道。
护士接茬,“对啊,不做就快点出去,让给下一个。”
“我不……”温凉说不成话了。
“要做的话,那就快点脱了裤子上来!”护士小姐焦急地叫着。
“我不……”温凉只会这样说话了。
因为,她不仅看到了那张让女人双腿大大岔开的手术床,还看到了托盘里搁着的,一大堆金属的长长的刀子,剪子,钩子……
这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在争吵。
“喂,你不可以进去的呀,里面是流产手术室,禁止男人进入的!喂你……”
“滚开!”
“先生……这位先生……”
“都不要拦着我!”
“啊……”好像哪个女人摔倒了。
嘭!
很巨大的一声响,流产手术室的门,被人很恶劣地凶巴巴地踢开了。
“笨女人!”一声呼唤,将温凉唤醒。
“shit!你这个笨鸟!谁让你自己跑到这里来的!笨死算了!”
游飞宇咒骂着温凉,冲进去,狠狠弹了下温凉的额头,霸气十足地揽着她的腰,就往外走。
“先生,先生,您随便进入手术室,是不对的……”
“让开啊!再不让开小心我动手打你们!”
游飞宇挥了挥他的大拳头,吓得几个护士都避让几分。
况且,他身后还尾随着几个黑壮汉保镖呢……
温凉呆呆的,被游飞宇护在怀里,强行带离了医院。
在医生和护士的从医生涯里,这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讲道理,如此霸道野蛮的病号家属。
而且,这一对恩怨男女,竟然都是戴着大大的墨镜,仿佛自己是什么有名的人士一般。
护士小姐不悦地宣布,“这个手术室的手术就此停止了,改到五诊室继续进行。”
汗死,这个戴着墨镜的凶巴巴的男人,竟然一脚踹坏了手术室的门……
汽车驶到了郊外,面临着大海,礁石,海鸥。
清新而微凉的空气直直地冲向温凉的面容。
她打了一个寒颤,那才从迷迷瞪瞪的状态清醒过来。
“努,喝点热牛奶吧,你怀着孕,不适合喝咖啡。”
游飞宇站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