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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当看到安琪那高高挺起的肚子时,眼中立即流露出‘惊喜’的波动。
“呦,肚子都这么大了?”
听她的语气,她似乎是知道安琪怀孕这件事的。想来,左蓝姐经常在冷舜宇身边走动,会对她的事情了解一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安琪冲她腼腆地笑了笑。对于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孕妇来说,她的肚子确实有些‘偏大’。谁叫那个男人整日以‘儿子要吃’为借口,逼着她吃这吃那。结果,孩子补没补充到营养她是不知道。不过她现在可是有些‘营养过剩’了。昨天刚称过,就在这短短的两个月之内,她的体重已经飙升了七八公斤之多。若按这个增长速率,那么等到她怀孕十个月的时候,怕是已经胖得走不动路了……
“哎呦,你瞧我,一看到你,高兴的什么都给忘了!”左蓝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连忙搀扶起安琪,“快,别在这站着了,你先去总裁办公室歇息一会儿,我叫人给你倒杯牛奶过去。哦对了,总裁他有事外出,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有事外出?”
安琪微蹙黛眉,眼神透着一丝疑惑。她十几分钟前打电话,他还说他在公司。怎么才过去这么一会儿,他就出去了?
“你们总裁什么时候走的?”不露声色,她淡淡询问着左蓝。
“大概……两个小时前吧?”
安琪眸光一闪,随即不着痕迹地收敛起略显意外的神色,故作泰然地在左蓝的搀扶下走进了冷舜宇的办公室。
左蓝把她送进来后就出去了,因为还有工作要忙。
而在门开了又重新关上的那一瞬,安琪也迅速撇去嘴角的笑意,俏脸随之浮上一抹冷肃。
竟敢骗她?好,很好!
第614章 自甘堕落()
她从包包里取出手机,再次给冷舜宇拨打了过去。这次,电话通了是通了,可响了N声都未被接起。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
安琪烦躁地按了取消键,那有些机械的甜美声音也立即消失。
刚刚骗她说在公司,结果不在。现在索性连电话都不接了。他是想怎么着?造反吗?
来时的好心情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她把手机扔到一边,紧紧蹙着眉心,显然十分讨厌这种被欺骗的感觉。
他从不会这样的,不会骗她,更不会不接她的电话!
就在她面露迷茫疑惑之色的时候,总裁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走进来的司徒槿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调调,嘴角噙着邪肆的微笑。门也不敲,径自推开门,大喇喇地走了进来。
“大肚婆不乖乖在家里养胎,还乱跑什么?”
这话,他说的颇有一番调侃的味道,但调侃的同时,其中却也不乏淡淡的关怀之意。
安琪挑了挑眉梢,并未对他的揶揄做出回应,话锋一转,倒是说起了与他的调侃不相干的话题。
“我听说你们家最近正在筹办你的婚礼。司徒,你来真的?”
司徒槿在办公桌前站定,屁股稍稍坐上去一点,两条腿交叉着,慵懒的姿势隐隐透着一丝痞气。听到她的话后,他耸耸肩,露出一副极其无奈的表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再不结婚,就要被家里那几个老的逼疯了。”
“所以你就随便找了个女的,作为你的妻子,你未来孩子的妈?你不觉得这很荒唐吗?”安琪面带讥诮,似乎对司徒槿如此轻佻看待婚姻的态度颇有微词。
“不然嘞?就这么傻傻地等下去?谁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开窍。我等得起,我爸我妈我奶奶却等不起……”
司徒槿听似再寻常不过的话音里却裹着一分沉重。玩世不恭的语气无法掩藏他内心的挣扎与无奈。低着头,冷笑从薄削的嘴角一掠而过。
“我昨晚见到她了。你知道吗,这是我认识她以来她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当她在电话里说要见我的时候,我简直快要乐疯了。没有片刻的踟蹰,我开车去了她约我见面的那间酒吧。可你猜怎么着?当我踏进酒吧,终于在一个角落位置寻到她的时候,她却正被一个男人紧紧拥住,旁若无人的调情。昏暗的光线下,我甚至看见那个男人的手一点点地钻入她T恤下摆。那是连我都没有做到过的‘亲密’,呵呵……”
“不会的,一定是你看错了,莱西她不是那种人!”
安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在她眼中清雅高洁的莱西会做出那么放荡不羁的事?
“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有那么一瞬,我甚至以为她是被强迫的。愤怒之下,我走上前抓起那个男人的衣领便将他狠狠揍了一顿。而当我转过身,再次把目光放在莱西身上的时候,她正端着酒杯,对我玩味地勾着嘴角。而她,只说了一句话……”
司徒槿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蒙上阴霾的俊庞再也看不到一丝笑容。就连他平时惯常挂在嘴边的邪魅都消失了踪影。
“她说:司徒槿,我们去开房吧!”
安琪微微一怔。这哪像是莱西会说的话?可看司徒那一脸严肃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同她开玩笑……
到底怎么回事?莱西真的已经‘自甘堕落’,还是她这么做其实另有它意?
出于女人天生敏锐的直觉,她觉得莱西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缘由和苦衷。或许……逼走司徒槿正是她的用意所在。
第615章 但愿吧()
就在安琪在办公室里苦等冷舜宇的时候,他却出现在临市一家非常有名的私人医院。
之所以‘有名’,不仅仅是因为这家医院具备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高薪聘请来的名医名师,还有它的‘昂贵’更是令人们津津乐道的。
通常只有‘贵族富绅’才能进得起这家医院。而只要你进去,哪怕只是挂个号,看个诊,所付的费用也足够寻常家庭一个月的花销了。
不过,昂贵自然也有昂贵的好处。起码,这家医院秉承‘患者病人’的意愿,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是坚决不会透露患者的病情的。而这,也恰恰是冷舜宇最最需要的‘保障’!
“最近这段时间,你的大脑有没有承受过严重的撞击?”
坐在冷舜宇对面,一身纯白大褂,开口的是一个目测仅三十出头的年轻女医师。别看她只有三十出头,但她在脑科可称得上是‘权威’级的人物。多少家医院争着抢着要她,她都不屑一顾。而之所以最后会选择在这家医院落足,一是因为钱给的多,二来便是她这里给予她足够的自由和空间。
冷舜宇仔细想了想,若说严重撞击,那便只有半年多前安琪遭遇绑架的那次。为了救她,当时,他的头确实被一个混混用木棍使劲地砸过。
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卓娅面露凝重,手指一下下地点击着桌面。那是只有她在焦虑的时候才会有的动作。
“冷大哥,作为朋友,我必须实话告诉你:情况不容乐观!”
大多数认识卓娅的人都只是知道她医术精湛,是医学界里不可多得的一个人才。然而,鲜少有人知晓,在她的一身光环背后,也有着非同一般的家世。
卓娅是卓衍的亲生妹妹。两人出生时前后只差了十一分钟。他们是异卵双胞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兄妹。
只可惜,卓娅生性孤傲倔强,十几岁因和家里人闹翻即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一直是卓衍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给她提供生活费,供她去国外念书。
眼下,卓娅回是回来了,却还是不肯回去卓家。而她在这里的消息也只有卓衍在内的少数几个人知晓。当然,冷舜宇也是其中之一。
“娅娅,有什么话你就直截了当地说吧!”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面不改色,冷舜宇的淡定与沉稳令卓娅为之钦佩不已。只是,该说的话,她还是得说。
“从脑电图上看,一小块淤血正好压在了他的视神经上,造成了不良的压迫,所以你才会偶尔感觉到视线模糊。而这种情况,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频繁。”
“要怎么做?”
冷舜宇的惜字如金令卓娅不禁莞尔。难怪他会和哥哥成为好朋友。这就叫做‘近朱者赤’吧?
“动手术是唯一的办法。”
冷舜宇知道她还有下言,依旧保持着缄默,静候她接下来的话。
“不过手术的风险很大。以我的估算,成功率不高于百分之六十。且这种高端手术目前国内做不了。”
卓娅浅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