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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说:“嬴政出四个兵马俑当礼金,你去抗过去。我该去点卯了。”她穿着锦袍曲裾,昂首挺胸的进了屋,换了一身官吏的衣服又飘然出来。
从她到地府开始,她就一直在找一个工作的机会,到汉朝灭亡后才允许她当了勾魂使者牛头马面中的马面,又经过四百余年的努力工作,升任地狱中的狱卒,后来又升任文书、主事,到现在已经员外郎,地位仅次于判官。
官高一等压死人,更何况她的地位高了刘季数层,足以颐指气使。
刘邦无奈,默默的去隔壁家敲门。
来开门的正是扶苏,他满面微笑:“东西都准备好了,劳烦您老跑一趟。”
刘邦有点同情他:“等你爹身边有个女人,就不用你伺候了。”你爹天天摆着一张臭脸,就好像谁把他全家都给杀光了似得,天可怜见,杀光他儿女的是胡亥啊。
扶苏笑道:“这是说哪里话,即便有了如夫人,我也得伺候父亲。”
老刘表示无法理解这种愚孝的人,不说了,那准备好的四尊俑人已经准备好了,两尊持弓绿釉俑,两尊执戈侍卫俑。“哎呀,这摆在家里多气派啊,朱元璋又得扩建房屋喽!”
俑人的重量很难说清,反正他一次只能拿两尊,得再跑一趟才把东西都送过去。
朱元璋点点头:“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瞻基不懂事,驳了你的好意。”
刘邦笑的特开心:“我可得多喝两盅喜酒,好久没遇上这样的喜事儿了。”
“是啊。”朱元璋感慨道:“春礿、夏禘、秋尝、冬烝,四时祭祀又要到了,到时候把我们收的贡品都凑做宴席。也好请人来热闹一番。”本朝的祖宗们一年四季各有一次祭祀,生日忌日各有一次祭祀,历代帝王就比较惨了,进了帝王庙的每年被祭祀一次,没有庙的和孤魂野鬼没啥两样。
刘邦大喜,他最爱在宴会上蹭吃蹭喝。一年那三杯酒够干什么的!
高高兴兴的吹着口哨回去搬东西,虽然辛苦也甘之若饴,走在路上看着刘彻和他的好基友争论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孙贼别吵了,明天爷爷带你们喝酒去!”
刘彻默默的鄙视了一下祖宗,在教养方面。
卫青没敢说什么,拱手行礼而已。
每个皇帝能留一个妻子在身边,必须双方都同意、这是硬性规定。刘彻觉得自己势单力孤,为了和秦始皇以及自己的祖宗分庭抗礼,赶走了陈阿娇和卫子夫,强行用‘卫青陪葬的方位意味着朕对他的感情不一般’这个理由,要求卫青留下来,卫青也同意了,地府表示‘同性异性都一样’,有这对好基友在前,武则天也照猫画虎的把上官婉儿留下来了。
仪式定在第二天。
一夜无话,只有‘万户捣衣声’,第二天清晨,刘邦腰酸腿软的出了屋,又看到一地落叶。
还有轻轻的扣门声。
“谁啊?谁他妈这么不开眼,大清早的就不让人啊!!!吕雉!吕雉!出事了!”
刘邦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脚,抬头向上看,一个面目扭曲的黑胖子吊死在他家门楣上,脸正对着门,扭曲着对他笑了一下。
虽然大家都是鬼,可猛地出现这个场景,还是把他吓了个大屁股墩。
朱祁镇真的挺开心的,爷爷吩咐了,只要做着鬼脸在刘邦家大门口吊三天,就一个月不打我呢!
第261章 地府番外 【完】()
上文说道;朱祁镇奉命悄悄的吊死在刘邦家门口,无论是高度还是时间都得到了祖宗朱元璋的吩咐;一定要给刘邦一个最好的视觉效果。
朱祁镇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半夜就来了,飘起来把腰带系上,挂好,默默的在这里飘弹幕:'不挨打可真舒服啊。'
'挂在这里好棒。'
'祖宗还有什么仇人要把我挂上去呢?'
'如果做好了就一个月不打我!一定要做好。'
'加油!'
'刘邦;真的要谢谢你啊!'
天亮了;地府永远不出太阳,只是阴天的那种亮。
刘邦打开门,吓了个大屁股墩:“朱祁镇!你有病啊!”
朱祁镇刚要说话;忽然又沉默了;洪武爷没告诉他该说什么,也没说他老人家的计划,我要是一句话说的不对露馅儿了;岂不是要被祖宗借个石磨磨成肉酱?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像风铃那样晃了晃。
刘邦‘知道’他为什么来;双手抱胸笑呵呵的说:“你挂这儿倒是挺好的;别人只有点小陪葬俑;就嬴政有兵马俑,我这儿啥也没有。你往这儿一挂,显得我这未央宫都阔气多了。别人至多有个跪俑;劳资有挂俑。”
这是个正经老流氓的谈吐;甭管什么事儿;都能找出点好借口来——绝不是自我安慰的借口。
吕雉在屋里努力换发型,也听着门口的谈话,被逗笑了。
朱祁镇还是没有说话,除了祖宗的吩咐之外,没有什么能让他改变现在的形态。
刘邦指着他:“好,好小子,真他妈要脸!”
朱祁镇还是没有说话,他现在变得非常坚毅,也非常麻木,被这样不轻不重的骂两句算什么,亲祖宗骂起人来才叫脏呢。
他就在这儿挂着,像摄像头一样挂着,看到吕雉穿着官服出门去了,又看到刘邦在屋子里扫地,换了一身漂亮衣服就出门去了。屋子里变得很安静,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隔壁的小屋拉开门,一个苍白消瘦的年轻人探出头来,像是在隔壁听到了什么,往门楣上看了一眼。
朱祁镇对他吐出了三寸长的舌头,翻了白眼。
刘盈吓得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啊!”立刻回去关上门。
朱祁镇都震惊了,还有这么胆小的皇帝?啊,住在刘邦隔壁的应该是刘盈吧,啧啧啧,被他妈吓疯的废物。
隔壁嬴府好像要张灯结彩办什么事儿,扶苏几次出出入入,把门口的街上打扫的干干净净,只可惜在现在没有灯笼可挂,也没有彩绸可以结。
扶苏把一个个的兵马俑拎出来,一边笑,一边在门口左右各摆了两排,权作仪仗队。
朱祁镇看出来他家的兵马俑真多,横着数一排四个,总共摆了九十九排,这便是三百九十六个呀!三百九十六个等身的俑人,真叫人羡慕。
哇,他又牵马出来了!虽然这马的腿一动不动,是马俑,但是好高大呀!
远方走来了客人,李渊嘀咕:“哎,你们给我埋的三彩仕女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呢。”他比划了一个不高的距离。
李世民也无奈:“烧高的容易断呐,咱们三彩马也不高啊。早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就不做瓷的,做陶的做木头的都好啊。”他们也有马,非常美丽的昭陵六骏都跟到了阴间,还是等比例的石雕。
柴荣和刘备都来了,曹操和赵匡胤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全然看不出当年把对方往死里砍杀的模样。
不光是他们,还有其他的皇帝——准确的说,是那些明君雄主们。哀帝、末帝、献帝、顺帝等人在家老实待着呢。
朱祁镇挂在房梁上,数着来宾。
由于嬴政住在前陵镇的尽头,每一个前来参与宴会的人,都要按照时间顺序,路过唐、五代十国、西汉、东汉的门口,他们都参观了这个挂在房梁上的大胖子。
朱祁镇:……||
每个人到了门口都拱手:“恭喜恭喜”
扶苏在门口迎接客人:“多谢多谢,您里面请。”
朱祁镇有点茫然。
过了好长好长时间,里面已经开始吹着笛子、弹着琵琶、敲着小鼓跳着舞宋朝之前的皇帝们本来就有在宴会上高兴了就跳舞的习惯,现在到了院落最大的嬴府,在酒席环绕的空地中欢快的蹦跶起来,更开心。
嬴政看着也很开心。
又过了一段时间,忽必烈嚎了一曲蒙古长调——其他皇帝表示虽然听不懂你在嚎啥但是很有野性啊!纷纷鼓掌叫好。
“好!”
“真豪迈!”
“不错!”
“嗷呜”
“别有风味!”
朱祁镇也觉得挺好听的,他在瓦剌的时候总能听到这种曲子,唉,一提起瓦剌来就觉得屁股疼。别误会,不是瓦剌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而是被祖宗打的。唉,被抓走确实是我的错,王振怎么就不劝劝朕呢!他一个太监,不懂怎么打仗,凭什么和童贯比呀!
他现在挂的高看得远,虽然胡思乱想了一阵子,还是看到一位非常凶悍的贺都尉龙行虎步的走来了,手里拎着一颗烧猪头做礼物。而跟在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