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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很轻,贴在我脸上。
我面色一白,拒绝的骨气话不敢任性地说出。
他看我浑身颤栗,呵呵笑了,“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就你这样的开胃菜,吃一次就厌了。钱,我付了。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找我麻烦。你非要为你妈献身,我也不拦着。我这里,你行不通。你还可以去睡判这案子的沈法官。他丧偶十年,估计不会太挑嘴。”
我是艺校生,所以我妈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女孩子要自爱。不然,就我们学校那样的大环境,我怎么可能保持自己的纯真到昨夜才没了?
昨夜的失身是意外。就算我再怎么想救妈,我也不敢自甘堕落到这一地步。
所以他带着羞辱性的提议,在我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去走的路。
我绝望的闭上眼,“林先生,你非要这样把人往死里逼吗?”
“死?”林越笑了,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递了过来,“喊死喊活的人,我见多了。你敢死,我就敢埋!”
他一连三问的语调和他表情一样,冷静中带着嘲弄。
我抓过刀子,目光无所畏惧地迎战他,“如果我敢呢?你是不是就愿意放过我妈?”
“要挟我?”他大拇指摩挲着嘴唇,冷笑,“你可以猜猜看,你死了,我会不会放过你妈。”
“从小到大,我玩猜谜就没一次中。”我伸开左腕,将刀刃抵在上面,决绝道,“所以我不猜,我只赌。”
“你赌运很好?”林越目光有了兴趣。
“还好吧。”我的力气全压在握刀的手上,一个用劲,鲜血一滴滴冒出,往下流。
他看了,嗤笑一声,似在嗤笑我的惺惺作态。
而我也朝他笑了笑。
然后,他眉眼间一片冷漠,看着我血流不止。
直到我失血过多,失去意识的那刻,他的身影都依旧坚如磐石,毫无动摇。
陷入黑暗的那刻,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天桥底下的瞎子给我算的命——天生带衰,十赌九输。
所以长这么大,我从不与人轻易做赌,就怕一个输字。
谁知我憋屈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爆发,不信命地豪赌一次,却还是输得惨烈。
遇上林越,注定是一场无解的劫。
第4章 断片儿酒()
睁开眼,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用确认,我就知道是在医院里。
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我低头看向左腕,稍稍一动都疼。
李茹连忙制止,“别乱动!这都缝了有五针了!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还好没割到动脉。”
我尴尬无言,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时候的我确实太冲动了。没考虑到如果赌输了,母亲依旧要坐牢。家里就剩下年幼的妹妹和瘫痪的爸爸,自己不在了,谁还能扛起这个家?
我环顾四周,看着这间独立病房,“谁送我来的?”
“是游轮公司。你在他们船上自杀,他们第一时间就通知我了。”李茹解释道。
“林越呢?”
“他真去了?”李茹瞪大眼。
对比她脸上的惊喜,我心却是陷入了无尽的失望。
她都不知道林越也在游船上。可见我被来送医院真和林越无关。真的是游轮上的工作人员发现了昏迷的我,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否则,我现在直接躺在太平间里了。
狠戾、冷酷是林越给我的第一印象。而他也没辜负我对他的评价,竟真能纹丝不动看着我一滴滴流血到昏厥,甚至都没有送我就医。
想着我妈惹上这样的男人,我心情变得格外忧郁,正崩溃的时候,李茹喊我,“还在担心你妈的事情吗?”
“恩。”我低头,抹了把眼睛。
这时李茹也没招了,唉声道,“如果你那个富二代男友没和你分手就好了。他肯定能帮你。”
我愣了愣,又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真的都过去了吗?我是说,在你心底里。”李茹问的小心翼翼。
我面色一凝,无比坚定地说,“是。”
林越那求情无门,我就只能想办法赚钱,请最好的律师给我妈打官司了。
所以我当天吊完瓶就出院了。
此刻,我拽着袖子挡住左腕还未拆线的伤口,低头端酒,推开夜总会的包厢门。
我保持着服务员的恭敬谦卑,将酒瓶依次放好,准备起身离开。
托盘却被人一把按住!
我抬眸,对上一双妩媚的桃花眼。
“唐诗诗,果然是你!”桃花眼里充满了厌恶。
冤家路窄!
我竟在这种地方遇见了前任的现任。这是有多霉啊?
我用力扯回托盘,不想和她多说一句废话,奈何托盘被她死死按住。
“陈秋月,你想怎么样?”我无奈开口。
“我想你死!”陈秋月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
我却莫名想笑。
她睡了我男人,我没灭了她,她反而一心要我死。
这都什么世道啊
有钱人都爱往我这种小蚂蚁身上踩。
我平下不该有的愤世嫉俗,微笑服务,“不好意思,我刚死过一回。短时间不能如你所愿。你若没其他服务,我还要去下一个包间送酒。”
然而我的态度却更刺激了她。眼看她抄起桌上酒杯,要往我脸上泼,一个戾气十足的声音阻止了她。
“老子的酒局上,只有喝光的酒,还没有过被泼掉的!”
我寻声看了过去,隐约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五官隐在黑暗里,却气场十足。连一贯刁钻的陈秋月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此时,一个穿的妖里妖气的女人拿着一杯酒,举到我面前,打圆场说,“既然沈少发话了,我们也不为难你。把它喝了,就当你给秋月赔不是!”
我不想耽误时间,接过酒后就一口闷了。
我以为这是一杯赔罪酒,却没有想到它还是网络上盛传的断片儿酒。
一杯下去,我人生的转折点也就到了。
第5章 说谁不育()
那种酒反应快,后劲足。刚走出包厢没多久,我就开始头晕想睡觉。
这东西有鬼!
我按住手腕上的伤口,用剧痛刺激自己保持一定的清醒,踉跄走向夜总会的门口。
隐约中,我好像看见了林越的脸。
我从他的面前走过,他似乎看见了我,又好像没看见我。
我正要回头确认,人已一头撞在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很温暖,和爸爸一样宽阔,让人安心。
然后,我就真的片段了。
隐约中,听见有人说,那个不是在你房间割腕的女人吗?才捡回命,怎么
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好像在迟疑要不要救我。
然后我感觉到有人用肩膀架着我手臂,接着是长长一路的晃荡。而在这晃荡中,我仅存的一丝神智都没有了。
陷入昏睡前,我听见了林越的声音。
他说,别多事。
后来我才知道,我居然那么好运,随便一撞都能撞到苏城高级法院的副院长。也就是林越口中那个丧偶十年,负责我妈案子的沈法官。
林越以为我故技重施,装醉接近沈平,企图上他的床为我妈求情。
所以,他没有多管闲事。
不过我想,就算这夜带走我的人不是沈平,以他的性格还是不会出手的。
因为,他就是那么一个人。
五年后,梅雨时节。
细雨霏霏,适宜午睡,偏偏我被一个女人拉来咖啡店,她张口就说,“沈太太,我怀了沈少的孩子。”
我端起咖啡,浅酌了口,“要我帮你联系医院吗?”
那女人有些震惊:“你说什么?”
我放下杯子,好心建议,“如果你还想留沈放身边的话,给他戴绿帽子的罪证最好别留了。”
见她还不死心的神色,我勾唇一笑,“你不知道,他那有问题,不能生育吗?”
女人大骇,像是知道了什么要命的秘密,怕被人灭口,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跑路了。
而我淡定地把咖啡喝完了,才起身结账。
收银小妹拿着大屏ipad在看视频,我瞟了一眼。
画面里:
楼盘竣工仪式过后,一个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奔驰商务车。他黑西装搭配白色衬衫,一举一动都那么完美,像个贵族。
有一女记者奋力挤上去,话筒一递,“林先生,你女儿住院期间,有人看见名模徐嘉滢经常出入医院,且表情哀伤。现在网上都说她是你女儿的生母。请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