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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不碍事,大家都忙的雷,窝也是顺道过来才有空,过两天就得回去的雷。”
随后那女乡长就一直拐弯抹角探问刘嘉利的投资计划,那刘嘉利就一直打哈哈。
“刘总,就到这里,您住在县城旅馆也近,有时间随时欢迎您过来。”女乡长说完似乎就开门下车。
“好的累,有空一定来。”刘嘉利告别之后车又开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一个男人声音响了起来。
“麻痹的,那江景东真不上道,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却是北方口音的普通话,路扬一时间听不出是男司机还是男秘书在说话。
“那人不简单,不像红船厂那些草包领导那么好哄。”
刘嘉利开口了,这次却是普通话,虽然带了点广味,但比之前磕磕巴巴流利许多。
“表姐,这次风险好大,咱们的钱要真压在这边了,万一弄不到新钱就麻烦了。”
这次路扬听出来了,是那个男秘书一样的年轻人。
“这不用担心,这破厂光房子就十多万平米,家属楼就值上百万,我打听过了,九月份南隆县到隔壁省的公路就通了,那公路虽然不经过药泉乡zhengfu,但擦着金像山过,离这里只有几公里,等这破厂搬迁我拿到产权证,到时候这边来往的人也多了,我把这金像山包装成旅游景点,忽悠个地产商来投资,转手弄一两百万没问题,这次我们就发了!哈哈……”
刘嘉利似乎也想兴奋了,居然在车里哼起了信天游。
过了一会儿,那北方口音的男人,应该是司机又开了口。
“麻痹的,那女乡长叫陆卫央是?身材可真好,你麻痹那屁股,那nainai,能搞一把真爽死了!”
“大皮你可别乱来,那妞见过世面,不好糊弄!”刘嘉利的声音透着jing示。
“我知道,这不过过嘴瘾吗,利姐,这边笨蛋真多,钱来得容易啊,半年我们海吃海喝还有二十几万,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等我们真有几千万了,你说我砸几百万在这乡里,她会跟我不?”叫大皮的司机似乎还没过够嘴瘾。
“大皮,你别做梦了,就你那德xing,回去管住你那妞就不错了。”这是那个男秘书的声音。
随后似乎声音突然就渐渐小了,路扬知道这是因为发she器超出了工作半径。
路扬把录音键按上,真没想到运气这么好,收获很大啊。
在魏知秀房里找了盒空白录音带转录上,路扬又找来一张纸,用左手写了几个字,然后把录音带包上,揣在裤兜里。
到了外面,几人正忙和,路扬上去腻了腻魏知秀,除了她的白眼,还收获了外婆二哥二嫂的打趣。
随后路扬说出去转转,他出了门,却没有去地头看外公,反而拐上了另外一条路。
路扬穿过一片树林,前方就是大礼堂的屋顶,从这里一颗老树的枝丫走过去,就能到屋顶。
屋顶是圆的,路扬猫着腰顺着屋顶走啊走,下面没人看得到。
绕过大礼堂北面,就是药泉乡乡zhengfu驻地了,路扬对这边很熟,靠着隆泉河一侧是乡zhengfu办事人员的宿舍,和外面有围墙隔开,不过从这里爬下去就在里面了。
此时是下午一点多,大夏天的,大部分人都在睡午觉,根本没人去管一个出现在乡zhengfu宿舍楼前的小屁孩。
路扬不清楚那个陆乡长住在哪间屋里,但想来应该是二楼靠里面那几间条件好的。
乡zhengfu宿舍楼是外廊式的筒子楼,路扬上了二楼,从最后一间找起。
这种老式门锁很容易开,路扬用自己钥匙圈上的一根细钢丝轻松就开了。
第一间不是,第二间也不是,第三间路扬进去之后点了点头,里面有很清爽的味道,陈设也很整齐,一看就不像男人住的。
屋里只有一个单间,用一道布帘隔成两块,靠窗那头放着一张单人床,靠外廊这边摆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路扬看了看,桌上上摆着几本书,其中一本夹着一张结婚照,里面那个女的正是那位陆卫央陆乡长,浅笑着和一个男人手挽手。
房间里还有一间小卫生间,这种类似筒子楼的,卫生间位置也很乱,这一间居然正对着单人床。
卫生间里面面积很小也没淋浴设备,估计这里洗澡也是自己打水的,不过这年月的西部乡zhengfu宿舍也差不多就这个条件。
这陆卫央不但是重山市人,还是个姿se尚可,身材魔鬼的女人,真不明白为什么跑这种地方来吃苦。
路扬把磁带放到枕头下面,正想撤退,来到门口,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的!
心里一惊,路扬忙后退几步,躲入到布帘。
虽然窗子有窗帘,但那么近还是太危险。
更郁闷的事发生了,脚步声居然停在了房间外,随后响起钥匙声音。
路扬暗自悲叹,闪身进了那个小卫生间。
正当路扬暗自求神拜佛希望度过此关的时候,门已经开了,两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阿伟,走了一路辛苦了,乡下条件不好,要不你先去冲个凉,我去帮你打水。”
路扬听是那个陆卫央的声音,一边庆幸自己没找错地方,一边悲鸣自己马上就要面临的厄运。
“别……别闹了……”
外面先是传来摸索的声音,随后传来陆卫央挣扎求饶的声音。
路扬心中一宽,看来暂时没事,就不知道等这两人运动完了会不会体力不支睡着,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撤退。
“别……真别闹了……阿伟!”
陆卫央似乎在尽力挣扎,两人似乎已经在那张单人床上翻滚了。
咚!
身体坠地的声音距离很近,路扬估计就在这卫生间外面,他心中就埋怨上了。
我说陆乡长,你男朋友还是老公肯定饿久了,你这拒绝人家求欢可不对啊!
“阿伟,对不起,我没收住手。”
陆卫央的脚步也来到了卫生间门外,路扬的心情就很紧张,忙屏住呼吸压抑心跳。
“陆卫央,**到底什么意思?”
那男人‘啪’一声拍开了陆卫央的手,语气也变了。
“阿伟,你……你这话怎么说的?”
陆卫央似乎也很意外,语气很惊讶。
“你让我等你,老子等到你二十八岁才结婚,然后结婚才半年,你一个招呼不到,跑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当什么破乡长,你有把我当你老公吗!”
男人似乎快要丧失理智,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却充满怨恨。
陆卫央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保持沉默。
“你哥也不待见我,我他妈求他帮个忙,举手之劳,他直接给我脸se看!”
男人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第22章 陆卫央()
“阿伟,你声音能不能小点!”
陆卫央小心哀求着。
“我知道自己不好,冷落了你,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我在这边有了基层经验,回城里就容易上去了。”
“上!上个屁!你的位置越来越高,老子呢?开个破公司,辛辛苦苦,成天在外面装孙子!”
叫阿伟的男人似乎歇斯底里了。
“陆卫央,老子想和你上床你还给我脸se看,**跟我的时候也不是处女,装什么装?你不和我上床,想和谁上床?”
“你!夏伟,你别血口喷人,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我就和你说清楚了!”
陆卫央的声音也高了起来。
“清楚你麻痹!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哥好歹有点小权份上,会追你这破鞋六年?”
叫夏伟的男人彻底失去了理智,说话也来越疯狂。
“你!……你!……你给我滚出去!”
陆卫央的声音颤抖,已经明显带上了哭腔。
“是你要老子走的,以后别想老子再回来!”
夏伟似乎也发觉自己说过火了,这句话就显得有些se厉内茬,说完之后他就出去了,还把门‘咚’一声摔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外面陆卫央就趴在床上,一直不停嘤嘤哭泣。
这时候出去也不现实,路扬只能呆卫生间里,他听着外面那凄凉的哭泣,心中怪不是滋味。
官场的女人,各有各的难处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扬左腿换右腿,右腿换左腿,正磨皮擦痒呢。
外面哭泣声音终于渐渐消失了。
路扬还以为对方哭累了会睡着,那时候自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