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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刘雄飞那小子不肯吸,怎么办?”
伍明律站在一个和他样子差不多的矮瘦中年人身边,脸上神se很是yin沉。
“不是让你把粉烟给他抽吗?三条!”
那矮瘦中年人叼着烟,摸出一张牌打了出去。
“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老子每次想散烟,他都拦住说抽他的,老子怕他怀疑也不敢强来。”伍明律一脸委屈。
“九万!”矮瘦中年人对面一个矮胖中年男人随手打出一张牌,开口说道:“那要不等那小子醉了,让人给他一针?”
刚才路扬没仔细看,此时看清那人的样子,心里就是一动。
这人是舒保红!
虽然路扬还记得的老厂人,尤其上一辈没几个了,但这个人是不会忘的。
此人可是红船厂一霸啊!
舒保红排行老二,身材不高,体型矮胖,所以外号舒二胖,当然那是领导才敢叫的,此人是红船厂武装保卫科科长,虽然在厂里领导面前就是一狗腿人物,但等闲干部是不愿意招惹的。
其妻听说是半坡村村长的妹妹,家族里人多势众,为当地村霸级别的,反正名声很不好。
路扬此时也想起来了,好像承包综合楼的就是此人,没想到此人居然暗地售卖白se,真是太嚣张了。
舒保红的哥哥舒保革是红船厂铸锻车间的主任,路扬知道这舒主任已经去了总厂。
此时矮瘦中年人沉吟了一阵子,才缓缓开口道:“楞个整不合适,最好还是让那小子自己上瘾,要是那娃知道自己被陷害了,万一嘴不牢让他爸知道了,也是个麻烦事。”
“那老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伍明律就撇撇嘴。
“要钱就花招百出,让你娃动动脑筋干正事就不会!”
矮瘦中年人横了伍明律一眼,一幅恨其不争的样子。
“大哥,多教教就是了嘛,别生气。”那个中年女人插了一嘴。
“姑姑,还是你好!”
伍明律腻了上去,看得路扬一阵恶心。
这个肥大妈估计就是舒保红的老婆,名字他是想不起来了。
“要不,那妞不行就换一个试试,多试几个,刘雄飞那小子好se是出了名的,弄个迷上了的准行,明律你也不要舍不得你那些妹子,弄个好点的过去磨他。”
说话的是后脑勺对着路扬的中年人,暂时看不到样子。
伍明律脸se就垮下去了,显然对这个提议很不舒服。
“那就先这么试试,对了……”
那个矮瘦中年人,伍明律的爸爸抬起头,神se慎重起来。
“你记得和明法说说,最近安分点,那些学生妹不愿意来的别硬拉人来,那女人昨天已经来了,万一闹出事来也麻烦,等把那女人整走再说!”
伍明律勉强答应了,也不走,就坐在他姑姑身边看打牌。
“小伍,那边是三个妞两个男的?嘿嘿。”
后脑勺中年人又开口了。
伍明律明显对这人不太看得上,也不说话就点了点头。
“小伍,你来打几圈,我去松一松。”
后脑勺中年人说着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第15章 阴毒()
侯耀朋!
此人是铸锻车间锻工段段长,他和铸锻车间主任舒保革是铁杆,原本舒保革如愿以偿提前去总厂之后,想提名此人担任车间副主任代管车间事务,只不过厂领导一番利益博弈,反而是三个段长里资历最浅的路江安被提了起来。
侯耀朋和锻工段段长温勇强年纪比路江安大了半轮,资历也更老,自然是很不服气的,对路江安的工作安排也是阳奉yin违。
路扬把这个人记得那么熟,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老爸路江安前世的那起蹊跷事故,路扬所知细节并不多,为了避免刺激路扬,路江安和张淑芬从来不在他面前谈那起事故。
倒是路扬曾经听过一些闲言,知道那起最后不了了之,没查出所以然的事故,这个侯耀朋嫌疑很大。
后来路江安出了事,这侯耀朋总算如愿以偿当上了铸锻车间副主任,只不过那时候的铸锻车间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不过这侯耀朋并没有就此消失在路扬的记忆里。
在社会上混ri子的时候,路扬虽然只不过和一些学生混混这种级别的哥们裹一起,但那时候的总厂非常乱,各个所谓帮派抢地盘,打群架是三天两头的事。路扬他们这种小混混没钱,自然要依托某些老大找点烟钱,当然遇到一些事就得去帮手。
这侯耀朋最后一次出现在路扬记忆里,是他们在某次卡拉ok打群架中,这侯耀朋当时也在场,据说因为抢小姐和人结怨,被活活打断了腿。
当时那像条瘸腿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侯耀朋,此时活生生出现在路扬的望远镜里,把右边房间门打开,闪身进去又关上。
关上门之后,里面只开了壁灯光线暗淡,路扬只看到这侯耀朋走到一旁俯下身,然后由于角度关系就看不到人了。
想想把微音器弄过去也没什么意思,路扬就又换回左面房间。
里面几人一直在搓麻将,都是些“胡了!”“杠!”之类的废话,路扬听着很是无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般老爸路江安加班会到十一点左右,回去晚了也不合适,他本打算就此收工。
“爸,那侯耀朋太不像话了,碰!碰!谢谢姑姑。”
听到伍明律的声音,路扬总算提起了jing神。
“侯耀朋也是你叫的?”矮瘦中年人就呵斥。
“老子又没当面叫过,姑父,是不是嘛?”伍明律的语气倒是不以为然。
“是啥,大哥,明律还是知道轻重的。”舒保红一边摸牌一边打圆场,随即问道:“又怎么了嘛?”
“侯耀朋手脚太重,老子那些干妹子都不喜欢他。”伍明律说。
“啥子干妹子,不就是些小婊子嘛,玩玩有什么关系。”舒保红撇撇嘴。
“姑父,话不能那么说,那些干妹子帮老子赚钱,老子当然要罩得住,不然以后哪个愿意跟老子?”可能是不喜欢这个说法,伍明律的语气就变得有些生硬。
“你娃怎么跟你姑父说话呢?!”矮瘦中年人脸se一冷,喝道:“老侯是自家人,还有事要靠他,你小孩懂个屁,少罗嗦!”
“大哥,没事没事,明律说得也不错啥,猴子他就好这一口,玩过头也不好,有机会是得劝劝,到时候老子去说说他。”舒保红又出言打圆场。
屋里又打了一会儿麻将,矮瘦中年人开口了。
“二胖,你说老侯想那法子管不管用?把路江安整了,能拿到设备不?”
路扬听到突然提起自己父亲路江安,忙把已经关了的飞利浦录放机打开,这玩意只能录一个小时左右,本来以为没什么有价值的了。
“大哥你就放心嘛,都安排好了!”
舒保红口水四溅,说得起劲。
“本来要搬迁了大家都捞起的,反正帐到了总厂也算球不清,老子们不过就整几台设备去挖煤,那路江安不识抬举,不签字还想清查,不整他整哪个?”
突然明白了父亲事故来由,路扬死死捏着望远镜,似乎想要要把望远镜里的舒保红捏死。
“那些设备外面不好买又贵,刘德强那贱人一直压着我,不就靠从红岭厂里搞来的设备么,等老子的煤矿有了设备产量翻几倍,看他还得意个屁,想从老子的地盘把矿抢走,没门!”
矮瘦中年人显然对刘雄飞的老子意见很大,手里捏着麻将牌不停挥舞,都忘记打了。
“大哥,出牌!出牌!”
舒保红拍拍桌子提醒矮瘦中年人出牌,他又跟着打了一张牌之后,才点头道:“大哥你就放心嘛,老子和猴子都安排好了,就是后天,等那路江安出了事,老子们的弟兄就在总厂那个江副书记眼前来个移花接木!”
随后话题扯开了,几人又开始打起了麻将,路扬的情绪也由愤怒渐渐平和。
又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开了,满面红光的侯耀朋笑嘻嘻走了进来,把伍明律换开,继续来打牌。
路扬一直没走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收获,果然矮瘦中年人开口了。
“老侯,你明天就别喝酒了,看紧点,事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大哥放心,设备我都整好了,等后天过了就是你的了!”
“那好,大哥以后是吃肉还是喝汤,就靠你们两个了,”矮瘦中年人拱拱手,又抬起头对伍明律吩咐道:“去叫两个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