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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赵天域又极快的走了回来,难不成还有变数?
“易辰那边,近日有何动静?”
定阳王爷?这个时候皇上提起定阳王爷是何用意?虽然不晓得其中关系,但作为下人,赵天域却已尽职的禀报了起来:“定阳王爷前几日去了花楼,将花楼里的花魁带回了定阳王府,百姓皆说定阳王爷**成性!”
赵天域后面的声音渐小,这定阳王爷在百姓心中那就是废柴一个啊!若不是仗着亲哥哥是大金皇帝,才能给他个清闲王爷的名号,保不准他就得流落街头呢!堂堂七尺男儿,竟整日不学无术,迷恋花天酒地!这在皇室,成何体统!奈何与皇帝陛下是一母同胞,皇上每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作不知道,其他人谁敢出来指责?
赵天域见案前的人揉了揉额头,挥手让他下去。
“是,奴才这就下去请玉贵人前来!”——
烛光摇曳,御书房内更显冷清!乐易风将手边的奏折堆到一旁,空出的桌子上,他眼神眯了眯,双手撑在上面,闭目养神!
第七章 宫廷秘辛(2)()
烛光摇曳,御书房内更显冷清!乐易风将手边的奏折堆到一旁,空出的桌子上,他眼神眯了眯,双手撑在上面,闭目养神!
昏黄的烛光映衬出那人的容颜,英气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体,狭长的双目因闭着而敛去了神采,薄唇轻抿,透着冷情。俊朗的眉眼在烛光下显得恍惚,玉冠束发,不怒自威!
这样一个人,更是大金的皇帝陛下,多少让人赞叹不已!
玉贵人进来时,就看见案桌后的人气息清冷,眉目如画!按了按砰通乱跳的心脏,红着脸,小步上前。一袭纱衣在烛火下更显诱人!
纤手抚上那人的肩膀,轻轻揉nie:“陛下可是累了?臣妾伺候陛下就寝好不好——”
乐易风睁开眼,伸手搭上那双嫩手,一个轻拉,女子便柔若无骨的躺进他怀里!
“那玉贵人便伺候朕就寝吧……”
“听说最近玉贵人很是得皇上的宠爱呀?”
“切,这你都不知道,玉贵人那是徐丞相的女儿,徐丞相是大金朝的两朝元老,又刚刚过世,陛下若不照顾着点,岂不是让天下人觉得陛下对这位两朝元老很不尊敬吗?”
“要我看啊,这玉贵人定是厉害的很,不然哪能让皇上日日召幸?这若不是美人,皇上虽顾着徐丞相的颜面,也没有日日都召幸的道理呀!”
坊间茶楼热闹的很,来来往往的人群闲暇时都喜欢在这里看看戏,听听八卦!
这二楼茶馆,宾客满座!说起皇宫秘事,众人越发起劲,一个个张口即谈,喧嚣不已!
角落里,两道修长的声影坐在那清闲自在!
苏莫看着眼前的人,拿着盘里的花生米,自顾自的扔进自己嘴里,还玩的越发来劲!
“公子——”
“哎呀,苏莫别急嘛,在听会儿,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苏莫看了看四周,这样杂乱的环境,周围四散的人群,哪里就有意思了?
唤作公子的人好笑的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捻了盘里的一粒花生米朝他一丢,苏莫张嘴吃进口中,然后继续一脸嫌弃的坐在那里,到底没有再出声要走!
“哎,真想知道那个玉贵人到底怎么厉害了!”
苏莫满头黑线的盯着他家公子的面孔,那隐隐期待的语气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他还想去试试?别闹了!
那人看着苏莫瞪过来的目光,投降道:“好了好了,不说了!”
这边两人沉默的坐着,那厢一道声音插了进来,顿时人群炸开了锅!
“徐丞相的棺木被人窃了!”
“什么?有人窃了徐丞相的棺木?”
“那得赚不少吧!徐丞相的陪葬物,肯定都值天价呢!”
“听说啊,那坟地被人挖的不成样子,棺木被人撬开了,里面的陪葬物被偷的干干净净,那贼人却只拿走了财务,连棺木都未合上,徐丞相的尸身都裸露在外呢!”
“呀——”接二连三的吸气声,接着又有人道:“听衙门的人说,前去办案的人在坟前发现了作案工具和两套白衣!”
“可不是嘛,这事闹得大了,连皇上都说要彻底审查此案,还徐家一个公道呢!”
第八章 宫廷秘辛(3)()
“可不是嘛,这事闹得大了,连皇上都说要彻底审查此案,还徐家一个公道呢!”
人群里,倪苒静静的听着,越到后面,越咬牙切齿!她就知道没什么鬼怪,根本就是有人装神弄鬼!吓跑了她与七英,他们在后面得手了!哼,太无耻了!不知道先来后到嘛!
听不下去了,倪苒猛的站起身,就要回去!七英赶忙跟在后面。
路过一张桌子前,倪苒本来走的好好的,却被突然伸出的脚绊了下,脚下一崴!
“小姐,你没事吧!”七英将她扶起来,看了看一旁若无其事吃着花生的人,怒道:“你怎能绊人呢?”
那人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吃花生!伸出的脚却始终不曾收回去!
倪苒甩开七英的手臂,看着那一脸悠闲的人,咬牙道:“好狗不挡道!”
这下那人连看都懒的看了!
倪苒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赖,左右看了看,却见那人旁边还坐着一位,她没好气的道:“你这朋友是脑子有病吗?”
苏莫看了看他家公子,好心的对着倪苒解释:“是的姑娘,我家公子的病一直没好过,您请担待!”
倪苒懒得和他们纠缠,转过头朝着另一边下了楼!
苏莫看着他家公子眼里淡淡的失落,还没来得及安慰,接着就看见了他家公子手里捏着的东西!
“你你,你竟偷了她的荷包!!”
他家公子睨了他一眼,然后将荷包里的银两并到他自己的口袋里,将那秀气的荷包拽在手中,细细把玩!丝毫不觉的偷人荷包有何不妥!
苏莫吸口气,他越来越觉得他们公子变的如同混混无二。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名声定是臭上加臭吧,哎,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非要抹黑自己就高兴了?
算计好的墓地被别人捷足先登,倪苒懊恼的要死又别无他法!这几日,皇上下旨要彻查徐丞相墓地被窃一案闹得满城风雨,她也不敢在顶风作案,只好在府中安生的待了几日。她爹甚是欣慰的以为,他女儿终于决心做一枚闺中小姐,还大肆表扬了她一番!眼看着日日望天而过,实在乏味。她那不安分的哥哥又经常不在府中,四处撒野!看得她别提多嫉妒了!
过了几日,一大清早的,趁着她爹上朝不在家中,她利索的溜进她哥的房中。
“啊!——”倪武梦中便惊觉有人靠近,用薄被将自己紧裹,睁开迷糊的双眼,一脸惊恐的看向大咧咧坐在他床头的人。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你的教养呢?”
倪苒鄙夷的看了看他身上绣着花色的寝衣,伸手拍了拍被子:“我说哥哥,这都日晒三竿了,你还卧床不起,是等着爹下朝回来亲自叫你吗?”
倪武瞪了眼她,无奈起身,刚翻了下,有没好气的坐了回去:“我说妹妹,你要待着这里看你哥哥更衣吗?”
第九章 东郊赛马(1)()
倪武瞪了眼她,无奈起身,刚翻了下,有没好气的坐了回去:“我说妹妹,你要待着这里看你哥哥更衣吗?”
倪苒果断的跳下床,毫不留恋的走出房间,那高傲的姿态看的倪武在后面直咬牙,真弄不懂,他这缺根筋的妹妹大早上的这么有兴致来叫他起床?
只是,等到他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正厅准备用早膳时,倪苒一脸堆笑的在他旁边端茶递水他才明白过来,感情这是有求于人!
“哎哟,这茶水怎这么烫?”大爷似的将茶杯摔在桌上,看着倪苒发作不得的模样,心情甚好的又开始指挥:“妹妹,我要吃云片雪花糕,你帮我拿下。”
“就在你手边!”
“哎,早上没睡好,这会没精神呢,连眼睛都睁不开!”
倪苒不甘的上前,将那盘糕点推到他面前。
“啊——”张开嘴,倪武闭着眼睛,一脸陶醉。
“噎不死你!”将整块糕点塞进他嘴里,倪苒小声的愤恨!
难得指使了他妹妹一次,倪武心生愉悦!怕在捉弄下去,他那妹妹当庭发飙,睁开眼,善心道:“说吧,今儿个这么听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你哥哥呀?”
倪苒闻言,立马坐直身子,笑的明艳:“带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