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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后视镜,上官暖清楚地看到紧握方向盘的赫连惟俊脸紧绷,气势好不吓人,遂不敢出言开罪。
终于感受到车厢内有些‘冷’,上官暖说话收敛了些,活像做贼心虚的语调却让蓝镰郁闷至极:“上官暖,你是不是过生日跑出去做贼了?还是说跟我讲电话你觉得很丢人?又或者说你旁边有个胁迫你?”
静默了一会,上官暖无奈扶额,“我只能告诉你,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虽然猜中真相边缘,但上官暖概不承认有座冰山矗在车里。
这对异性好友再聊了好一会,直到又一个电话插拨进来才结束通话。如此循环,祝福电话陆陆续续打了进来,人气旺的寿星公道谢话语慢慢说得怏怏。
良好的修养搁在那里,闷闷不乐的赫连惟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话,脸色却是越来越黑,长了眼色的上官暖交谈越来越低声,好不压抑。
话说,性格耿直的赫连惟终究没有遗传自家老爸的腹黑无耻,想当年,某爸面对强大情敌时,可是二话没说就装病装柔弱的,结果就很美好了……
默默忍受了一大波第三者的无形入侵,赫连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开口:“到了。”
“哦。”刚挂了一通电话的上官暖反应有些迟钝地应道。
“你可真忙。”
刚下车,赫连惟就凉凉地吐出这么一句话,萧瑟在晚间深秋的凉风中。
上官暖感受到莫名的凉意,硬是扯出一抹笑容,对着自家停车场的地板说道:“还好。只是今天比较忙。”
“……”看着上官暖神似以前做错事被训时的乖巧模样,赫连惟满是无奈抬手揉了揉皱了很久的眉心。
以前觉得她交多点朋友挺好,现在可以不那么粘他,现在却是巴不得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时过境迁,变的是时间,也是心境。
面对面站了好一会,上官暖终于忍不住抬眸问道:“惟哥哥,你不走吗?”
话说,倾国倾城的赫连惟杵在原地,那浑然天成的压迫气场绝对唬人,感觉到对方神色不佳的上官暖就不敢轻举妄动。
估计是刚刚讲了那么多通电话,吵到这尊大神司机,毕竟人家出身高贵,给自己当了一晚司机特别屈才。上官暖默默地猜测着。
赫连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用不知名的语气问道:“我不走你就不走?”
“嗯。”上官暖一脸实诚地点了点头。
老大不走,她这个小的岂敢走在前端?即使不被炮轰也会被冻死的,上官暖暗暗打量着赫连惟冷酷的俊脸,在心里嘀咕着。
看到上官暖听话乖巧的一面,自然而然地与以前无数个类似画面重叠,成就感大幅度攀升,就连绷紧的俊脸也很快舒展。
兀自傲娇了一会,赫连惟率先迈开长腿往前走,轻然吐出两个字眼:“走吧。”
听到这话,上官暖当即如释重负地紧跟其后。
一前一后走出停车场,上官暖慢慢抬眸看向偌大庭院的一片‘光明’,一道站在夜色下的高大身影恰好撞入眼帘,一句语带兴奋的问候脱口而出:“以熙哥哥!”
听到这格外清甜嘹亮的话语,再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清隽男人,心情刚刚缓和的赫连惟突然有种想撞墙的感觉。
第22章 凶狠()
为什么五年不见,上官暖身边总是有那么多讨厌的男人?!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出现!!第一次感觉到各种挫败的赫连惟无语问天。
这狠狠的挠心感觉让赫连惟一张俊脸慢慢变成纯天然的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随意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早已被凌迟了数万遍。
然而,上官暖时不时脱线的小毛病没有被岁月带走,见到‘救星’热情地快步迎上前去,把停步在前面的那尊大神华丽丽忽略了……
于是,某帅锅的脸更加黑了,黑过炭烧锅底。
然而,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赫连惟的善良之处在于不善言语,只有干巴巴被‘欺负’的份——
和熙月光将影影绰绰的树荫投射在地,一对容貌出众的男女在幽幽冷气中低声交谈着。
“以熙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出差了吗?”
“干妈邀请我来参加你的生日聚会,所以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以熙哥哥’这号人物正是林雨萱怀头胎时在育儿中心认的干儿子,后来两家人交情渐深,后辈们也是颇有情谊。
“谢谢以熙哥哥。”上官暖扬起和美的笑容道谢。
“傻丫头,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安以熙笑着抬手揉了揉上官暖及肩的乌黑长发,正欲习惯性整理微乱的发丝,就感觉到莫名的冷意,仿佛要洞穿那只抬起的手。
动作一滞,安以熙终是把手规规矩矩放好,淡淡地瞟了眼安静站在不远处黑沉着脸的冷酷男子,挑眉问道:“他就是晨姨的儿子?长得真英俊,就是眼神太凶狠。”
安以熙儿时有跟还未结婚的云沐晨处过一段时间,虽然记忆模糊,但依稀记得那个温婉美丽的女人,方才也有跟其女儿认识,一会功夫就能猜到冷俊男子的身份。
“凶狠?貌似有点。”不太在状态的上官暖喃喃低语,“不过,习惯就好了。”
在上官暖的印象里,赫连惟一直以来都很难接近,相当冷傲,对很多人或事都不屑一顾,而且冷到极致时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譬如说,现在,用‘凶狠’来形容也不为过。
两个交谈甚欢的人压根没注意到踱步向前走来的赫连惟嘴角微抽,表情自然而然就更加…凶狠。
可怜赫连惟一世英明,在此刻名誉扫地,关键是有苦难言……
那对旁若无人的年轻男女更加细声细语地聊着,赫连惟一晚上的憋屈终究化成沉厚的两个字呼唤:“暖暖。”
突然被叫到名字,上官暖几乎条件反射地回头应道:“嗯?我在。”
“进屋。”赫连惟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神色没有明显的变化,动作却跟之前的如出一辙——将上官暖垂落在两侧的素手拉起,大步流星往雅致宅门走去。
步伐太快,可以说是拖走,大有远远把微愣在原地的多余男人丢在一边的阵势,待上官暖当机大脑恢复正常的时候,猛然挣开赫连惟温热的大掌。
“我能自己走……”上官暖死死地把一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有些闪躲,说得轻飘飘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挣开他的手,或许是不习惯,又或许是不想他人误会……
这一刻,上官暖能感受到赫连惟冷若冰霜的气场,唬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以前总是一种表情,遇事总是波澜不惊,现在貌似除了更凶狠,还变得喜怒无常。自动化身成石像的上官暖看着辉映着月光的地面默默总结。
好端端被上官暖甩开,赫连惟觉得心里堵得慌,然而看到这妮子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百般无奈下用冷冷的目光死死盯着默不作声走近的安以熙,以此泄愤。
可怜出来接人的安以熙莫名其妙当了炮灰,不自觉地顿住脚步,对视间那眼神有多无辜就多无辜。
在这相当诡异的三人对视时刻,一道轻快的男声解救了被冰封的两个人。
“暖暖,你终于回来了,哥可想你了!”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闪过,上官暖正抬眸间就把人拥了个满怀。
“哥,你那么激动干嘛?”上官暖满是纳闷地发问。
来人正是上官晟,悠然自得地道出相思之情:“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妹妹不见那么久,哥哥甚是担忧啊。”
“上官晟。”
一脸无奈的上官暖刚想出声,就听到极为冷然的三个字,一字一顿,好生恐怖。
被指名道姓的上官晟循着声源看向赫连惟,这才得空看出了赫连大少倾国倾城的俊脸布满冷郁,当即很给脸地小小哆嗦了一下,语气相当吊儿郎当:“谁惹到你了?这脸跟擦了大便一样。”
“……”赫连惟没有任何回答,不过炮灰俨然成了似乎有‘恋妹癖’的上官晟。
对于眼皮底下发生心上人被异性拥入怀中,接连受挫的赫连惟已经濒临爆发点。
嗅到了非同一般的压抑气息,上官暖扯了扯上官晟的衬衫手袖,轻轻提醒道:“哥,你少说两句。”
“为什么要少说两句?”上官晟痞痞地轻笑了一声,毫不畏惧地打量着赫连惟风雨欲来的俊脸,恶趣味地进行各种调侃,“别说,我还是头一次看这小子露出这种便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