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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了案发现场,秦大宝的侄子阻止了并且立刻报警。
根据这六起案件的现场勘察的情况来看,配合csi的同事给出的现场报告来说,看似这六起案件都不同,被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联点,但是还是能看出犯案凶手都有着相似的手法:
现场没有任何多余的指纹;
现场没有任何多余的打斗或者死者挣扎;
现场没有任何血迹;
甚至包括张翠花被砸破的头,也在现场没发现任何血迹。
这让白啸博站在案发现场周围的空地上,只挠脑壳,两人都愁眉紧锁,沉默不语。
跟他一样忧愁的还有特案组另外一个组长,白啸博的发小:花解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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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案子要怎么破?
是一个凶手连环杀人?
还是几个凶手?
如果是几个凶手,那为什么犯案手法都有些惊人的相同点?
如果是一个凶手,这个凶手是以什么模式选择被害人?
如果是一个凶手,为什么要杀害这么多的无辜的百姓?
如果是几个凶手,凶手之间是否有关联?
如果是几个凶手,那么ta们到底是用什么标准来选择这些人并杀害他们的?
如果
无数个问题在众人的脑子里不停地跳出来,满屋子的沉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从中找到点能解答的答案。
毫无疑问,这系列的案子从案发到现在,白啸博都参与其中,并且依然还是做队长,领着自己原本的四九城刑警队的队员们,并上京城警局刑侦队分派过来的队员,成立了这个特案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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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娉婷出事了。
在考完硕士等到出榜之后,庆功宴结束时,楚娉婷被一辆酒驾的小车撞飞了出去。
胡小美和其他一些同学眼睁睁的看着那醉鬼驾着汽车冲向率先从酒吧出门,在路边拦车的楚娉婷。
甚至帮忙在一边拦车的酒吧车童和都没来得及拉回楚娉婷。
楚娉婷甚至连一声尖叫都没有,就呈现出抛物线的轨道,高高地被抛起,重重地落下。
胡小美被耳边的尖叫声惊醒,迅速跑向楚娉婷。
此时的楚娉婷好似提线木偶没有了提线一般,躺在水泥地上,身下溢出的鲜血仿若一条小溪,缓缓流动着。
胡小美没有触碰楚娉婷的身体,而是轻轻地把住楚娉婷的手腕,寻找脉搏。
酒吧的保安已经第一时间报了警,叫了救护车。
他也不知道今天这个客人是否还有命在。
刚才的那个车的速度太快,他甚至来不及看清车牌号。
只记得是一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驾车的人应是喝醉了的,因为早前他记得有同样颜色的一辆玛莎拉蒂停在了隔壁酒吧的停车区内。
很快,警车来了,封锁了大半的道路,只留下一条单行线供车辆临时通行。
救护车也到了,不过在医生初步查看之后,没有惯性的摇头,但是脸色却也不是那么好。
胡小美只探到了一丝丝很微弱的脉搏,不那么明显,也不那么稳定。
最终,胡小美陪着楚娉婷上了救护车,直接奔向京城里最权威的医院。
其他的同学和保安都被留在现场做目击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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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娉婷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梦里她就像是西游记里的孙猴子一样,被压|在了山下,只不过她身上的这座山居然是隐形的。
她看不到山,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那上万吨位级的重量。
她努力的挣扎,努力的想要摆脱这种重压。
最终她挣脱了这种让她有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重压。
她大概记得那天,她和胡小美他们一起出来庆祝,她喝的不多,但是也不方便开车,所以她率先出了酒吧的门到路边拦车。
虽然她知道,按照客人是上帝的宗旨,而且她还是楚家大小姐的前提,酒吧的保安或者车童们是会帮忙拦下足够他们一群人坐的车辆的,不过她还是想要自己也能做些什么。
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有那么多的‘可是’作为转折点。
可是,当她高兴地站在了路边,以为路边也停着一串车龙,她不得不又往路中间站了过去,她还仅仅是站在那边,刚要伸出手来,就看见一辆银色的车子飞快冲向自己。
楚娉婷还记得自己根本连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整个人已经飞了出去,然后重重摔在地上。
楚娉婷最后的记忆只剩下:真疼啊!太疼了!这比她最讨厌的打针都疼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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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娉婷在昏睡三个月后,奇迹般的醒过来。
这让萧家父母万分惊喜。
医生也再次给楚娉婷做了一次更细致的检查,确定楚娉婷大脑正常,身体各方面机能也都很正常,只要配合接下来的复健治疗,那么不出半年,楚娉婷就算是完全康复。
如果说故事到这里就结束,那也就没了写这个故事的含义。
故事总会是曲折婉转的。
第73章离魂见闻录()
楚娉婷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周围是这么的陌生,她这几个月来都是这样茫然和无助。
她晚上不敢睡觉,或者是不敢深度睡眠,因为只要一睡着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总是看见自己飘荡在半空中,有时候则好似站在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没人能看见她,没人能触摸到她。
有一次,她站在人行道上,看着陌生人从她身体来穿来穿去的,可是没人会觉得自己撞上了什么,还是那么行色匆匆的走过。
楚娉婷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
自从她在车祸后自昏迷中醒来,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楚娉婷走过黑暗,眼前慢慢清晰起来。
她对面是一家已经打烊了的港式风格的茶餐厅。
楚娉婷知道这家店,她曾经经常来这边吃刚出炉的菠萝包和冻鸳鸯。
在魔都能有这么一家很正宗的港式茶餐厅还真是难得。
大门边上和电视里的港式茶餐厅一样,用玻璃和木台隔离出来一个烧腊柜台,打烊后的烧腊柜台应该是干净的,架子上挂着当天最后出炉的烧鹅、叉烧、烤排骨。
而此刻,楚娉婷却看见烧腊柜台上那块很厚的很圆的大砧板没有收起来,上面插着一把斩骨刀,砧板上还有被斩骨刀斩开的半只烧鹅,和一些切剩的叉烧。
楚娉婷不知道自己好似被什么东西牵引着走进了这个此刻应该是无人的茶餐厅。
她的记忆里,这家茶餐厅打烊之后,总是清理和打扫的很干净整洁。
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烧腊柜台居然还有剩余的食物没有被清理掉。
她的记忆里,这家茶餐厅的老板是个很注意食品卫生和有效期的。
她曾经在打烊前还在店里消费,看着餐厅的员工们努力的擦洗地板上的油渍和清理没有卖完的但是被斩开了的食品,一份份的打包。
然后分给一些家里不是那么好的员工带回去,当次日的食物或者大家打烊后的宵夜。
也正是这样的细致和执着,这家茶餐厅开业有十年,却一直都是很受欢迎,甚至年年都被评上优秀明星餐厅的状元。
而且在她的记忆里,打烊后的餐厅后厨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居然还是亮着灯的,一般只会留着烧腊柜台的一盏日光灯和收款台的一盏可爱的招财猫灯。
楚娉婷缓慢靠近后厨,她有点喜欢上现在这个状态了,至少飘起来不累,也不用费心的开门,因为灵体可以直接穿过任何物体。
这家茶餐厅的老板看来是个很追求完美的人,整个后厨从地板到墙顶全部贴着大片的纯白的瓷砖,后厨的|操|作台全部是定制的不锈钢制品。
此刻,这些不锈钢被擦的看上去洁净无比,一尘不染,餐具也都洗得干干净净整齐的码放在专门的架子上。
后厨除开一个大型的冷冻柜之外,在操作台的下方还有几个用于临时储存食品的中型冰柜。
而此时,楚娉婷惊讶地看着一个穿着风衣,一块黑色布巾蒙面的,双手带着胶皮手套的男人跪在一个躺着的胖男人身边,胖男人被什么东西束缚了四肢,只能挣扎着。
地上放着一个白瓷盘,瓷盘里装着好似是烧腊食物,那个男人在不停地往胖男人嘴里塞着这些食物。
胖男人开始还有一些挣扎,但是没多久之后,挣扎停止了。
楚娉婷尖叫起来,可是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