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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摇头,“不是不是,您不是的。”
他自己说了什么,自己有意识的吗,怎么能张口就胡来呢!
这时,走廊有脚步声,越来越近,朝着这边走来,茵宝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铃声突兀的响彻在洗手间里,她猛然有股很不好的预感。
顾珏拿出她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怒气瞬间腾升。
他在茵宝惊恐的视线下接通电话,按了免提甩给她。
茵宝手心里像是躺了一个烫手山芋,抖着唇瓣开口:“喂,小舅舅”
“还在洗手间里?”
门外,传来傅之白的声音,和听筒里的男声一模一样。
茵宝颤颤巍巍的将手机的音量调低了些。
顾珏忽然拨开她肩膀上的发丝,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一对精致的锁骨因为压抑着呼吸而起伏得很漂亮。
他低下头,照着她的脖子啃下一口。
茵宝浑身僵硬,仰着头,脸儿烫红,声音里有了抖音:“我没有我已经离开了。”
“离开?我不是让你等我?”
“我突然有点不舒服。”
她只想着快点将傅之白支走,不想被他看见这么羞人的一幕。
顾珏像是故意的,咬了几下,开始吻,湿热的舌头抵着她吞咽不稳的脖子,用着成熟男人的技巧,在撩拨她。
傅之白信了,“哪里不舒服了?我已经忙完了,现在过来看看你。”
“不要!”茵宝一瞬拔高了声音,又立马咬住唇瓣,微醺的一双眼儿半垂着,呼吸错乱,她承受着男人在身上点火,将所有的惊呼都压在了嗓子眼里,竭力的维持着平静,不让小舅舅听出异样来:“你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刚到家我睡下了。”
傅之白没说话。
门外也没有走动的脚步声。
他分明听清了,却又没有说话,保持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茵宝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傅之白开了口:“茵宝,我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
“唔”
顾珏拉下她一边肩膀的带子,薄唇印了上去,激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然后立马捂住嘴,浑身起伏得厉害,尽量平静的说:“我请假去送你。”
傅之白笑了一声,“傻丫头,别耽误工作。”
缓声了一秒,又说:“下次不准招呼也不打就先走,知道吗?”
“知道”
“睡吧。”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默默的等着傅之白先挂电话,听见切实的“嘟”音时,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处在顾珏掌控中的小身子起起伏伏,后腰抵在冰凉且坚硬的琉璃台面,她身子往后仰着,感觉腰快要被磕断。
顾珏从她锁骨间抬头,邪恶的扯唇,“你以为你请假我会同意?”
茵宝心下惶惶不安,又是羞又是气的瞪着他:“谁要你同意了,请假不成,我就辞职。”
嘶——
他顾二爷又被挑衅了。
小东西凭什么觉得能将他给吃得死死的。
顾珏冷幽幽的盯着她:“要不要我现在打通电话将他叫回来,你说,要是被他看见你让我这么压着,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还会不会对你存心思了?”
茵宝倒嘶了一口冷气。
疯子,这个疯子!
她下意识的将手机往后藏,警惕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顾珏沉沉的笑了两声,出气时胸腔都在震动,“不如我们打个赌。”
茵宝眼儿略微颤抖,哑着声音问:“赌什么?”
“就赌”顾珏食指轻挑的压在茵宝的下唇,指腹轻微的摩挲,“你主动亲我能不起生理反应。”
茵宝身子都僵住了,她小脑袋瓜里快速的权衡了一下,不怕死的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亲了你,你是不是就放我离开?”
“嗯哼。”只要你还走得掉。
男女在那种事上擦枪走火之后,哪里还能有理智存在。
茵宝深吸了一口气,头一次主动的凑近顾珏,她眼睛里藏了星星,点点生辉,很是好看。
“不许反悔。”
男人眸色深沉,一巴掌盖住她的小腰,“哪来那么多废话。”
茵宝身子颤得不行,摇摇欲坠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她给自己做了好大的思想工作,才试着踮起脚,临近顾珏的唇时,双眸蓦的紧闭,瞎猫一样狠狠的撞了上去。
四唇相贴的刹那,顾珏眼中悄然游走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小东西好哄得很。
茵宝吻着他,纤细的睫毛微微发颤,手往后摸索,摸到了顾珏扔掉的领带。
她心里紧张得直打鼓,悄无声息的绕到顾珏背后。
他现在没有防备,恰恰给了她可趁之机,抓着他的手绑在一起,趁他刚有点觉察的时候,用力扯掉他的衬衫,扣子弹落得到处都是。
茵宝趁机用力的推开他,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出去,门摔的大力震颤。
顾珏双手背反绑在身后,衣衫破碎,狼狈不堪。
他眼眸里爆出狠厉。
居然敢把他绑在女厕所里!
第68章 毕竟血气方刚()
茵宝从洗手间里出来,一路狂奔,到电梯门口也不停,直接从楼道下去,每一步都跨得极大,怀疑下一秒就会摔倒,身后像是跟了洪水猛兽,逼得她一口气跑到了楼下。
此时,走廊里出现了一双高跟鞋。
白茹儿望着茵宝跑走的方向,双眸猩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周身因怒气而剧烈起伏。
“给我查一下那个女人的资料。”
经纪人方圆劝:“你的身份不适合调查别人,况且,查顾珏身边的人,容易被发现。”
“我管不了那么多!”
白茹儿低吼,侧眼瞥了下洗手间的门口,到底是顾忌着,害怕顾珏会听见,但竭力压抑自己的后果,便是浑身气得颤抖。
“我要那个女人的所有资料,一个不漏的,给我查清楚!”
方圆见劝不住她,也就闭嘴了,但这事儿的确是一个烫手山芋。
茵宝跑出酒店门口,迎面的冷风一吹,她神志稍稍清醒了些,脸上的红潮退了些,扶着树干喘着粗气,额头上冷汗直冒。
她抬手去擦,惊觉手上没有多少力气,软绵绵的,像是瞬间被抽走。
缓了一会儿,她准备要走,一辆车忽然停到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青蓝清冷贵气的一张脸。
双眼笔直的望出来,正在微笑。
“茵宝,上车聊聊。”
茵宝冷不丁的觉得后背爬上了蛇信子,脖颈后方冷风阵阵。
细长的眉毛微蹙,“就在这里聊吧。”
反正也就几句话的时间,她们对相互都没有好感,何必做没有意义的客套。
青蓝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轻幽幽的声音从车窗里响起,“你母亲的遗物不想要了?”
茵宝身子蓦然僵硬,咬唇,心下有股怒气蹭蹭的往上蹿。
权衡之后,绕到另一边的车门上车。
青蓝笑眼瞧着她,像是早就料到她会上车,涂着枚红色口红的双唇淡抿着,眉梢间有种算计的城府,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想要聊什么?”
青蓝缓缓一抬目光,唇畔噙着云淡风轻的弧度,她双腿交叠着,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搭在胳膊上,但眼底的扎人的冷意,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和。
“你手上有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茵宝心头一骇,并没有做声,面上也没有丝毫异样的情绪,然而唇角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压了压。
她的确有萧氏的股份,那是妈妈去世前立的遗嘱,茵宝十八岁的时候,委托律师找到她,将股份转移到了她的名下。
这么多年,她一直瞒得密不透风,萧氏只知道有一位从来没有露面的股东,却不知道是她。
青蓝究竟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
不
不是风声,那般笃定的口吻,一早就心知肚明了。
茵宝也省了那套装傻充愣,扬起眉眼,面无表情的瞧着她。
一看她的反应,青蓝眸底立时激起了一簇尖利的锐光,指甲轻微的嵌进了皮肉里,心里嫉妒得发狂,以至于出口的嗓音有些急迫:“看来是有的。”
她冷冷的笑了一声,“茵宝,阿姨平时待你不错,公司水深,最好别插手,那么多的股份放在你手里也没有作用,转移到你姐姐的名下吧。”
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石破天惊。
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