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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她便开口道:“还是和之前一样吗?写完之后我们俩先比,然后再挂到诗屏上?”
柳子昂一激灵,忙道:“不,这次我们谁先写完谁就直接挂到诗屏上,我们按文会的规则来!”这是他灵机一动想到的方法,虽然主题是他定的,但他现在按照文会的规则一个个来,这样徐州的那个所谓的“疯狗”也不能说什么了吧?
青瑶顿时有种想扒|开他的脑壳看看他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的冲动。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按照他们之前的方法,顶多就是最后他们俩中赢的那个人再把诗屏上的那幅徐州的作品pk掉,但如果谁先写完谁挂,说不定就会出现一个人先把徐州的作品比下去了,另一个人又把前面那人的作品也比下去了,那岂不是说,徐州的那个作品水平很低?来两个人都比他强?这样一来,那个“疯狗”为了面子,本来不想追究的,可能也要抓着不放了。
青瑶不想惹麻烦,这件事如果真的按她想的发展了,她肯定也脱不开关系。她虽然不怕“疯狗”的报复,但多一事毕竟不如少一事,所以她直接出口反驳了:“还是按之前的来吧,我们俩先比,你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和我一较高下不是吗?”
“不不不,”青瑶的话很委婉,她想的那些理由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口,所以便说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借口,岂料柳子昂完全不能领会她的好意,整个人就像陷入魔障了一样,坚持己见:“华清,我们还是按文会的规则来吧!这样才是对诗屏上的作品的尊重!”
青瑶简直像是看到了智障一样,按他这么一说,现在倒变成她不尊重诗屏上的作品了?她是好心好意哎,怎么现在搞得好像她要害他一样?不过事虽如此,但她还是想再劝一劝:“柳兄,还是按之前的来吧,万一出现——”
“你不用说了!”
青瑶才刚要小声地说出她设想的那种情况,柳子昂就迅速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打断了她。
“我们就按照文会的规则来!华清,做人还是要遵守规则。之前的那一次我就已经孟浪了,现在深感后悔,这一次在下绝不会再不按规则来了!”
青瑶一脸懵逼,只觉得心好累,不能再爱了!规则?规则里也没有提只能在诗屏上比较啊,他们之前的行为如果是违反规则的,那旁边的下人早就出言提示了,哪还会如此放任?
青瑶转头看向一旁提着锣的下人,果然见到他也是一脸困惑,仿佛在想他们之前到底有没有违反规则。
算了,事到如今,她也完全不想再劝了,这个柳子昂已经钻了牛角尖了,他想怎么比就怎么比吧!大不了,她写快一点,比他早一步挂到诗屏上不就得了?这样好歹那个徐州的作品只是输给了她一个人,面子上应该也过得去了。
不过这种情况建立在青瑶的作品比那两个人的都强的基础上,对此,青瑶完全不担心,因为早在最开始听到这个题目时,她心里就有了一个最契合的作品了。
想到这,青瑶挥挥手,转身还往她之前的那张桌子去了:“就按你说的吧,谁先写完谁就去挂到诗屏上。”
等到台上的青瑶和柳子昂都开始低头提笔写字了时,旁边酒楼二楼里才开始议论出声。
“这个柳子昂,可以不用接触了。”
旁边一人在手上的小册子上划了一笔,标志着对柳子昂的考察到此结束了。
那名武将再次惋惜出声:“这个华清真是可惜了,不仅是才华,为人处世也不错,脑子转得也快,要是入朝为官,肯定也是个能臣干吏。”
查大人点头,面上也都是遗憾:“那个柳子昂比他年纪还大吧,却空有才华,没有脑子,想事情也不全面,到底还是世家会教育,这些世家子弟哪个不是人精?”
“不过这样一来,华清被拖累得也会惹上彭深吧,这要是被彭深盯上,哪怕他是华家出身,也得被咬掉一块肉吧!”
查大人挑眉,“彭深既被称为‘疯狗’,疯起来可是六亲不认的。他能以一介寒门之身,变成徐州的领头羊,背后靠着的可是我们朝廷,对于世家,他可从来没怕过,这个华清虽然优秀,但与彭深比起来,还需要再修炼几年。”
“那大人您看,这彭深这次到底会不会对上华清?据下官所知,这个华清在世家中人脉甚广,包括孔家的孔立生都和他交情不浅。彭深会不会忌惮呢?”
查大人哈哈一笑,“忌惮?彭深要是懂得忌惮就不会被叫‘疯狗’了,你忘了他曾经做过的事?这次他会不会出手我不知道,但如果他没有出手,肯定也不会是因为忌惮华清,你还是低估了彭深啊!”
那人心中一凛,立刻想到了彭深曾经的“丰功伟绩”,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可能了,讪讪一笑,揭过了话题。
青瑶想的是很好,按照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个柳子昂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她想写的这幅作品虽然篇幅长了点,但她写字的速度快,肯定还是会比柳子昂先写好的。但她却并没有料到,这个柳子昂早就想选这个主题了,所以在台下时心中就已经有了腹稿,眼下他其实跟青瑶一样,只需要写出来就行了。而他要写的字可比青瑶少多了。
她才写到一半,柳子昂就已经拿着文稿站起身了。青瑶手下一顿,皱了皱眉。看来,事情要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青瑶反而有种尘埃落定之感,索性,她也不去管其他的了,收敛心神,继续认真写完剩下的一半。
台下,张垚他们有些站不住了。
“队长这次怎么比那个柳子昂慢了?”
“是啊,这个柳子昂,肯定是事先就想好了,所以才写那么快,真是奸诈!”
“不过队长也比之前慢多了啊?”
还是章砚目力好,又细心,猜测道:“我看队长从一开始下笔就没停,估计队长并不是才思上的问题,而是队长这次要写的篇幅过长了。”
“篇幅过长?难道队长写的是长诗?”
墨礼言突然插了进来:“应该不是长诗,我看了下他行文落笔的位置,不像是诗,倒像是词,不过,词没有这么长,所以,我猜华清写的应该是一篇赋或是其他长篇幅的体裁。”
墨礼言的话音刚落,柳子昂的诗结果也出来了。
“咚”
锣声响起,意味着柳子昂的作品打败了徐州的那幅作品。青瑶充耳不闻,仍奋笔疾书着。
“青州学子柳子昂择‘亭亭玉立’作诗一首:咏同心芙蓉——”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诗一念完,青瑶也恰好放下笔。她愣了一下,也是咏莲的?
柳子昂的诗被唱念出来,他正暗自兴奋着,抬头恰见青瑶怔愣的表情,一时不由误以为青瑶在自叹弗如,愈加自得了。
“华清,你也写好了?来来来,挂到诗屏上,让我来瞻仰一下!”
听着他的语气,青瑶顿觉好笑,难道他还真以为他自己赢定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议论散文神秘男人()
青瑶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轻轻地吹了吹;等到最后几个字的墨迹也全干了;才站起身,往诗屏处走。
所有人现在都好奇了,这还是这场文会上出现的第一篇非诗词类体裁的作品;不知道水平到底如何?
亮哥有些揪心;他捣捣旁边的张垚;道:“你说队长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他最擅长的是诗词啊;我看那个柳子昂那首诗作的很有些水平,队长别阴沟里翻船了啊!”
张垚白他一眼:“你少乌鸦嘴;你怎么就知道队长只擅长诗词,说不定队长其他体裁更拿手呢?”不过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是有些嘀咕的。
亮哥立刻呸呸呸了三声;把之前的话给作废掉。但他却依然有些没底:“会这样吗?队长还能有比诗词更拿手的?那也太妖孽了吧?我还是觉得队长有些托大了,应该继续用诗词的。”
连一直是青瑶忠实的拥趸的亮哥他们都这样想,更不用提其他人了,孟茂安甚至已经忍不住在心里给青瑶盖了一个“年少气盛”的章了,只不过没有诉之于口罢了。
青瑶丝毫不清楚台下的人的心思浮动;她现在十分平静;这份平静来源于她对手中的这篇文章的信心。
她捏着文稿上面的两个角,站到了诗屏前,素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