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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亲眼看到他,和白景松两个人在白老爷的书房里,拿出保险箱里的遗嘱进行修改的……”
“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胡说八道。”张正豪心里一下子慌了,他是不记得当年在白家工作的佣人和管家,只是隐约记得当年伺候白惠欣的奶妈,就是佣人旁边那个长得肥慵的女子,他连忙避开她们的眼睛,再说了那次帮白景松修改遗嘱的时候,除了他,还有白景松两人外,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他再次嘴硬道。
“张律师,你别在那里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佣人咬牙切齿地指着他,当年他不过是白景松屁股后面的一条狗,替他办事,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这女人也挺强悍,居然抓住他的头发,如猫一样往张正豪的脸上抓出伤痕来。罗威见状连忙上前将佣人分开。
“你,你这个疯婆子。”张正豪捂着被抓伤的脸,手指颤抖地指着佣人说。
张正豪还是嘴硬,看来他在白景松那里拿了不少的钱,也难怪他现在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混得风生水起的。
第290章:真坏,你趁人之危!()
“如果你再不讲实话的话,那么我就命人抓你的老婆和孩子进来,和你一起关在这地下室里。”寿矢面无表情,声音冷若冰霜地威胁道。
“不要,不要抓我的老婆,还有我的孩子,我说,只要你们不要伤害他们,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张正豪惊恐万状地看着寿矢,希望他不要伤害他的家人。
寿矢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无论如何,是男人都会顾忌到自己的家人,拿他们来威胁固然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好,你说吧!如果你有半点隐瞒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命人将你全家杀害。他们之所以会死,全都拜你一个人所赐,怨不得任何人。”寿矢再次威胁道。
“当年我是白老爷的私人律师,他在世的时候,就将所有的遗产,包括白氏企业,都由她的女儿继续,他所立下的遗嘱都是经过我的手办理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白老爷和白夫人就在那一年双双空难去世了。而白景松就趁着这个时候,塞了几百万给我,要求我修改遗嘱,当时我死活都不肯,可是白景松就将我的父母亲,还有老婆,年幼的孩子抓了起来,我迫于无奈,只好帮他修改遗嘱,全部由白景松一人继承。而白老爷的女儿,就秘密命人送往北京的一家孤儿院里。”
张正豪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寿矢,回想当年,他真得无可奈何,被逼无奈,才会这样做的。
寿矢谅他也不敢有半点隐瞒,没有说话,就直接走出房间,啪的一声,保镖将铁门关了起来。
张正豪见状,忍着来自于身上的痛,走到铁门前,双手抓住铁门的铁柱子,大声地说他已经将事实的真相全部说了出来,什么才可以放他出去。
寿矢没有理会他,同罗威一起走出地下室,之后罗威从地下车库的车里拿出一份牛皮纸袋给他,说:“这是我们在搜索张正豪家里的保险箱里面找到的,是二十一年前两份遗嘱,一份是白老爷当年立下的遗嘱,而这份则是伪造的。”
寿矢接过一看,两份条款里的人名全部都有所改动,仿造白老爷签名的人,有些歪歪斜斜的,虽然仿得差不多,却没有白老爷字样的刚劲有力。
“现在人证物证都找到了,那么那只老狐狸就等着法庭传唤他了。”寿矢拿着这两份遗嘱,对罗威叮嘱千万不要走泄任何的风声,还有好好地看住那三个人,不能够让他们逃跑了。不过谅他们也逃不到哪里去,以他现有的势力,就算他们逃得天涯海角,他都能够将他们找出来,除非他们死了。
以防万一,寿矢还在地下室里安装了针孔,全程将他们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下来,就怕他们到了法庭上,会做伪供。
那只老狐狸,就等着受到法律的制裁,像他这种伪造修改遗嘱的罪,有可能会在监狱里坐几十年,或者终生在监狱里过,不过以他现在的年龄而言,怕是从监狱里放出来,已经是七十多岁了。
寿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了看手中的遗嘱,胜利在他的唇边扬了起来,而安心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拿回白氏企业集团了。
开车回到千禧大酒店,还好安心亚待在客房里,独自一个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安心亚看到他回来了,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到他的怀抱里,然后仰起那张甜美清纯的笑脸,望着他,嘴里轻喊了一声:“寿矢大哥!”
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地推开她,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她。
安心亚一脸茫然疑惑地看着他,又看看他手中的纸袋,然后接过它,问道:“这是什么啊?”打开拿出来一看,愕然地看到这是两份完全不同的遗嘱,但是签署名字的则是同一个人,那个就是她的亲生父亲——白景岩。
“一份真的遗嘱,而另一份则是伪造的。”寿矢指出遗嘱上面修改过的地方,说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已经找到了,我们就准备将你叔叔白景松告上法庭,罪名是谋夺遗产!”
没有想到她的叔叔竟然是这种奸诈小人,从日期看来,是在父亲空难失事不到三天就修改了遗嘱。
安心亚没有任何的异议,以她的名字将白景松告上法庭,用法律狠狠地将他制裁,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他们准备在第二天去法院里状告白氏企业集团的白董事长白景松。
而这天的下午寿矢同罗威还亲自到了白氏公司里,见了那只老狐狸,在会室议里,寿矢施计表白会投资白氏集团,就让他等着签合同。
得到这个好消息,白景松甚是欢喜,更是邀请寿矢还有他的手下一同到北京大酒店里大吃一顿,好好地庆贺一番。
寿矢就随着他的意思,同他一起到北京大酒店吃饭喝酒,寿矢还带了几位手下过来,他不胜酒力,由他们帮他挡酒。而白景松就带了自己的女秘书。
女秘书身上穿着职业套装,打扮得性感迷人,将里面那件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三颗,隐隐约约露出乳沟,虽然戴着副眼镜,但那勾魂的眼神透着镜片投过来,时不时地举起酒杯敬寿矢一杯,身子有意往他这边倒过来。
寿矢知道白景松这只老狐狸想要做什么,想利用她的女秘书勾引他,让女秘书陪他睡觉,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上他的道呢!
今晚他可以开心欢快地吃饭喝酒,不过明天就等着接收法院的传票吧!
女秘书虽然酒量惊人,但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他的手下,她已经是胃里翻腾得不得跑进了洗手间里呕吐,迟迟没有出来,看来是晕倒在洗手间里了。
寿矢基本从头到尾都没有怎么喝,趁着白景松喝得趴倒在桌面的时候,突然间问他:“当年你哥哥白景岩是不是有个女儿叫白惠欣啊?”
白景松迷蒙地抬起头,抬了抬深重的眼皮子,眼睛迷醉地看着寿矢,随之呵呵地傻笑道:“寿先生,你想从我这里打听什么啊,什么女儿,没有,你从哪听来的,我哥二十几年前就死去了,还有我那不能生育的嫂子……”
“我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这只老狐狸精是醉酒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点。
寿矢没有理会他,只是命人将白景松送回去,然后起身就离开了酒店,驱车回千禧,换出房卡打开门走了进去,在客厅里没有看到心亚的人影,然后又走进卧室里,也没有看到她。
她会去哪里呢?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里传出来水哗啦啦的声响,他悄悄地走到浴室前,轻轻地拧开把手,走了进去,看到心亚在洗澡。
“心亚……”寿矢突然间喊她的名字,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她的身体了,饥渴难耐啊!
已经一个星期了,她还是没有给他碰她的身体,看一下也可以解渴的。
“谁?”安心亚吓了一跳,连忙抹掉脸上的水,这才看清楚是寿矢,先是一楞,脸一下子泛起了红晕,连忙拿过浴巾遮住身体,羞赧地责骂道,“寿矢大哥,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走进来啊?”
“我是你男人,我为什么就不可以进来啊!”寿矢走到安心亚跟前,走上前双手捧起她的脸蛋,目光似水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低下头深深地亲吻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