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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铃的硬实力到底是不如那黑衣人,很快黑衣人就反应了过来,局面也瞬间发生了逆转。
原本还占优势的花铃很快就重新落入劣势中。不过她明知自己占下风可还是不肯转攻为守,她仍是拼死猛攻,颇有一副拼命三娘的架势。
“只要有一道口子就好,一道口子就好。”花铃反复的在嘴里念叨着这句话,黑衣人也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花铃虽然能够避开黑衣人的刀直接砍在身上,可黑衣人的内力修为极深,他用内力灌注到刀上,然后用刀打出气刃。这气刃无影无形,花铃不知不觉已经被这气刃砍出了一身的伤。
“我只要一道口子就好。”花铃已经快撑不住了。黑衣人的气刃不光将她砍的浑身是伤,而且每当她准备运气时,这气刃打在身上就会扰乱她体内的气,从而对她造成内伤,
内外双管齐下,花铃已经濒临透支。若是以往只怕她早已倒地不起,可今日似乎有一股信念在支撑着她不要倒下。
黑衣人如今已经完全占得上风,他不急着杀了花铃,他在用气刃慢慢折磨她,因为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能撑多久,她撑的越久他就越兴奋越高兴。
此刻,黑衣人的心里早已不把花铃打成了对手,他把她当成了玩物,一个可以令他用来取乐的玩物。
萧澈也看出了黑衣人的目的,他玩弄花铃的行为激怒了他,他艰难撑起身体想要拿起地上的剑,可他也受了重伤,别说拿剑,就是站起来都做不到。
萧澈从小到大从没有如此感受过这种无力感。他一面看着花铃被黑衣人无情地折磨着,一面却想救她却又有心无力。这种巨大的无力感快要把萧澈折磨疯了。
黑衣人怕是玩腻了,他这次一挥刀用了十足的内力。花铃被这气刃直接砍飞。
“混蛋”萧澈怒了,他的声音像是野兽咆哮一般。“有什么你冲着朕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儿。”
黑衣人没有理他,他朝着一步步朝花铃逼近。花铃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黑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样子仿佛像屠夫是平静地凝视着将要被屠杀的羔羊一般。
花铃胸中憋着一口血,她勉强撑起身体,然后对着黑衣人的手上吐出了那憋着的一口血。
鲜血在黑衣人的手上流淌,他并没有擦去手上的血,因为他并不觉得鲜血很脏,他很喜欢鲜血的颜色,因为这中红色让他想起了在杀戮带给他的快感。
“我成功了!”花铃躺在地上说道。
“什么?”黑衣人不懂花铃忽然说的这句话儿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总觉得这句话背后肯定有什么隐含的意思。
“你这话儿是什么意思?”黑衣人问道。
“你可以运气试一试,看看你是不是已经中了毒。”
黑衣人运了气,结果发现他确实是中了毒。他的体内有一种极其霸道的剧毒在他的经脉间游走,这毒毒性极大,大的足以让他在片刻间丧命。
黑衣人迅速封住了自己身体的几处大穴,以防毒攻入心脉。
花铃笑他在做无谓的抵抗。“没用的,这毒根本不是你封穴就能阻值的。如今的你除了安静的等死外其余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黑衣人很费解,这毒花铃究竟是怎么下到他身上的。“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你,为何你还是能对我下毒,另外我并没有见你拿出过毒药,这毒究竟又是从何而来?”
花铃在地上笑着。“哈哈哈,你看你手上的那道伤口,我拼了命的在最后关头用手指甲在你的手上抠出一条小口子,因为只要有伤口我就有办法让你中毒。至于你问我毒药是从何而来,那我告诉你,因为我本身就是毒药!”
黑衣人恍然大悟,难怪花铃那时自言自语说只要一道口子就好。因为只要他的皮肉上有口子,花铃就能将毒送进他的体内。而毒药就是花铃吐在他手上的血。
黑衣人仰天大笑。“哈哈哈,原来是血毒!看来我今日注定是要在你这儿小阴里沟翻船了。不过临死前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将你们都给杀了。”
黑衣人迟到一步步走向花铃,当他准备一刀砍死花铃时,花铃看着他说了只说了一句“倒!”
他仿佛被花铃操控了一般,当花铃话音刚落,他就毒发倒地身亡,再也没有起来过。
萧澈目瞪口呆,他打死也不会不敢相信花铃自己居然解决了一个武功如此之高的高手。
就连花铃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成功了。她知道她能战胜这黑衣人运气占了八分,实力只占两分。
花铃实在是撑不住了,她在一切都结束后倒在地上沉沉地睡去。
萧澈艰难地爬到花铃身边,他看着她,看着满身伤口的她。
“花铃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朕就给你你想要的银票,你要多少朕都给你,你快醒来呀!”萧澈拼命地摇晃着花铃,可花铃就是不醒。他认为只要他像往常一样对花铃提钱,她一定会立马醒过来,可这一次无论他怎么说,她就是没有醒来。
东果看着地上披头散发满身伤痕的花铃哭了,她蹲下身来如同萧澈一样摇着地上花铃的身子。“姐姐你醒过来呀,你快醒来陪着我玩呀,我们还要去玩跳房子,我们还要去御膳房里去弄好吃的。”
第123章 花铃往事(1)()
一股清凉感涌上心头,花铃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刚刚是东果从湖里打来了清水替她冰敷了好久的额头才让她醒了过来。
刚刚萧澈用着两条还留着血的胳膊将花铃拽到了这边的石壁旁,那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他花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将花铃拽过来。
汗水混着血水从萧澈身上流了下来。不过好在东果用花铃留下来的毒药重新敷在了他的胳膊上,这样一来他伤口也又一次的止住了血。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这是花铃睁眼后萧澈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花铃的头脑还不算很清醒,现在的她有些恍惚。等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缓过神来。
“我还好。那个黑衣人怎么样了。”花铃虽然明知那个黑衣人不会再醒来,可她仍不放心。
“尸首都已经硬了,没可能在醒过来了。”
花铃这下子彻底放心了。
“我好冷。”因失血过多外加受了内伤,花铃的身子很虚弱,这山里夜晚又很凉,所以她的身体觉得很冷。
萧澈为了抵御山里的野兽已经提前将烧火的柴给捡好了。点上了火,萧澈和东果将花铃移到火边躺着。
火多少还给花铃带去了些暖意,可她还是觉得冷。她身上的冷是由内而外发出来的,外在的火光虽然有效但却不足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有没有好一点?”萧澈问道花铃。
为了不让萧澈担心,花铃假装已经好了,她点了点头对着他发出了一个笑容。
长夜漫漫,东果已经躺在了萧澈身边睡去了。夜晚很凉,为了不让东果受凉,萧澈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来披在了东果身上,而他自己则在靠近火堆,用火光的温度来御寒。
花铃知道自己不能睡,虽然她的眼皮很沉她很想合上眼。以往的经验诉她,她还不能睡,因为只要她睡着了估计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冷风吹的萧澈也无法入睡,两个在寒夜里清醒的人为了解闷就围着这团火说起了用来消遣的话儿。
萧澈聊着聊着想到了他很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对了,朕曾在上次你替东果用血解毒时听陆安说起过血毒的事儿,今天这黑衣人也曾说起了血毒,我想你身上的血毒应该会极其厉害吧。”
花铃笑了笑,因为她身上的毒是她师父一生的心血,萧澈夸赞她的血毒就如同是在夸赞她的师父。
“当然厉害了,因为这是我师父一生最满意的作品,同时也是他留给御毒界最难解的一种毒。”
“哦?”花铃这一番话引起了萧澈的兴趣。“你可以告诉朕这里面的故事吗?”
夜还是这么的漫长,花铃觉得她将这样一个故事与萧澈飞享也好,起码这个故事可以用来消遣好长时间。
这个故事还要从花铃的身世说起。
花铃家本是黄河边上的农户,他们全家以在黄河边种田为生。她一家兄妹五个,她上头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她下头还有一个弟弟。
本该幸福生活的一家人却被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给生生拆散了。
那一年,黄河流域先是发了大水,田地颗粒无收,紧接着又爆发了大片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