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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会在这里?
“想要捉奸?这可不就是现成的?这下可就有意思了”
见到这倒在地上的美人儿,再想到那里头躺着的周承瑞,方立谨心中立刻起了一个主意。
想要捉奸?
那便给你们瞧!
反正这两个也没一个好东西,凑到一起去也不委屈了谁!
许君彦见他这动作,蹙眉道:“你想可若是毁了江家的声誉,锦言也会受到牵连。”
方立谨白了他一眼,“侯爷您这是一身浩然正气惯了,想阴损也没了那个准头此事有关皇室体面,您就瞧着吧”
方立谨似笑非笑地望着眼睛不离了江锦言的许君彦,心里暗自忖度。
说起来,你还不如你手里抱着的美人儿的心思呢。
许君彦抱着江锦言,生怕扯到她的伤口,只得是心平气和地站在原地,瞪了方立谨一眼。
方立谨却是毫不犹豫地用手里的银针扎了江锦芊的眉心,见她又不动弹了,随后便将她拖进了库房。
他放了被自己拖得衣衫凌乱的美人儿,“可惜了,这一出好戏便只能我一人瞧了,怎么?镇国侯还要留在这儿等着看大戏?”
许君彦却是垂眸道:“我不得泄露了身份,八百里加急的急报怕是已经到了洛阳,我此刻该是生死未卜地躺在军帐之中”
方立谨笑意不减,“果然这裕通当铺的人手有几下子能耐,这八百里加急的消息也能早了一两天弄到手”
许君彦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日后若是再用锦言的名头私自调遣裕通当铺,许某便”
方立谨一听这话立马就要跳起来,“打住!我这还不是为了锦言表妹?”
许君彦盯着他道:“今日锦言就劳烦方二少爷送回靖安侯府了,顺道还请方二少爷用许某的帖子去太医院请常太医来。”
方立谨撇了撇嘴,“不是不让用您镇国侯爷的名号狐假虎威吗?”
许君彦一记眼风扫来,方立谨忙低下头,只得是狠狠踢了脚江锦芊,将她踢到了周承瑞的身边。
“行行行,我就是劳碌命你将锦言交给我就是了,这出戏也不过如此罢了,本少爷不看便是了。”
许君彦却没有放手,沉声道:“方家的马车在何处?我亲自送她上马车。”
方立谨扯了扯嘴角,挥了挥手,“西南角门”
难道自己还敢委屈了锦言?
再瞥见许君彦的眼神,他立马咽下了其他话。
说着他便低头又用火折子点起了那熏香,嘴边笑意渐起,“温香软玉在怀,端王情不自禁啧啧,这出戏怎么瞧都是精彩!”
许君彦却对身后的一切毫无兴致,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江锦言出了这库房。
偶尔瞥过那沾了血迹的裙摆,他便心如刀割,自己被刀剑所伤无数,可又有哪种疼痛抵得上这剜心之痛分毫?!
功成名就、建功立业?
若是连她都护不住自己又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儿时被推倒在竹林之中,便是她拉起了自己。
那时候的她笑靥娇俏,眸如秋水
锦言
待我能在这时间有一席之地、能护得住你便天涯海角,随你同去。
你想去江南?
那便归隐江南,你执油纸伞,我做赏花人,去踏一踏青石板路,放下这一切风风雨雨
库房中的方立谨笑意愈加明朗,甚至带了丝阴狠之意。
自己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李陵如今同周承瑞太过亲密了,倒是要让他们互相咬上一口才好!
他见二人都有要苏醒的痕迹了,这才翻身出了库房
江锦言被带走,还是交给了自己,自己哪能不尽心尽责地善后呢?
他叹了口气,见到不远处隐隐有不少女人的身影,这才疾步往前厅而去。
这时一堵围墙上,一男一女眸子都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女人倒像是瞧好戏一般,但嘴里的话语仍是冷冷的,“你不是恨端王?他被暗算了这不是如了你的意?”
那男人却是脸色不变,“我更想要他死”
那女人神色稍霁,“你的身手,恐怕对不上他五十招。”
那男人用几不可闻地声音哼了一声,随后转身便要走。
那女人似是急了,“你要去哪儿?!”
“我改主意了,你走吧”
那女人一把拉住了他,“你要回城南?我跟你回去!”
“那地方冷风不会再回去了,阿薇姑娘忘了那地方吧。”
第179章 让她没了蹦跶的资本!()
不会再回去了?
阿薇怔怔地望着那个身着粗布衣裳却气势不凡的男人。
自己差点就以为可以不用回到每日打打杀杀的暗卫生涯,城南的日子清苦,可
可却是自己最欢喜的日子!
“别”
走这字还未说出口,阿薇便觉得自己的左肩一紧。
她立刻回身,厉声道:“什么人?”
“阿薇,你怎会在这里?公主派人找了你许久。”
直到阿薇回头,这才认出这男人是穆南公主身边的暗卫。
“我”
那男人脸色一变,突然一把将她扯到了树丛中,压低了声音道:“别说话,有人来了!”
阿薇叹了口气。
这么久的日子过去了,差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连身手都差了许多
所以说,自己这段日子就如同一场梦?那个唤作冷风的男人就这样走了?
她蹙了眉头,却再望不见那背影分毫
此时的围墙后,凌乱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一身淡紫色、上绣芙蓉花瓣的华服衬得怀淑公主更是美艳华贵。
她伸手微微抚了抚那支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面容上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胆寒连连
她此时则走在最前头,向着上房正院的方向而去。
“本宫说了!本宫的坠子掉在了贺礼中,那可是本宫的父皇所赠之物!本宫今日是答应了要给众位夫人赏玩的!”
一旁驸马府的管家忙小跑着跟了上来,急声道:“长公主殿下!可可小人还没有回了我们殿下”
这个时候长公主殿下还在新房候着,谁知道这怀淑长公主要做什么?!
怀淑长公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本宫不过是去寻一物件,难不成你这狗奴才是说本宫的皇姐对本宫如此不善?”
后头跟着的几位高门贵府的夫人们也忙开口劝道:“长公主殿下不过是去寻坠子罢了,大不了等到寻着了,你晚些去回了怀清长公主,今儿个可是大婚,怎能用这点子小事扰了这驸马府的喜庆?”
“是啊,你这管家也忒没有眼力劲儿了难不成怀淑长公主还要图那库房的什么劳什子东西?”
“就是你是要拂了天家颜面?”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那管家只得陪在一旁,尴尬地干笑了几声。
他后退了几步,对一旁的小厮小声道:“赶紧的,派个人去院儿里将这件事回了长公主殿下。”
那小厮见这阵势也觉得骇人,正色地点了点头,忙转身往新房而去了。
怀淑瞥见这管家的动作,不以为意,侧过头冷哼了一声。
即便是怀清她知晓了又如何?
等会儿那场好戏还怕自己这个好皇姐不知道呢?!
请了江锦言那样颜面尽失的女人来给自己插簪?此刻这可是下不了台了
自己就是要她好好下一下脸面!自以为是的清高?还端着什么嫡长公主的架子?
如此的昏礼,倒也衬得上她这局面!
没多一会儿,待到众人接近了那库房,却是隐约听到了里头传来了什么声音。
似乎还有撞击木箱的声音
怀淑长公主自然是会意的,这里头可不是自己安排的一场大戏?
她心中一乐,面儿上却是状似不解,低声斥道:“管家,这个时辰库房中竟然有人?这般的禁闭房门是要做什么?!”
那管家虽说是不明就里,但心里却是突地一跳。
眼前这库房房门紧闭,里头却还真是有隐隐约约的声响!
不管如何,这昏礼上出了任何岔子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啊!
他心中一急,忙道:“长公主殿下,许是有丫鬟在里头清点物件,不如小人派人进去帮殿下找寻”
不管是什么事,这把柄可不能落在怀淑长公主的手里!
怀淑见他想要推脱,柳眉一竖,厉声道:“慢着,莫非你这是监守自盗?!本宫的皇姐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