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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用的着那么明目张胆的写出来吗?
现在想来,终于明白为什么严慕然刚醒来的时候会有那么多的医院职工来看他,现在想来大概是都来看我这个严太太的吧。
听医生这么一说,我这耳根子都得红一大片,尴尬
第二天我再回来医院的时候,当我推门进入病房,正在睡觉的严慕然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仔仔细细地向我询问了两个小家伙的状况,还好我提前有所准备,拿出了前一晚录得视频,他看得都出了神。
视频里,emma各种关心着严慕然的身体,还不忘时不时的做着鬼脸,而jesper鼓足了勇气和emma一起大声的喊了他一声爸爸,我清楚的从侧面看到了这个男人眼角的泪,大概这一句爸爸,让他的内心早已逆水横流。
这段期间,在饮食上他可以吃的东西已经放开了不少。
我几乎把在美国这段时间培养的烹饪绝活都拿了出来,汤羹一天换一个样,饭菜也尽量不重样,尽显贤妻良母的样子。
犹记得以前,他说我做的饭菜难以下咽,所以到了美国之后,再难以下咽都得自己来做。
更何况是有了孩子之后,总不能什么都不会。
所以几乎是被孩子们逼上梁山,不得不做,最后终于练就了烹饪绝活。
我做的好,孩子们吃的也开心。
现在我的绝活终于用在了严慕然的身上,他本来之前就已经尝过了我做的面,而现在又对我做的其他饭菜赞不绝口,听了这些夸奖,让我做饭的心是更加的舒畅,成就感油然而生。
这人吶,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饱暖思淫。欲。
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严慕然住院这二十多天,我真的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给他养的伤口愈合的很快,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就像没有经历过这样一场受伤似的,神清气爽的站在我的面前。
就在我拿着饭桶进入病房的时候,感觉有人忽的大步走了上前,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被人推在了墙壁上,深深的抵着我,瞬时摄住我的唇瓣,吻得深入而用力。
我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胸膛将我压的结结实实,纹丝不动。
“严慕然你的伤口”我有些气息不稳地喊了他一声,毕竟这样的姿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想而知的,只是他伤口才好,最好还是不要冲动。。
“叫慕哥。”严慕然忽然松口,眼神中似是带着一抹幽魅的气息对我说。
我小声的喘着气,双手抵住他的胸:“慕哥,小心你的伤口别一激动裂开”
他却不管不顾,在我耳边继续喷洒着灼热:“再叫!”
“慕哥”
“嗯?”
“慕哥”
“嗯?”
“慕哥慕哥慕哥”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他的那声“嗯”,在这种气息不稳的状态下,他哼出的“嗯”,怎么听都像是在引诱我。
还别说,五年没有碰过男人的我,我也很想与他纠缠,可是这一刻,心里防线就快要坍塌。
若不是担心他的伤口,我大概早就缴械投降。
但是严慕然却不为所动,就在我思维还游离在他的伤口上的时候,他的大掌早已经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伸了进来,然后捏了捏。
“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边说着,边稍稍的用了些力度。
然后凑到我耳边边咬着耳垂边诱惑着说:“生完孩子的手感更好了,我觉得至少比以前大了一个罩杯!”
切!那还用他说吗?
我骄傲的低声在他耳边摩擦着:“那你是没赶上,喂奶的时候手感才更好呢。”
后来我说完这话的时候肠子都快悔青了,面对男人时一定要学会灭火,像我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引火上身。
结果严慕然深深的凝望了我一眼,露出一抹迷之微笑:“我也想要喝!”
说着就要俯下身做喝奶的姿势。
当我的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才意识到,这不对呀,这是在医院啊,我不能第二次在医院干这事。
何况现在青天白日的,简直害羞死了。
我再也受不了做完之后让人发现再被调侃,那时候年轻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都是当爸爸妈妈的人了,被人说出去对孩子的影响还不好呢。
于是我要及时的制止他,我想推开严慕然,可是这个人哪里像是受伤的,力气大到被我推得岿然不动。
想来还是我没太敢用力,生怕把他推倒。
“老婆,不要这样,你难道就不怕把我憋出病来吗?那你的下半辈子可就没有性福可言了。时间久了,男人会有类似阳痿、早泄、勃起难的毛病,你也不想我这样,哦?”
这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不害羞,竟然拿下半辈子的性福来威胁我。
虽然下半辈子的性福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严慕然的伤对我来说更重要,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他浴血奋战。
可是严慕然哪是做事这么容易放弃的人。
就在我半推半就中,他的双眸像是掺了红酒般那么醇厚的睨着我。
严慕然垂下双眸往里望去,便低声笑了出来:“确实大了很多”
第209章那时候很疼吧()
那必须的!
我傲娇的在他面前挺了挺胸,顺便告诉他这几年我可没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滑,女人的资本我必须要保养的好。
再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的胸部缩水,女人前凸后翘那是资本。
严慕然伏在我的耳边,捏着我的资本沉哑着跟我说:“你可变了,比以前性感风。骚多了。”
说性感我爱听,说风骚我可不爱听了,怎么听都是贬义词。
于是我板着脸:“你才风。骚呢,明明是你贱贱的把人家衣服扣子解开,明明是你贱贱的捏着人家不放,怎么看都是你风。骚才对!”
大概我这话又刺激到了他,严慕然此时才不管我的情绪了,反身大力将我拽到了病床上,伏在我身上闷哼着:“我现在开始要风。骚了”。
我的天啊!
我刚才这是说了什么?
简直是自掘坟墓,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是吗?
现在我全身被他压制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他身体的某一处旗帜鲜明的向我招手,我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了,毕竟压抑了这么久,这五年来,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特别想念床上的他。
我现在就感觉像是一辈子没碰过男人了似的,我双手紧紧地攀住严慕然的脖子,那种想要的感觉就要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而我和他这时根本忘记了他受伤这件事,我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顺势捂住我的嘴,看着他滚动的喉结,我止不住的想要咬上。
于是我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喉结上嘬了一口,他身体哆嗦了一下,顺势闷哼一声。
“你越来越会放火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给我种上草莓,重重的,仿佛要将我吸进他身体里似的。
当他的小慕哥就要跃跃欲试要进入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敲了下门。
我俩闻声惊了一下,我惊吓中抬了下腿,正好碰到了他的伤口,只见他拧着眉头,捂了捂伤口。
他趴在我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压着声音问门外道:“谁?”
“严总,是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韩朗,大概严慕然心里此时此刻已经想要宰了韩朗的心都有了。
严慕然扯过一件病号服穿在身上,他却不让我起来,拿了个被子盖在我的身上:“不许穿,等我马上回来,再继续!”
随后黑着脸冲着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
我心里不由得一惊,瞪大眼睛盯着严慕然。
完了完了!
这个大醋坛子一定又要打翻了,我怎么也想不通季柏霖会出现在这里。
前几天是一句严泽寒结婚让他吃了那么久的醋,现在又来了一一个季柏霖,那还了得?
我赶快撇掉身上的被子,拿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然后将严慕然的裤子扔给他:“严先生,拜托赶快穿上,难道你想让别人看到你红旗招展的样子?”
简直是害羞极了,我就说在医院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第一次没被发现那是走了狗屎运,哪还能第二次让你这样顺利,真是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下鞋湿透了。
等我们都恢复成刚刚进来时候的样子,严慕然才不紧不慢的顶着那张大黑脸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