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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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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雨交加冷心扉()
窗户未关,窗外地秋风猛的吹进来,使房内的烛火猛烈的晃动着。
萧瑾愤怒的指着曹淑容,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你这些手段用在别人身上我不管。可现在若水怀的是我的孩子,当初是你说要接她入府,给孩子一个名份,日后好名正言顺的继承齐王府的家业的。你就是这样对她的,是我昏了头才相信你的鬼话。
曹淑容你本就心黑手狠,怎么可能好好地对若水。亏她还是忍气吞声!只怪我当初答应将她娶入府中,将她放在你手心里,任你拿捏!”
曹淑容轻轻地笑了笑,眼里全是讽意,只是冷冷地道:“王爷忘了,娶为妻奔为妾。况且未婚先孕呢?妾身亲自去向皇兄求的圣旨,难道就是为是给自己找一个平妻来难为自己。王爷既然已经信了刘妃地话,又何必再来指责妾身,妾身无论说什么王爷都不会信了的。”
萧瑾气得浑身发抖,挥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曹淑容的脸上。
曹淑容没有半分闪躲,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嘴角马上就流下了血丝。
可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明显了,这人的武功是自己亲自监督的,十几年来无一间断,有几分力道还是知道的,可也只有更痛才能让自己知道是不是真的该放手。
“曹淑容,这就是你的手段。亏我还对你满心的愧疚,认为你真心为若水,为孩子着想,认为对不住你,可这就是你以退为进的手段吧!我本想着,只要你好好的对若水,我也必好好的对你,可你如何对若水的!孩子差点没了,她也差点死了,你就这么狠心,去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吗?”
将嘴角的血丝擦去,曹淑容脸上笑意慢慢的睑去,冷冷地道:“王爷忘了,当初为了活命,妾身害死了多少未出世的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还终生不能再生育。可没有妾身的狠心,哪有王爷的今天!”
听到这话,萧瑾脸色一沉,眼里一片恨意闪过,指着她道:“曹淑容,总翻这些旧帐,有意思吗!你不要总仗着有皇兄在,我就不敢休了你。你不要忘了!当初是你求着我娶你的。”
萧瑾言罢,用手紧紧的掐着曹淑容细细的脖子。咬着牙道:“就算休不了你,我也可以杀了你。内宅妇人无故身亡的多得是。这些都还是你用过的手段呢。”
“那还是请王爷留妾身一条性命,休了妾身吧。尽管命贱,可妾身自己还是爱惜的。”曹淑容感觉心已经没有了温度了。
叹道:罢了,一切都放下吧。
当年确实是自己求他娶自己的,所以今天的苦果就是自己种下的,自己一手养大最亲近的人,最终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了自己。
“好!”萧瑾冷笑道,“我现在就写休写,明天一早拿给族里的宗老们去消了你的玉碟。只要你不去皇兄面前哭诉就好。”
萧瑾用力将手一甩,曹淑容猛的颠坐在地上。
可萧瑾却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院子里芙蓉香兰跪在雨中,嘴里塞着帕子,只能不停的呜噎。
曹淑容见他出去心里一片悲凉,就这样了吧…………,也好!
本来以为自已和牧白相依为命十几年,成了——感情还是有的。
尽管没有孩子,但也可以从旁支过继,或是找一个丫鬟生下来养在自己名下。
两个人还是可以像这五年多来平静的生活直到老去………
可这样平静的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平静了呢……………
第2章 情尽如烛被困心()
还未从自已飞远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曹淑容就听到萧瑾的声音在院里面喝道:“派人将这院子围起来,没有我的命令,除一日三餐之外不可以有任何人入内!今晚的事情你们知道怎么说的!”
听着那以前一直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声音,现在从嘴里逸出如此无情的话,曹淑容冷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将嘴角复又流出的鲜血擦去,跑到了院中。
看着跪在地上的芙蓉和香兰,曹淑容忙上前将她们嘴里的东西扯出来,从那冰冷的地面拉起。
冷冷地看着站在昏暗灯光下变得伟岸的男子,曹淑容没有再说半分句,挽着两人往屋内走去。
听到外面院门关闭的声音,芙蓉和香兰脸上慢慢的流出了泪水。娘娘是正妃啊,为什么从刘妃入府不过月余,事情就变成这样子了。
转过头看着紧闭的院门,曹淑容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十几年以前,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自己在栖梧宫门前看着那紧闭的宫门。
可那时就是为了现在这个冷情的男子,自己选择在那门前跪了一夜,换来了萧瑾习武的机会。
这一次自己不再强求,上次强求又如何………,转过头,曹淑容扶了扶两人,回到了房内!
曹淑容当晚也不再有心思去关心着她们两个,只是命她们自己换了衣物好好的休息。
可躺在床上,她却在想,为什么刘妃会在自己的生辰晏上差点小产,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点的香。
原本就早怀着身孕过生辰,盛京城里各府的女眷都来了,只怕从明天开始这盛京就要传出自己是一介毒妇,竟然公然在刘妃的生辰上意图让她流产。
从此曹淑容一名不再是无限的风光,而只是一派的流言………
当夜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芙蓉香兰就想从清风居院里的井中打出水来伺候曹淑容洗漱,但两个柔弱的女子如何将水从那深井中提上来,两人每次提到半空中,装满了水的水桶复又掉了下去。
依旧躺在床上的曹淑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水桶掉入水井的声音,掀开被子往院中走去。
看到她们两个正费力的再次收着绳子,曹淑容当下急走两步,顺着力帮她们将桶提了上来。
咬着牙将水桶提了上来,曹淑容将芙蓉的手摊开,只见原本细如温玉的手此时已经全部通红的破了皮。抬眼看着这两个一直跟着自己的侍女曹淑容心里万分的愧疚。
芙蓉忙道:“是我和香兰没用,还要王妃您自己来打水!”
可能是打水时间太久了,芙蓉的脸上有着一片不自然的潮红,可依旧强颜的笑着。
曹淑容点了点头,将垂在胸前的头发理了理才道:“以后我们三个在这院子里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有些事情能自己做就自己做吧,你们也不用管我了!”
说完就转身回了屋子里,芙蓉香兰面面相觑。
过了不久曹淑容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具出来了,也不用芙蓉和香兰动手,从桶里面倒了水,开始洗漱。
曹淑容正开始洗脸,就听到芙蓉和香兰低低哭泣的声音,香兰哑着嗓子道:“王妃…………!王爷他真的要休了您吗?”
将帕子放开,曹淑容见她们哭得心烦,但也只能叹气的安慰地道:“没事的!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王爷是不会拿你怎么样!你身后不是还有圣上吗?”刚说完话,就听见有人冷冷地道。
曹淑容转过身,就看见刘妃一身清素的白裙,像白莲花般的婉立在院子里,身后两个小丫头端着两个托盘。
刘妃走过来看着那桶水,脸上讥讽地笑道:“没想到当初文乐侯府嫡出的大小姐,瑞妃娘娘的亲侄女,圣上亲自主婚的齐王妃,还要自己打水洗漱啊?”
“你来做什么?看笑话?”曹淑容冷冷地看着她。
刘妃挥手让身后的两个侍女将盘子端她面前笑道:“这不是来送早点吗?王爷说不用按王妃的体制给你了,所以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曹淑容看着盘子里三个沾了水的黑面馒头,上面似乎还有几个黑黑的手指印。另外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飘着点点油花和丝丝绿色的清水,却没有半分的热气。
见曹淑容没有接过盘子的意思,刘妃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芙蓉香兰二人,猛的喝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给你家曹妃送的早点还不接过去!要你们有什么用?”
听到刘妃的喝声,一直站在她身后的一个老妈子当下上前两步对着二人一人一巴掌。
曹淑容当下脸色一愣,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妃,冷声道:“你到底想如何?”
“我想如何?只要没有了你,这齐王府才是我一个人的,牧白也才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一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凭什么占着王妃的位置!”刘妃媚笑地看着她,接着道:“尽管我是一个心善的人,可看到落水狗还是会忍不住上前踩上两脚的!”
看着曹淑容披散着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