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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思燕咬牙切齿:“你给我放手,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和我还手!”
林婧雪一听这话,顿觉这女人实在无脑得很,何必别人给胆子,自己有足够的胆子对付她,于是毫不客气,蒋思燕出手,她就出脚,一脚狠狠把蒋思燕踹倒在地。
林婧雪拍了拍手:“蒋思燕,你当你是什么?我打你还需要别人给胆子,我只知道打狗需要看主人,怎么你主人是谁啊,倒是让他出来我看看啊?真怪我自己没眼力了,从前都把你当作人了,早知道是这样,就买条狗链套你脖子上了。你还当我是以前的我吗?拜托你长点脸,擦清眼,看清楚什么叫脸色,还是你就没有脸?抱歉,我可没说你不要脸,我是说不要脸的都是你这样的,你身上那点小脾气,无非就是大嘴巴子扇的轻,有爹生没娘教,今天我就当当你娘,替她老人家教训一下你,我也不指望你感谢我,叫我一声娘,毕竟你狼心狗肺,会知道什么叫感恩吗?”
蒋思燕听了林婧雪这一番话,整个脸颊都通红了,慌忙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因为被裙角绊到又跌倒了。
林婧雪抬着茶杯掩唇一笑:“哎哟,行这等大礼,莫不是觉得我的话十分在理,所以特地叩谢我给你的金玉良言,看来你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蒋思燕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食指指着林婧雪,发丝凌乱,眉头倒竖,现下倒是十足的泼妇样:“林婧雪!你个贱人!你敢羞辱我!我堂堂庆沛公长房嫡女,即使我要杀你你又能如何!莫说我就是打你两耳光,也是你应得的!你算个什么?莫忘了当年我收拾你的时候,你那畏畏缩缩的样子!被赶出府的滋味好受吗?看你刚才那样,会些拳脚功夫又如何?没有脑子,你连我怎么弄死你的你都不知道!”
“够了!”突然,一声低沉饱含怒气的男性嗓音传来,两人齐齐向门口望去,才发现林东野不知何时来到,又听到了多少。
林婧雪一看是林东野来了,瞬间没了兴致,扭头坐到了凳子上,为自己满上一壶茶,不再搭理两人。
而蒋思燕一看林东野站在门外,立刻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楚楚可怜:“东野,她不但辱骂我,还动手打我。”
林东野看到蒋思燕的模样,再想到她之前的恶毒话语,顿生厌恶,但有顾忌之前两人的情谊,只得扭过头不再看她,声音冷酷:“蒋思燕!现在!你立刻给我离开!”
蒋思燕听见林东野的声音如此冷酷,泪珠就这么掉了下来,伸手拉住林东野的衣袖:“我不走,是她!是她辱骂我!不是我!她这是在你面前做戏!”
林东野一听蒋思燕说到做戏,又想到她之前对林婧雪的陷害,在自己面前的楚楚可怜,心中更是愤恨,狠狠甩开了蒋思燕拉着自己的手,语气更加生硬:“做戏的明明是你!你工于心计,还要在我面前装作柔弱可怜!若不是知道真相,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如此恶毒!”
说着,林东野也不想再和蒋思燕多做纠缠,直接将左手一抬,指向门外:“你若再逗留,休怪我无情!”
偏偏蒋思燕此刻铁了心肠,要唤起林东野对他往日的情分,自己直直扑进了林东野怀里,林东野都被她一时的力道撞得有些踉跄,反手就要甩开她。
偏偏此时蒋思燕又开口:“东野,你忘了往日我们的情分了吗?东野,你往日明明那么宠爱我!”
林东野被她一次又一次地刺激,往日的自己就像一个傻子被她的表象所蒙蔽,伤害自己的正妻,而今,她又跑来此处对自己的正妻恶语相向,还一再提醒他那些愚蠢不堪的过往,忍无可忍之下,林东野直接抬起手,狠狠一个巴掌就甩到了蒋思燕脸上!
啪的一声,蒋思燕捂着被打的脸颊一脸呆滞,林东野则剑眉倒竖,脸黑如碳,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我警告你,不要再到婧雪房里来,也不准再对婧雪说那些恶毒的话!如果你还不知悔改,故态复萌,又想用你那些恶毒的注意伤害婧雪,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给我记住,我林东野向来说到做到,现下还留你在府中,是顾念往日情分,若是你敢再陷害婧雪,就休怪我做出绝情的举动了!”
“等一下,蒋思燕你还不能走!”,林东野被林婧雪这突如其来的反常一句话给惊到了。
“婧雪怎麽了?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快告诉我?”,林东野堪堪走进了林婧雪的身旁,此时此刻,他好想抱住她,可惜她绝不会容许自己这麽做。他满脸愁容,焦急地问着婧雪,青筋从他的脸上爆出,所有的怒意都是在针对蒋思燕,而所有的歉意萦绕在他的心头,仿佛他愿意将全世界都送到婧雪的面前。
“世子大人,还请您好好管教您的夫人,带她一同前往潇湘阁去,好好问问她究竟对老夫人做过什么?!”
第一百七十七章 啪啪打脸()
“老夫人”,蒋思燕扭着腰肢故作镇定的迎向许思媚,目光死死地盯住站在许思媚身旁的林婧雪,心里暗暗地将那林氏骂过了百遍千遍:“臭婊子!!”
“老夫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燕儿做就是了,咱们家的事,怎地还劳烦外人呢?”
说到外人二字,蒋思燕斜眼睨了林婧雪一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恨意和得意。
林婧雪心中嗤笑一声,对蒋思燕的话置若罔闻。这蒋思燕还真当自己是盘葱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她也不看看自己面前的是谁。
“蒋氏,你是不是忘记老身之前提醒过你什么了?不要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不知道的还当我老婆子要死了呢!”许思媚面上冷若冰霜,说出来的话丝毫不给蒋思燕留情面。
“雪儿,有些人的话你过过耳就是了,别放在心上,你是老婆子我邀请来的客人。”
“我知道的,老夫人。”林婧雪接过许思媚的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蒋思燕,“我呀,把老夫人当母亲一样敬爱的,也只听老夫人的话。这偌大的将军府,若是连狗吠鸡鸣我都要管,那我可是给自己找事儿累呢,我可跟老夫人一样惫懒的,才不去管这些事!”
蒋思燕粉面一白,瘦弱的身子摇摇晃晃地,似乎要倒下去,却最终站地直直的,她眸底闪过一丝阴郁,手中帕子绞地紧紧的,几乎是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婧雪,“家中琐事,自然是儿媳该忙的,外人倒是想插手怕也是多管闲事呢。”
话是对许思媚说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林婧雪,挑衅意味十足。
林婧雪还未有反应,许思媚便先面上黑了三分,手中龙头拐杖一敲,指着蒋思燕骂道,“你这个搅家精,还不给老身滚,以后莫要到老身面前碍眼,当着老身的面就敢这般嚣张,怕是早盼着老身死吧!呵呵!”
“母亲”蒋思燕清澈的眼眸中泛上泪水,波光盈盈地看着许思媚,十足地委屈模样儿。
林婧雪见惯蒋思燕的这番作态,讽刺地勾起嘴角,“老夫人,别的事情雪儿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情,雪儿却是一直忘了跟您说的,如今燕夫人既是在这里,那正好说道说道。”
蒋思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林婧雪,心中无限地恐慌,不会吧,林婧雪她知道了?
她看了许思媚一眼,许思媚的面上容光焕发,哪里还有昔日的垂死灰败之态,这让蒋思燕心中愈加不安。
“母亲”
“雪儿,你有什么事还瞒着老婆子?快点说吧,可是什么玩笑事?”许思媚打断蒋思燕的话,眼中带着疑惑,心中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可又很快把那个念头掩了下去。
不会的,蒋思燕这丫头虽然狠毒了一点,但在她面前从来不敢逾越半步,怕是她多想了,她怎么敢呢?她又怎么可能做到呢?
“老夫人,这事本早该跟你说的。”林婧雪对一旁的青稞姑姑点了点头,青稞低头对身边的小丫头轻声耳语了几句,那小丫头便听话地去了,“只是老夫人那时身体才刚调整过来,雪儿怕您一时急火攻心,再伤根本,那雪儿在老夫人身上的心血就白费了。”
“好了,你这丫头,还跟老婆子讲这么多,你不知道老婆子我的性子啊?”许思媚状似无意地用眼角扫了一眼蒋思燕,见她身子颤抖,面上雪白,心中便是一个咯噔,更多地是震惊和愤怒。
林婧雪笑着赔礼了几句,那出去的小丫头早已捧了一杯参茶回来,林婧雪接过那参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这才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