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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个女人没完了是吧?他一宿都没睡好,脾气可不怎么好呢。
“行了,行了,你们别吵了。”郝伊人见两人这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连忙拉架。“阳阳,是不是煮了醒酒汤?”
她对着女儿挤眉弄眼,阳阳会意过来直点头。“我起来就煮了,现在喝正好!”说完就跑出去给大家盛。
郝伊人上前拉着甯以初走出来,劝着。“昨晚都喝醉了,威廉先生也是好心,我要是不醉,我就照顾你了,别气了。”
“都是他劝酒,他就是没安好心。”甯以初还是很气。
“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好像之前你跟他有多大仇似的。你不是说他是飞行员送你来的?难道不是?”
郝伊人这会儿的问话倒是打了甯以初的脸,接下来这话可怎么圆下去?
“仇是有,他是飞行员也没错,我们关系很复杂,一时说不清。”
“好好好,你不说,我也不问。不过,一会儿喝完醒酒汤,好好说说,靳总怎么会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别说谎,我可不信。”
郝伊人的意思甯以初怎会听不出来,靳铭柏对她的宠溺是全t市都知道的,按常理说,她走到哪,靳铭柏都会跟着。
喝着汤,甯以初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回答郝伊人自己此行的目的。
待吃过早餐,郝伊人收拾好桌子,她递给阳阳书包,微笑地目送孩子出门,然后便坐在桌子旁,等待着甯以初。
甯以初掠过威廉走到桌子旁坐下,她知道,什么事情都有躲不过的时候,比如现在。
第464章 465 新邻居()
“说吧,你不会这么闲过来的。”郝伊人将一杯茶推向她,静待甯以初的回答。
她看着郝伊人,轻抿着唇,又喝了一口茶,然后盯着茶杯还在犹豫。
郝伊人也不逼她,就坐在旁边等着。只不过,她的心里不再那么平静,这种隐约有事的感觉特别像五年前,那个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个生母的时候。
“伊人,对不起,靳铭柏没有守信。”好半晌,甯以初艰涩地开了口。
郝伊人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甯以初,脸色开始变白。“那欧欧明”
“是的,是他与罗氏谈合作的时候,欧明提出的条件。”甯以初握住郝伊人的手,想给她力量。“我知道后,第一时间向小毕要了地址,赶了过来。你放心,我会保护你,欧明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郝伊人白着脸,看向甯以初坚定的眼神,这种表情在高中时期经常看到。那个时候的甯以初也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能给人力量。可那是在高中时期,经历过五年前的事情,甯以初已经不是原来的甯以初了,她的身体垮了,即使知道她有保护自己的心,可那份力也从不了心,这一点,她很清楚。
“以初,我们我们再逃吧!这次,靳总也不知道我们会去哪里,这样的话,欧明就找不到我们了,你说好不好?”郝伊人想到以初也许只是在安慰自己,于是慌乱地建议道。
看着这样的郝伊人,甯以初好心疼。什么时候起,伊人变得如此脆弱了?她握紧了伊人的手,“你冷静一下,现在,欧明还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我们好好想一下对策。还有,你要调整好自己,不然一会儿阳阳放学了,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担心的。”
“需要我帮忙吗?”威廉倚在门边听了半天,大致听出点意思。
甯以初回过头,他的提议不得不说很令人心动。但同样,也很危险。威廉这个人,她不想与其有过多的牵扯。
“以初,威廉可以帮我们吗?”郝伊人现在就像是迷途的羔羊,谁提出建议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想要紧紧地攀附上。
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在等她的回答。她知道,威廉在给她出难题,因为他清楚她想与他老死不相往来。她也知道,伊人碍于她与威廉的关系也是出于礼貌,实则伊人很想让威廉伸出援手。如果她不同意,伊人会很失望,而她不会受到威廉的威胁;如果她同意,那么伊人会很高兴,而她会面临威廉的威胁。天使和恶魔在甯以初的心里拉着锯,这真的很难做出选择。
“不用了,谢谢你,威廉。”
正在甯以初犹豫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郝伊人的声音。她诧异地看过去,眼瞳里映着郝伊人勉强的笑容。她能看得出,伊人将自己的害怕压下了,为了不让自己为难。
她在做什么啊?伊人在五年前因为自己受到了欧明那样的对待,五年后的今天,她还在为自己考虑!她真的愧对有这么好的朋友!
“不,我同意,威廉,我同意你帮我们!”甯以初一咬牙,瞪向威廉,大声地说出自己的决心。
“以初”郝伊人有些热泪盈眶。
甯以初拍拍她的手,还在看着威廉。
“姐妹情深,这个我喜欢。”威廉一勾唇,笑了笑。
知道有人会帮,郝伊人的整个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拉着甯以初去逛薰衣草,顺便再去送些小点心给昨天新搬来的邻居。
她们走路的时候,沿途照了好多照片,当她们来到一幢紫色的房子前,郝伊人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伊人?”
“没什么,就是有点心慌。”不知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我们送完点心的吧。”说完,郝伊人上前按了门铃。等了好久,门打开了,她们两人都愣在了门外。
下一秒,郝伊人转身就走。甯以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喊着伊人的名字也追了过去。
门里的人看着跑远的身影,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点心,慢慢蹲下身,一块一块捡了起来。
“夫人,还是我来吧。”佣人将她扶起来,上前将剩下的点心捡了起来。
佟丽茜将手里的点心放在嘴里细细嚼了起来,这是伊人做的,她知道。她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尝到女儿亲手做的点心,一定是老天怜她呀。
郝伊人疯了一样跑回家,甯以初在后面追得喘不过气来。好半天才走进家门,威廉看着甯以初走进来,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们怎么了?有人抢劫呀?”
甯以初懒得同他说话,从他嘴里出来的话,那都不能听。
她有些着急地去找郝伊人,但伊人的房间被反锁上了。“伊人!伊人,你还好么?”
郝伊人陷入了自己的回忆,有些错乱的,但都集中在了五年前。她哆嗦着双手抱着膝盖,盯着房间内的某个点出了神。
啪!记忆里她被爸打了一巴掌,然后就是漫骂。零星的记忆有些模糊是因为什么了,但最深刻的却是半夜起来喝水,她看到爸的书房还亮着灯,本想就这么默默地转回房间,却听到爸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狐疑地靠过去,虚掩的门缝瞧进去,原来他拿着一个相框在自言自语。“子文啊,我对不起你啊,我今天不知怎么这这手就打下去了,唉!那孩子的脸都肿起来了,一定很疼如果你还在,伊人一定是你手上的宝,骂一骂都舍不得又何况是打了脸呢?子文啊,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对伊人视如己出,可是我仍然对她很愧疚,是我害了你呀”说着说着,郝爸莫名地哭了起来。
她想爸应是喝了酒,桌边放着一瓶干白。
然后,她转回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不过手中的水杯被握得死紧。
倒在床上,她将身体蜷缩起来,用被单全部裹紧也驱赶不走心中的凉意。泪水浸湿了整面枕巾,她好希望这是一场梦,她没有醒来,她没有出去喝水,她没有偷听父亲的自言自语,那么她就不知道父亲口中的真相——她不是这家的女儿!
这可以是一场梦么?可以让她永不醒来么?可以吗?
翌日,当她醒来的时候,外面下着绵绵的细雨。呆坐着望了一会儿阴沉的天空,她还是走出了房间。
她想,该面对的,终究逃不掉。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就应该勇敢地去面对。他们还是她的父母,生儿不及养儿恩,这份恩情她不能忘。何况,除去那点事实,他们永远都是她的爸和妈。
自己究竟是谁的孩子,现在对于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她只知道她是他们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她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客厅里没有父母的身影,望了望,她看见母亲躺在卧室里。“妈不舒服吗?”
郝妈望了一眼女儿,招了招手,她走上前。“脸还疼吗?看看,都有些肿了。你爸不是故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