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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知一眼就看出了眼前这个孩子易了容,不待潘清霂说话,便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意欲试探一番。
谁料,这个孩子急了眼,一下子挣脱了全不知的手,后退了几步,有些扭捏还有些慌乱地道:“这位大人,请您有话好好说。”
他这一退,便退到了潘清霂的身边。
一肚子郁气的潘清霂,一瞧这孩子心虚的反应,难免有些冲动,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道:“你在怕什么?”
这个孩子一下子跳了起来,拍掉了他的手,一面尖叫,一面跑了出去,“他也拉我的手,你也拉的手,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什么?他原来是个她。
第197章 巧纤()
“奴,巧纤,拜见小姐。”
入夜的阁楼,很是热闹。这里的热闹不似白天的人声鼎沸,这里虽然仍旧是静悄悄的,但是多了不少的人。
瞧,阁楼的必经之路上守着一个吧,阁楼顶上的暗影处还站了一个,楚心湖的房间外立着一个。屋里跪着两个“青儿”,还站着一个“大掌柜”,唯一坐着的人只有楚心湖。
而这个时候说话的,就是其中的一个“青儿”。
楚心湖没有看她,抬头看向一旁的“大掌柜”,盯着他易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别过脸道:“奴而,带着你的人马上离开。”
“大掌柜”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地上跪着的巧纤抬了头,不解地问:“小姐,为什么要叫我们离开?侍卫大哥是王派来保护小姐的,巧纤是王指派来伺候小姐起居生活的,小姐在哪儿我们自然要呆在哪里,怎么可以离开!”
“阿姐,我们路上奔波了这么多天,今天刚刚回来,我是直接来了后堂休息,可是几位大哥和巧纤妹妹又在酒馆里忙了整整一天,怎么可以没有休息,你就赶人!”这时候说话的才是真正的青儿。
楚心湖环视着众人,一字一句地道:“一、我不需要丫头来伺候我;二、我不想和你们的王再有什么瓜葛。还有你,青儿,若仍想留在我身边,那你便老老实实的留下,若是想去找你师傅,你便同他们一起离开。”
说完,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可是没有人动。
巧纤回头看了一眼呆立不动的“大掌柜”,转过头来,直视着楚心湖道:“小姐,你太不讲道理,怎能无视王的一片好心。你知道王有多久没有回北昌意了,你知道王在南晋的这么多年根本就无意培养过自己的势力,王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多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王为了你,可是把他最信任的护卫都调来了。还有我,我来了小姐这里,王那里便没了人伺候。小姐,怎能如此不领情?”
“所以,我才让你们统统回去,回到你们王的身边去。”楚心湖面无表情地说。
“小姐,你”巧纤一张巧嘴也打了结。早就听说了王的心上人很厉害,没想到竟是这般的油盐不进。
她抹着眼泪儿站了起来,控诉一般道:“小姐以为巧纤此来是为了什么?青儿公子是小姐的至亲不错,但公子毕竟是男子,总有长大的一天,男女之间总归是不甚方便的。再者有巧纤伺候小姐,青儿公子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用功看书。还有今天来的几位军爷已经怀疑公子和小姐的身份了,有巧纤挡驾,不说为小姐排忧解难了,真真假假的总归可以制造不少疑云,省去小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想想自己的处境,想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潘清霂,还有那个老狐狸全不知。楚心湖抬手扶了扶发紧的额头,无奈地笑道:“礼哪里找来了这么个能说会道的丫头!”
第198章 跟谁走好?()
楚心湖喝了清毒丸便沉沉的睡了,青儿守在房内的一小榻上,唯恐她夜间有事。
原是青儿的卧房给了众人歇脚。旦看屋内,只一人独坐在窗边,余了其他人皆俯跪在他的脚下。
巧纤瞧他静默了半晌不肯言语,知他心中难过,心疼的直掉眼泪,又一拜道:“王,小姐此番没有识出王来,定是王的易容术太过精湛。”
倚在窗边坐的那人回过头来,这人已然卸下了面上的易容膏,不是礼又是何人!
他叹息一声,自嘲地笑道:“你当她真的没有认出我来?呵呵,我只是改变了容貌,一举一动的习惯并未刻意改变,以她的聪慧怎么可能认不出我,不过是不愿承认罢了。”
顿了一下,便又道:“我竟不知她如此厌我,本以为她肯遣青儿助我又为此设计了一把姓潘的,是对我念及了旧情的。现在看来,又是我自以为是了。罢了,罢了,我们明天便离开。”
“王,”纤巧带了些哭腔道:“还请王莫再要伤心,更请王深思奴而大人的提议。王,纤巧以为是个石头也能有捂热的那么一天,关键看王到底愿不愿意将石头带在身边。”
第王礼的眼神忽明忽暗,再次静默不语。
纤巧再言,“王乃做大事之人,应当机立断。”
“也罢,我便顺应一次自己的心。”第五礼沉声道。
纤巧面色一喜道了声:“领命。”
?
楚心湖睡了很长时间,一觉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她打量着四下,竟不是她熟悉的卧房,身下面摇摇晃晃的,想来是身处在马车之内。
她微叹口气,疲惫地道:“我既已收下你送来的纤巧,你又何苦再为难我!”
马车外的第五礼听见了里头的声响,推门而入,瞧了瞧萎神软在坐垫上的楚心湖苦笑着道:“不为难你,我便要为难我自己。我总是万般的为难自己,今次便自私一次,为难为难你。”
楚心湖悠悠瞧他一眼,再不言语。
第五礼舍了条近路选了条远道,借道东黎再迂回到北昌意。
一路行了好几天,他皆将她服侍的顶好,顾忌她的身体并不敢行的太快,给上等的美食可口的饭菜,即便是在荒郊野岭也会有一大桶热水让她泡脚抵御寒意。
楚心湖出乎意料的平静,那顺从的模样倒像是她愿意跟他走,而并非是他强来。实际上,楚心湖只是在心里算着时间,她知第五礼让纤巧另带了队人马混淆视听。
但以全不知和潘清霂的头脑又怎会不知!他们会追来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她无聊的想过,待到潘清霂追来之时,自己到底是要跟他走,还是跟礼走呢?跟他走,心不愿意。跟礼走,情不愿意。想来想去的结论是都不情愿,她便一咬牙,硬声硬气地自语道:“那便死了吧,死了便不会再有这么多事。”
果不其然,又行了五天,全不知追来了,只是不见潘清霂的人影。他带来了数十好手,将第五礼围困在了荒郊的一个榆树林里。
全不知又阴又坏,一上来便使人将拉车的四头好马射毙,第五礼想要突围奈何失了良驹恨的牙根儿痒痒。
只得弃了马车,扶着楚心湖往林子深处退去。
第199章 想让人死心先得伤人心()
不用楚心湖想坏主意使绊子,她腿脚不利,本身就走不快。
很快,全不知的人再次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一次,想要突围更是难事。
第五礼急红了眼睛,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
青儿有些害怕,叫了声:“叔叔。”
全不知从外围挤了进来,斥了青儿一句“胳膊肘子朝外拐”,一细想,又不对,那礼也并不是青儿的外人,只得作罢。
他正色道:“十一王,我此来只是要带回我的侄女,并无意与你为敌,还请十一王给个方便。”
第五礼闷声道:“那我若不放呢?”
全不知呵呵笑笑:“那你我做个交换可好?”
说着,全不知的随从押过来了一五花大绑着的人。
是纤巧。
只见她双目含泪道:“纤巧无能,没能完成王的嘱托,但求以死谢罪。”
说着,竟似要咬舌。
全不知的随从慌忙用布巾堵住了她的口。
第五礼发了狠要做困兽之斗。
双方人马开始交战,奈何全不知人多,第五礼只得将楚心湖藏在身后,手持大刀加入战局。
守在楚心湖身边的人不停倒下,她缓缓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刀,架在脖子上大喝一声:“都停手。”
全不知与第五礼皆大惊,忙喝停了手下。
离她最近的第五礼想要抢身夺刀,不曾想楚心湖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划伤了他的手臂。
血,顺着他的手缓缓而下。
但他却不觉手臂疼痛,只因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