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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回老爷,不知怎的,三姨娘的厢房就走了水,火势凶猛,小的们正在极力扑救。您,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大人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还是迈出了步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走吧走吧,快去快回。”
凰无双与帝止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本王与风影去找东西,你在这等我们。”帝止低头揉了下某人的头道。
“啊?”某人显然不乐意被晾在这里,侧过头打量了风影一遍,“皇叔,他这智商不太够,你带着他还不如带着我呢。”
风影:小祖宗,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用得着从刚刚开始就在纠结我的智商么
帝止看着她,目光里闪过宠溺,“你想去?”
某人乖乖点头,“恩。”
“好。风影,你在外守着,我们去去就回。”
说完,揽过凰无双细柔的腰肢,直奔那房门半掩的屋子。
没有人注意到飞进屋内的黑影,亦没有人发现那悄然合上的房门。
只有一阵风拂过,与这夜晚的寒风相同无差。
凰无双借着微弱的月光,冲到榻前,将手伸至枕下摸了摸。
咦,什么也没有啊?
索性将被褥掀起查看。
还是什么也没有。
凰无双皱着眉,朝帝止做了个口型:难道不在卧室?会不会在书房之类的地方?
帝止的眸光也深了几分,作了个手势:先在这里找,确定没有再换地点。动作要快。
凰无双点头,然后敲了敲床板,琢磨着会不会跟鹿鼎记里演的一样,可以掀开这床板。
然。
这木床只有薄薄的一层,下面是空的,根本挖不了暗格。
凰无双不由叹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帝止站于房间中央观察一圈后,径直走向卧室墙边的三层书架。
这房间,除了床,唯一的可能,就剩下这个书架了。
但事实却令人沮丧。
书架上的东西他一一摸过,也动过,并没有什么机关。
难道账本真的不在陵城府尹的卧房?
第171章 该不会是有心肌炎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火势已渐渐控制住,房间内的二人却始终一筹莫展。
眼看着人群渐渐散开,府尹已经在往回走的路上,风影在屋外急得跳脚。
怎么还没好?
四处找不到线索,凰无双也有些着急。
将翻乱的床铺重新摆回到原来的位置,凰无双准备叫上帝止,去别的地方再找找。
她刚刚转头,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
就见帝止大步走向她,猛地将她拥进怀里,然后向后一倒,滚进床底。
某人一愣,还以为帝止要扑倒她。
下一秒。
嘈杂的人声中,便有一阵脚步声到达了门口,房门被人打开。
凰无双睁大了双眸。这么快就回来了?
帝止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姿势,她意会地点头。
头顶的床闷响一声,是人重重坐下的声音。
凰无双将头往后缩了缩。
床底空间本来就小,二人贴得又近,无法随意动弹。
帝止一只手还垫在她的腰间,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感觉那片肌肤火辣辣的烫。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额前,鼻间是淡淡的龙涎香,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头往下埋了埋,希望这府尹赶紧睡过去,他们好趁早逃出。
头顶的床板又是一阵响动,府尹翻了个身。
只是
凰无双白皙的脸上浮上一抹绯红。
帝止的心跳怎么越跳越快?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在低头看她。
那双眸子黑沉如夜,平静如水。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
这倒显得莫名脸红心跳的她有些尴尬了。
难道是她听错了?
某人皱了皱眉。帝止该不会是有心肌炎吧?那得早点医治了
帝止见某人别开眼神,稳了几秒呼吸,被她压在腰间的手才动了动,示意她往左上角看。
凰无双眯着眼睛抬头望去,隐隐约约地看到,好像有一个盒子形状的东西贴在了床底板上。
我去!这陵城府尹真是绝了!
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
因为盒子是粘死在床底板上,即便是挪动了床,也不会有人发现。
而且,从外面看去,那就是个视线的盲区,是个死角啊!
即便是蹲下来检查,都不一定能发现它。
她嘴角一勾。
看来命运女神还是惦记着她的,这种都能被他们碰运气找到。
盒子在帝止的左上方。
二人向里挪动几分,帝止抬手摸了一圈。
有把锁。
这时候就得派撬锁小能人出场了。
凰无双的位置靠床的外侧,要想进去,必须得越过帝止。
帝止平躺下身体,凰无双缩着肩膀微微翻了个身,然后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一点一点地蹭了过去。
帝止贴心地伸出手,挡在她的后脑勺,怕她撞到床板。
等她整个人都慢吞吞地从他身上挪过去时,帝止突然眉头一拧,极轻地闷哼一声。
凰无双动作一顿,眼神询问着:怎么了?
难道心肌炎这么快就犯病了?
帝止嘴角抽搐了一下,黑沉着脸色指了指某人压在他胯下的那条腿。
第172章 把衣服脱了,一样可以睡()
某人低头一看,脸霎时变得通红。
赶紧挪了腿,从他身上下来。
然后只能抬头,假装认真地琢磨着那把锁,来缓和一下如此尴尬的气氛。
在身上摸了摸,还好刚才将那根铁丝给带了回来。
床上渐渐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借着这声音作掩饰,她敛了眸子,全神贯注地动着手中的铁丝。
一声清脆的‘咔嚓’。
锁开了。
床上的呼噜声也戛然而止。
凰无双一动不敢动,屏住呼吸,连气都不敢喘。
然后就听头上的床板一阵响动。
好像是那府尹重重地翻了个身,紧接着几秒后,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凰无双松了一口气,一手拖着那盒子,一手缓缓将锁拿了下来。
木盒从侧面打开,里面果然堆了厚厚一摞的东西。
帝止随手抽出一本翻了几页,朝凰无双点点头。
账本足足有七本,很厚,很沉。
凰无双把所有的都拿出后,又小心机地将盒子上了锁。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从这房间出去。
帝止从床底探出个头来,往上看了一眼。
府尹正骑着被子,头冲着里侧睡。
这睡姿,好像跟某人有的一拼
帝止又往外挪了挪,整个身子都从床底出来,然后抱着账本,紧贴着墙壁,朝凰无双招了招手。
某人脚在床底的墙边使劲一蹬,‘哧溜’一下就滑了出来。
即便是偷东西,也不能失了风度帅气。
看得帝止一阵无奈地摇头。某人抱着账本,他抱着某人。
如一阵风般,从侧窗飞了出去。
窗户的轻撞声响起,但这并没有将府尹从美梦中吵醒。
屋外。
望穿秋水的风影终于见到那道夺窗而出的身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脚下一跃跟了上去。
三人直奔客栈的方向,连夜出城。
等第二天一早,水坝那边确认遇难者资料丢失,甚至陵城府尹发现账本被盗时,他们早已出了陵城,在回宫的路上一路欢歌了。
可对某人而言。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刚办完那一茬事,这边就又有一茬事找上门来。
短短几日接触下来,她差点忘了,眼前的人是匹狼啊!
马车于大道上疾驰。
他们走得仓促,没有来得及洗澡,仍是灰头土脸的模样,身上还有一股汗臭的味道。
凰无双从上车起,就开始迷迷糊糊地睡觉,这一醒,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某人还未从梦中恢复意识,就听帝止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
某人一愣:你能不执着于那几个伤口么!
这回马车内就她二人,也不会像她说的,被别人看了去,昨日的借口好像不怎么管用了
凰无双往后缩了缩,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而且有感染的趋势。
可是再疼,她也得保持微笑啊。
人生为何如此的艰难
她又顺势卧回了软塌,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