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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玉蓝鸢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林喻,也有点配不上林喻,在一定程度上自己与秦霜比起来,已算是残次品。
就这样,玉蓝鸢一直就纠结在要不要劝林喻纳妾这个问题上。
“小姐。”玲儿从外面进来,嘟着个嘴,一脸的不快。
“怎么了?”玉蓝鸢将刚刚睡着的小家伙轻轻放到小床上。
“那个什么秦霜又来请姑爷了!”玲儿不满的对玉蓝鸢说道,似乎被请去的是她的丈夫般。
“林喻不是还没回来么?”玉蓝鸢走到旁边坐下,桌子上摆着一本书,已经翻开了几页。
“小姐,那个什么秦霜不是摆明了想要勾引咱家姑爷么!小姐,你怎么还是如此淡定啊!”玲儿看着自家小姐翻着书一副悠闲的模样,焦急的说道,“人家可都欺负上咱头上来啦!”
“不淡定又怎样呢?难道要如那泼妇般找上门去,厮打一番?”玉蓝鸢抬起头来说道,见玲儿撇了撇嘴,自家便又低下头看起书来。
“难道小姐就任凭姑爷到外面去沾花惹草么?”玲儿一屁股坐到玉蓝鸢身边,将她手里的书抢了过来,扣在桌子上,“平日里见那姑爷也是老老实实正正经经的一个读书人,没想到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可不比那些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的公子哥们少。”
玉蓝鸢看到玲儿一副义愤填膺,喋喋不休的模样,叹了口气道:“玲儿休要胡说!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不是么?”说完伸手要去拿扣在桌上的书。
玲儿一把按住书道:“若是换在别人家,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是,小姐你温柔娴淑,善良美丽,知书达理,是玲儿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女人了!小姐这么好的女子,姑爷都不珍惜,叫玲儿怎么不气愤!再说那秦霜,只不过是一介舞姬,论样貌,论学识,哪一样比得过小姐!”
“玲儿,你不懂的。本就是我欠着林喻的,若是她和秦姑娘彼此都有意,娶了回来,我也无怨言。”说道这里,玉蓝鸢的眼中隐隐泛着泪光,她吸了吸鼻子,撇过头去。
“小姐你怎可有这般想法?!”玲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自家的小姐么?怎地变得如此委曲求全?“小姐,你放心,只要有玲儿在,玲儿绝对不会让小姐你受一点儿委屈的!若是姑爷真要对不起小姐,玲儿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玲儿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小姐!
“玲儿,我怎么会受委屈呢!”玉蓝鸢摇摇头,一直以来,受委屈的人,都是林喻啊!
“鸢儿,这几日来府里找林喻的都是什么人啊?”康秀云陪着玉蓝鸢坐在花园里闲聊,小家伙在软榻上玩着玉蓝鸢和康秀云的衣服,和各色各样的小玩具,玲儿和玉嬷嬷及一干丫鬟小厮站在不远处。
“哦,是‘新月楼’的秦霜姑娘。”玉蓝鸢再次将小家伙准备塞进嘴里的小玩具拿了出来,回答道。
康秀云皱了皱眉头,问道:“就是那个‘新月楼’有名的舞姬?”
“娘你怎么知道的?”玉蓝鸢讶异的抬起头来看着康秀云。
“和朝中大臣们的夫人们聚会时听她们提起过。林喻怎么和她走得这么近?”
“没什么,只是比较聊得来而已。”小家伙趁着玉蓝鸢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时,便又将东西往自己的口中塞去,却不料被刚好转过头看她的玉蓝鸢发现,给及时阻止了。
“鸢儿,你可得注意了啊。前几日我听说,田大人就是在青楼娶了个小妾回来,田夫人在家又哭又闹的,只差没上吊了。”
“娘,那有那么严重啊!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是么?”玉蓝鸢将小家伙抱到自己怀里坐着,以防她又在自己没看见的时候将东西往自己嘴里塞。
“怎么没那么严重了!虽说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呢?”康秀云说得语重心长,幸好自家老爷不是那般喜新厌旧的人。
“娘,我……本就亏欠她的!她若想娶便娶吧!”玉蓝鸢垂下眼帘,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这……虽然我们家亏欠于她,可是我们带她也不薄啊!”
“娘,您就先别操心了!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吗?”
“但愿林喻不是那种人!”康秀云皱着眉双手合十,像是在求菩萨,保佑林喻不是那种喜欢妻妾成群的人。
林喻今日难得的空闲,早早处理完了手边的事,收拾收拾便准备回家。
“林兄留步!”林喻回头原来是钱吉安,一身鲜红的官袍,他现在已经是内阁大学士了,帮助皇帝处理奏折。
“原来是钱兄,好久不见了。”林喻客套的与钱吉安打着招呼。
“呵呵,还好,还好,林兄呢?在这户部可还呆得习惯?”钱吉安快步走到林喻身边,与林喻并肩走着。
“还是老样子。不知钱兄找我何事?”
“哦,今晚我们同期的士子们准备到‘新月楼’聚聚,不知林兄可否赏脸?”
又是“新月楼”林喻在心里想,去的话肯定又会碰到秦霜不说,这回去的时间肯定又得晚了,想想自己已经有好几日没在家里好好陪陪玉蓝鸢她们了。
“实在不巧,在下今晚和我家夫人约好了要去逛夜市的,由于最近忙于公务,对妻儿疏于照顾,心里实在觉得过意不去,所以,还请钱兄见谅!”林喻装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对钱吉安拱拱手。
“哦,原来佳人有约!那只好改日再聚了!”钱吉安一脸羡慕的表情,“真是羡慕林兄,有妻有儿,哪像我们呀!”说着还摇了摇头。
“钱兄一表人才,定会找到心仪的对象的!”朝中谁人不知,这钱吉安对延平公主是痴心一片,在公主大婚之日喝得烂醉如泥,司徒敬每次说起他来都是一副嫌弃与不屑的模样。
“呵呵,可惜吉安心中的佳人已是名花有主了。哎,不说也罢。那既然林兄不能参加,我就先告辞了!”钱吉安对林喻拱拱手,便抬步往宫门的方向走去,林喻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摇摇头,人生只是有情痴,此事无关风雨月呀!又一个痴心种!
“哟,哟,瞧瞧,这是谁回来了?我还以为有些人现在只知道什么听曲儿看舞呢,早已忘了还有这个家吧!”玲儿在走廊上碰见刚刚回来的林喻,不由得想起自家小姐隐忍的模样,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林喻又是哪里惹到了玲儿姑娘了?”林喻看着玲儿一副看仇人的表情,不由的问道。
“哼,怎么,今天不去听曲儿看舞了?是人家秦霜姑娘没来请你么?”玲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再加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玲儿提到秦霜,林喻这才明白过来,这小丫头是在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吧?她面上一赧,道:“小姐呢?”
“你还知道问小姐啊!我以为你早忘了我家小姐了呢!怕姑爷您都快乐不思蜀了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啊!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好美色的?莫非姑爷你不是男子?”玲儿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林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你算是说对了,林喻在心里答道。
“哼,就知道装无辜,小姐和夫人在花园里!”玲儿见林喻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听着自家的数落,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一句也说不出了,只好扭身就走,刚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来狠狠的对林喻说道:“对了,你要是敢纳妾,我就提我家小姐阉了你!”还做了一个切的动作。
林喻看着玲儿的背影,呆愣在原地,纳妾?纳什么妾啊?
林喻来到花园却只见到玉蓝鸢看着小家伙在发呆,轻手轻脚的走到玉蓝鸢身边,突然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她,粗着嗓子说道:“这是哪家的美貌小娘子,这般孤单的守在树下,要不要小哥我陪陪你呀?”
突然被抱住,玉蓝鸢不由得一惊,待闻到那人身上熟悉的墨香后,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道:“哪里来的登徒子,胆敢冒犯于我,就不怕我夫君知道了打折你的腿吗?”
“你那夫君可是那户部侍郎林喻林相公?”
“既然知道还不放手!”
“哎呀,我好怕呀,可是小哥我就是不想放手怎么办呢?就算被打折腿也不想放呢!”说完还跟狗一样的嗅了嗅玉蓝鸢的脖颈,还是那股好闻的冷香。
“好了,好了,好痒!”玉蓝鸢笑着撇过头,躲避林喻喷吐出的热气。
“娘呢?玲儿不是说娘也在这里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