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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蓝鸢,捂着肚子头也不抬的说道:“我,我肚子疼,你扶我到床边去好不好?”说完又痛苦的叫唤了几声。
林喻不疑有他,连忙扶着玉蓝鸢往床上走去,刚扶玉蓝鸢坐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林喻便躺在了床上,玉蓝鸢正压在她身上一脸得意的笑。
“哼哼,你不过来躺着你就当我没办法吗?上当了吧!”说完笑得更是得意,好似占了天地便宜般。
“是啊,你厉害!”林喻笑着刮了刮玉蓝鸢的鼻子,笑得无奈。
玉蓝鸢摇着头躲开林喻刮她鼻子的手,从林喻身上起来拨了拨弄乱的头发,说道:“快点,将里衣脱掉!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林喻坐起来,犹豫的看着玉蓝鸢说道:“我,我可不可以不脱啊?”
玉蓝鸢挑挑眉,美目含笑的望着林喻,道:“真的吗?你真的不脱?”
林喻打了个激灵,为什么她在此时的玉蓝鸢身上却看到了林青婉的影子!!在玉蓝鸢微笑的注视下,林喻颤颤巍巍的伸手去解里衣的带子,可是解了几下都没有解下来。
玉蓝鸢看着林喻双手打颤的样子,扬了扬眉,伸手扶开林喻的手,亲自解了起来,林喻想要阻止但在玉蓝鸢的微笑攻势下,收回了手。
解开里衣看着林喻胸前的裹胸布,玉蓝鸢微微的叹了口气,道:“这样是不是很辛苦?”
林喻红着脸解背对着玉蓝鸢解下布条,俯身趴在床上,缓缓的说:“还好!”
看着林喻青了一片的背部,玉蓝鸢皱了皱眉头,将跌打酒倒在手上搓了搓,往林喻的背上按去,触手一片光滑,玉蓝鸢不知怎的感觉脸上有点烧,心里也感觉怪怪的。
“疼吗?”为了转移注意力,玉蓝鸢开口问着一语不发的林喻。
“恩,有点。”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语气。
擦完跌打酒,林喻重新穿好里衣,便听见外面的小厮通知自己说玉明贤回来了,她赶紧站起来,从衣柜中翻出衣服穿上。
“你找爹有什么事吗?”玉蓝鸢上前替林喻整理着衣服。
“哦,是有件事需要跟岳父大人商量一下。”林喻任由玉蓝鸢替自己整理着衣服,然后握了握她的手便出去了。
来到玉明贤的书房,林喻敲了敲门,得到许可后便推门进去了。
“喻儿,你找我有事?”玉明贤放下手里的书抬头问站在对面的林喻,“坐啊!别站着了!”
林喻依言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对玉明贤说:“是有件事要找您商量!”
“哦?何事?”玉明贤挑眉,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问。
林喻将今天早上的事向玉明贤说了一遍,再将司徒敬的提议也说了一遍。听完林喻的叙述,玉明贤做在椅子上摸着胡子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你是说,李保国,想要来个一石二鸟?”玉明贤端起桌子上的茶,吹了吹。
“我也不敢肯定,不过……”林喻停下话头抬头看着玉明贤,玉明贤也抬起头来看她,“不过也不无可能。”
“恩,我知道了。你先去陪陪鸢儿吧!”玉明贤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对林喻摆摆手。
林喻起身对玉明贤行了个礼,便出去了。听见关门声,玉明贤突然睁开眼睛,盯着屋顶上的某处,眼神锐利得犹如天上的鹰看见猎物般,面上带着一丝冷笑:“李保国,你终究还是先忍不住了!”
第二十六章 随军出征()
翌日早朝,沐凯正襟危坐的坐在龙椅上,等待着下面的臣子们出来发言。良久都不见有人出来发言,正准备交待退朝。
“臣有事要奏!”司徒敬从武官队伍里走了出来,举着象牙做的板子朗声开口。
沐凯眉尖一挑,“司徒爱卿有何事启奏?”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司徒敬定了定思绪,朗声开口:“臣几日后便要带兵南征,可是,这军中少了个出谋划策的军师。”
沐凯眯眼,抬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胡子,沉默了半响,沉声开口道:“那,司徒爱卿可有好的人选?”
司徒敬暗暗瞟了眼站在文官首位正闭目养神的玉明贤,抬头直视着沐凯道:“臣心中确实有个不二人选,那便是,曾经的探花郎,现在的皇家先生——林喻!”
沐凯仍旧摸着自己的胡子,双眼扫了扫下面的文臣武将们,没有立马说话。
“臣反对!”李保国大步向前,举起象牙板子,如洪钟般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臣反对!林喻乃一介书生,怎上得了战场,还不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能出谋划策!”眼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身后的武官个个点头称是,另一列的文官则个个都极是不满,窃窃私语,玉明贤仍是不动。
司徒敬站在下面不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据理力争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玉明贤没动,她也不动就是了。
沐凯看着下面窃窃私语的文武百官,眯了眯眼,再看了看一脸不屑的李保国和纹丝不动的玉明贤,开口道:“都静一静,在大殿上闹闹嚷嚷的成何体统!”
刚才还喧闹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沐凯转头对着一直闭目养神一言不发的玉明贤说道:“丞相大人有何看法?”
玉明贤慢慢的走了出来,举起象牙板子,缓缓开口道:“一切任凭皇上定夺,臣,无异议。”
司徒敬不由在心里对玉明贤好好佩服了一番,姜还是老的辣呀!既不显得对这个事太赞同,也不显得对此事太反对,反正你皇上怎么说,咱臣子怎么做就是了。
沐凯扫了眼李保国,开口对他说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臣,坚决反对!”李保国洪钟般的声音在大殿中再次响起。
沐凯皱眉,思虑了半响,对提出建议后又不开口的司徒敬道:“司徒爱卿为何一定要林喻来做这个军师?”
司徒敬举着象牙板子低着头,朗声道:“臣认为,林喻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
“司徒爱卿就这么肯定?”沐凯盯着大殿上的司徒敬沉声开口,语气中没有听出他的任何情绪起伏,不亏是做了十几年皇上的人,心思如此之深沉!
“臣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皇上的眼光!”司徒敬偷偷抬头看了看一旁使劲捏着象牙板子,关节泛白的李保国,嘴角不禁勾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哈哈哈,好吧,朕相信司徒爱卿的眼光!那朕就等着你凯旋归来!”沐凯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中。
“皇上!”李保国上前一步还想说些什么,沐凯摆手阻止他。“朕金口玉言,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即日就出发吧!”说完朝一旁的孙公公挥了挥手,起身便走了。孙公公立马扯着嗓子高喊,退朝!
退了朝,李保国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府上,沿路碰见他的丫鬟家丁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生怕自己撞到了枪口上,成了出气筒。李保国来到自己的书房前,用脚大力的踹开了房门,进去将书案上的东西一股脑的都扫到了地上。
“老……老爷……”跟在他身后的管家看着李保国怒气冲冲的样子,颤抖的开口唤着正双手撑在桌子上,背对着门口喘着粗气的李保国。
“什么事!”李保国大吼一声,转过身来怒视着身后的管家,那模样犹如地狱中的恶鬼。
管家被李保国的怒吼和模样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犹如风中残叶。
“有,有客人在会客厅等了许久了,说有要事要找老,老爷。”管家吞了吞口水。
“滚!什么要事!不见不见!让他滚!”李保国大吼着一把提起地上的管家将他扔到了门外,可怜的管家是心理身理双重折磨。
“李将军何事这般生气?”这时一位头戴黑色纱帽的白衣男子摇着折扇走进屋来,身后跟在一位拿着宝剑的侍卫模样的男人,脸上有一块大大的刀疤,看起来甚是恐怖。
“你是何人,胆敢来将军府撒野,不想活了!”李保国“刷”的抽出自身佩戴的宝剑指着来人。
白衣男子,用折扇轻轻挡开李保国的宝剑,由于带着纱帽所以看不到他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但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似乎是在笑:“李将军,来者便是客,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说完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展开折扇扇了起来,他身后的刀疤男子也跟在走到了他一旁站好,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李保国将宝剑一收,盯着白衣男子道:“你是谁,找本将军何事?”
白衣男子用折扇指了指刀疤男人,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