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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莲妃觉得自己刚刚冷却下来的情/欲又开始燃烧起来,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闭上眼睛嘴里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司徒。”
“娘娘。”刚穿好衣服准备离去的男宠听见莲妃叫他,连忙答道。
“快进来。”莲妃只觉得自己身体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她一边揉捏着自己,一边媚声对外面的男宠唤道,这夜还很长。
“阿嚏。”司徒敬正跟延平讨论着刚刚送到的西北大营的奏折。
“着凉了?”延平看司徒敬这一晚上打了不下十个喷嚏,于是开口关心道。
“不碍事,吹了点风罢了。”司徒敬揉揉鼻子,莫非是这阵子忙着朝廷这档子事疏于练武导致身体也变差了?
“你若是觉得不舒服,我们今日便到这里罢。”延平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眼看司徒敬。
“不必不必。”司徒敬摆摆手,“我身子还没那么娇贵,只不过是淋了点雨吹了点寒风罢了。”
“你呀,偶尔也对自己的身子好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家。”
司徒敬听见这句话不觉得呆在那里,这还是延平知道她身份之后第一次主动提起她,是女子的事情。
“怎么了?”延平见司徒敬呆呆的看着自己不说话,问道。
“没,没事。”司徒敬低下头,心里却觉得有丝苦涩,延平这算是原谅了自己的欺骗?主动叫自己搬进宫来,对自己态度也不再像原来那么冰冷,这算是原谅了么?
“对了公主,莲妃今日可是来过?"司徒敬甩开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的伤春悲秋,想到今日碰到莲妃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
“嗯,她的确来过。”延平楞了楞,蹙着眉开口说道,“她一向不爱踏入我的寝宫,不知道今日怎么来了,还送来一大堆补品。”
“我想定是李保国派她来打探情况来了。”司徒敬摸着下巴道。
“你是说那堆证据的事?”见司徒敬点点头,延平忍不住疑惑道,“他们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证据的事?”
“宫里人多眼杂,走漏消息在所难免。”
“你说李保国知道证据是什么吗?”延平将手里的奏折放下,问道。
“我想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证据是什么,不然李保国此时哪里还坐得住。”司徒敬分析道,“今天下午付铁男来找我,说李保国请他到府上小聚,他没敢答应。”
“李保国速度也真够快的。”延平捧起一旁的茶盏想喝水润下喉咙,却发现茶盏早已凉了,于是只好又搁到一边,“我想李保国要不是担心事情败露,就是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想找发现证据的付大人证实一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司徒敬点点头,“李保国这老匹夫警觉性还挺高。”
“不如我们就顺了他的意将这个证据是什么告诉他,如果他真是幕后主使这样也可以给他提个醒,让他暂时收敛一些给我们以喘息的机会,如若不是他,那我们即可通过他顺藤摸瓜!”
“公主你的意思是通过李保国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延平点点头,嘴角浮出一丝笑意道:“任谁都不会放心自己身边存在一个不知名的威胁的。”
“恩师,付铁男托病不肯来。”李保国府上的书房内,黄奇拱手站在离
书案几步远的地方。
李保国背身站在书架前,上面满是兵书,他此时手里正拿着其中一本,翻阅着,没有说话。
倒是站在一旁的周武忍不住出声道:“他付铁男好大的胆子,恩师堂堂骠骑大将军请他一个区区羽林军统领他居然还敢托病不来!当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么!”
黄奇眨了眨眼,道:“我派去的人连他的府上的门都没进得去,更别说见到他人了。”
“当真是反了!”周武握着腰间宝刀的手紧了紧,“我亲自去请他,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小羽林军统领有多大的能耐,官儿不大官架子倒是大得很!”说完就要往门外走,黄奇连忙拉住他,生怕他的火爆脾气请付铁男不成反倒惹出什么事端来。
“周兄冷静。”
“今日我定要去见识见识这个小小羽林军统领的本事!”周武挣脱黄奇,“黄兄莫要拉我!”
“周兄万万使不得啊,到时候要是闹出人命,恩师可救不得你!”黄奇再次拉住要夺门而出的周武,劝道。
“好了。”正在两人僵持之际,李保国把书往桌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吓得二人均是一愣,“还嫌不够乱是不是!”李保国冷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得意门生。
“恩师。”二人都松开相互拉扯着的手,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着。
李保国背着手走到二人跟前,来回走了几步才开口说道:"莲妃娘娘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不曾有。”黄奇抬起头说道。
李保国沉吟着,不知怎么的他这心里总是隐隐的不安,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是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几十年的战场磨练早就锻炼出了他如野兽般临近危险的感知。
“明日无论如何都要把付铁男找来。”他冷着脸沉声对黄周二人说道,自家妹妹那里看来是套不出什么消息来了,而延平那臭丫头那边又没有动静,司徒敬搬到了宫里,沐凯的情况也无从知晓,真是让自己头疼。
“你俩先回去吧。”李保国按了按眉心,挥手让黄周二人下去。
“恩师早点休息,学生先告退。”黄奇和周武恭恭敬敬的给李保国行了礼便下去了。
待二人走后,李保国坐回椅子上,脸上竟是带了一丝疲惫,他从书案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狭长的古朴的黑色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仿佛里面装了天底下最贵重的东西,他从里面拿出一卷画轴,慢慢展开,他神态虔诚,眼里带着虔诚的光继而又变得缠绵多情,画上的是一名年轻女子,一身红色戎装,一头黑发高高束在脑后,随风飞扬着,她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手执一杆红缨长枪,远眺着前方,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端得是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李保国痴迷的盯着画中的女子,伸手轻轻抚摸着画中女子的脸庞,眼中却是带着些悲伤的情绪,“汐儿,汐儿”,他轻声的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我一定会完成你的愿望的。”
“你们别扶我,我自己能走!”康仁广踏着虚浮的步子在府里小厮的搀扶下往卧房的床上走去,今日他又是在醉春楼喝了个大醉才回来,虽然康文豪对他每日喝得醉醺醺的样子十分不满,但他还是每日都喝个烂醉,小厮把康仁广安置在床上便被赶了出来。
康仁广仰面躺在床上,想着自从当了这个官他没有哪一日不受那几个老匹夫的气,回家还会被数落不知长进,他双手紧紧握着身下的床单,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今日本打算悄悄去看看表妹,没想到却被玉明贤撞见,又是好一顿冷言冷语的羞辱。想他康仁广到底做错了什么?仕途不顺,自幼就喜欢的表妹嫁给了别人,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听爹的话娶了关英,说不定表妹也不会嫁给别人!一切都是关曲的错!一切都是关英的错!一切都是……!想到这里,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起身打开房门出去了。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康仁广出了门便摇摇晃晃的往关英住的地方走去;关英来了之后康文豪并没有让他俩同房而居,毕竟关英现在有孕在身;不适合和康仁广住在一起;于是康文豪便把关英安排到了另外的院子住着。
康仁广来时,关英刚把程涵秀送走不久,她初来乍到也没个熟识的人;大晚上的睡不着觉只得把程涵秀拉来陪她聊天;直到两人都有了睡意才放程涵秀回去。她伸了个懒腰,用手摸了摸肚子;就准备脱衣上床睡了;谁知道刚躺下便被康仁广的敲门声给叫了起来。
“仁广?”关英打开门却看见康仁广醉醺醺的站在门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自从她来了长安这还是头一次见康仁广。
“怎么?看见我不高兴?”康仁广见关英见到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高兴的神色,心里一冷,他一把推开关英走了进去。
“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关英抓着自己的袖子,站在门边紧张不安的问道,成亲过后康仁广对她远没有成亲之前热情,对于她的温柔,康仁广时不时的就会露出嫌弃的神色,甚至有时候会冷嘲热讽一番,更甚者有次康仁广喝醉了酒居然对她动起手来,久而久之,关英对康仁广便产生了排斥与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