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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眼中的暮霭散去,眼神似是亮了亮,双手仍然放置在她的腰上,力道却轻柔了许多:“哦?想我什么?”
那嗓音当真是魅惑不已,相信这一刻任何女人听了都会失去神智。
但季余音却偏要招惹叶赫,她抚摸着叶赫的身体,娇媚笑道:“我在想,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位哥哥身材真的很不错。”
不但如此,她还一把扯开了叶赫的衬衫,俯下身子吐气如兰道:“我在想,如此美景,正好适合翻云覆雨,不知道哥哥准备好了吗?”
季余音小瞧了这两句话所隐藏的危险,当她后来每每想起这一幕的时候,都会懊恼忏悔不已。
两人眼神互相对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较量,然后这种较量在*的姿势中开始燃起淡淡的晴欲。
季余音口头占了上风,但是*第间却处于下风。
当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的时候,她十指抓紧了身下的*单,她因为疼痛眼神中出现了后悔和排斥。
“出去。”她推他,她疼的要死,电视上的女主角不是都很享受吗?为什么她痛得都快喘不过气了?
“来不及了。”季余音抗拒排斥的眼神让叶赫眸子更加暗沉,手臂稍稍用力,她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合在了他的胸膛上,那么亲密的接触,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呼吸的节奏。
但季余音很快就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来:“你怎么不戴安全套?”
“这时候还有心情在意这个问题吗?”话语冷淡,与她鼻尖相贴,看着她惨白的脸,看着她被牙齿咬得发白的唇,心思柔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然而身下却开始缓慢的动作着。
“我说,你就不能停一会儿吗?”季余音疼的要死,身体都僵了,“你好歹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相信我会不胜感激的。”
叶赫似是被她喋喋不休的话语打败了,重重叹了一口气,身下这个小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会折磨人,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她看不出来吗?话虽如此,还是停了下来。
他看着她眉头紧皱,似乎真的很疼,失声笑道:“是谁说自己经验老道的?”手却温柔的伸向她的额头,上面有汗水沁出。
“你只会说风凉话吗?怎么会这么疼?”说着,季余音的声音里竟然有了一丝哭意:“我在上,会不会好一点?”
叶赫哭笑不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叶赫只能说她还真是不好伺候,安抚工程浩大,季余音特别会折腾人,直到她在他怀中放松,他才敢继续
“疼”季余音又开始不消停了。
叶赫已经是忍无可忍了,薄唇滑过她的耳垂,温柔万分的轻舔她的脖子,在季余音分神的时候,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并不重,但是因为突然,所以很痛。
季余音倒抽一口凉气:“你在干什么?”这哥哥不会是吸血鬼吧?
叶赫笑了笑,牙齿咬着她的脖子不放,下身的动作却迅速而又猛烈,完全不给季余音喘息的时间。
“我诅咒你以后断子绝孙。”她喘息着,恶狠狠的说。
“顺便也诅咒一下你自己。”叶赫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她见了,十指报复性的狠狠掐着他的手臂,疼痛让叶赫深深的意识到此刻他正在占有着她。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感到兴奋的呢?
对于季余音来说,脖子上的疼痛倒是冲散了之前的不适,她在这种冲击下渐渐开始神智迷失。
当欢愉在身体里绽放,那种触电般的陌生块感,让她陷入高潮的同时,也让她昏睡了过去。
浮浮沉沉间,似乎有人抱着她去了浴室,但昏沉的意识已让她睁不开双眸。
那夜,季余音不知道的是,叶赫把她轻柔的放在*上,眼神一扫之前的冷淡和疏离,温柔的看着她。
她的皮肤很白,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曲线玲珑,散发出致命的妖娆。
他平复急促的呼吸,拉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瞬间便遮住了眼前大好*。
那夜,季余音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梦里面有邵飞扬,有她。
那一天,瓢泼大雨来的毫无征兆。
她在学校阅读室翻找书籍备录,他看到外面在下雨,就跟她说要出去一趟。
他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雨伞。
她愣了愣,然后转头看着窗外,窗户上雨水肆意流淌,可见雨下得有多大。
“刚出去买雨伞了吗?”她随口问道。
“嗯。”
“一把雨伞?”她把书本装进背包里,嘴角笑意盈盈。可以共撑一把雨伞,她原本很讨厌阴雨天,这么看来这雨下得可真好。
“嗯。”他走过来,无言帮她把书本装好,然后自发拿着背包,对她说:“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好不容易下这么大的雨,她当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才行。
那天,邵飞扬却把伞打开交给了她。
这与她预期想的完全不一样:“伞给我,你怎么办?”
回应她的是邵飞扬冰冷的背影,他直接走进雨雾中,她看着他被雨淋湿的背影,心里酸酸的,排山倒海的泪水在心里酝酿,但她却越发悲哀的笑。
她很想对邵飞扬说:“飞扬,可以共撑一把伞吗?”如果他愿意跟她共撑一把伞,她希望雨再大一点,路再长一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跟他靠的更近。
可是她在自作多情啊!
她十六岁,他二十四岁,他成了别人的男朋友。
她十七岁,他二十五岁,她成了别人的女人。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放弃一个人的独角戏,至少先从身体开始,一旦身体习惯了别人,心也就不会那么难以割舍。
飞扬,如果我说,我有一天会忘记你,你相信吗?反正我相信了。
*,夜晚*欢爱,翌日豪宅独留她一人,而叶赫不知归处。
她不以为意,洗漱离开,却又怎知夜半时分,她睡梦仓惶落泪,泪水汹涌间轻声呢喃一个人的名字。
有一个男人给她拭泪,却在听到“飞扬”二字时,如遭雷击。
她又怎知,清晨独行路,背后却有一双眼睛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压抑而痛苦的看着她的背影。
邵飞扬是她心里的一首歌,她又怎知,一直以来她也是某人心里的一首歌!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12)()
第一次见到季余音的时候,她才只有14岁。
尽管只有14岁,却足以扬名世界。
这话并不夸张,据报道称,季余音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智力超群,聪明的令人匪夷所思,一般学者很难教习她的功课。
a国老总统季雨霖很溺爱这个小孙女,所以给她请的老师全都是学术界的泰斗人物。
但就算是这些声名赫赫的专家,往往在季余音面前教习不了一个月就会辞职离开。
在来a国之前,叶赫就多番听闻季余音的事迹,一个两岁年纪就能轻松解决复杂微积分的小女孩,她的学习能力无疑很惊人。
曾经有一个教习过她的教授,也曾教习过叶赫,叶赫和那位老师亦师亦友。
教授当年被季余音吓跑回到美国加州,有一次闲聊的时候,教授无意中提起季余音,整整一顿饭都在唉声叹气。
教授说:“我在专科领域也算是泰斗人物了,可是竟然屡次被一个小女孩反问学术问题,偏偏我还答不出来。有一次丢人丢大了,我就说她这是存心刁难我。实在不该说这话,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片子鼻孔朝天,哼了哼,竟然自问自答。见解独到,回答一针见血,杀的我措手不及,当时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叶赫当时笑了笑,然后问教授:“所以,是她辞了你,还是你自惭形秽自己先辞职找台阶下?”季余音他早有耳闻,只是不曾听说过这些。
教授重重一叹:“我自己卷铺盖走人的,原以为小丫头没良心不会挽留我,谁知道我离开的那天,她竟然站在落霞山大门口早早的等着我。”
叶赫似笑非笑:“她站在那里干什么?”
“跟我告别。”说这话的时候,教授摘掉了老花镜,神情一扫之前的轻松,变得凝重起来。
“”叶赫不知为什么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教授。
教授苦笑道:“活到我这把年纪,什么话没有听过,但是从来没有哪句话能够让我触动那么深,而说出这些话的人还只是一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