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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她觉得身上有医院的味道,拿了衣服去浴室的时候,杜康说:“借用一下电话,手机没电了。”有一个项目需要陈恩跟进。
“随便使用。”她笑,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司徒玄霜在想,中午的饭或许可以到外面吃,正好可以以此答谢杜康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司徒忍不住笑了笑,原本是人情债,现在已经变成恩人了吗?
出来的时候,她擦拭着发丝,客厅里并未有杜康的身影,她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不见他。
看来是离开了,只是为什么?
司徒看着电话,眉头微皱,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轻轻按下与拨号键相邻的留音键。
她出国前,简钰给她留了两通留言,还有一通留言是昨夜的。
“司徒,出了事情就选择逃跑,这不是你的作风。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真的*了吗?司徒我现在一片混乱,你回来给我电话,好吗?”
“司徒,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给你时间,只是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
“司徒,我为我当年的事情感到抱歉”
司徒玄霜平静的摁断了电话留言,她坐在沙发上继续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只是毛巾渐渐偏移,然后遮住了脸庞,头低垂着,良久未动
她想她知道杜康是因为什么离开了。
她在杜康身上偷得了几日温暖,再次被打回原形。
她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司徒,原本还担心欠人人情债,不知道该怎么还。
这样很好,不欠了,多好啊!可是心里忽然有些疼了起来,因为什么,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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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认真工作,只是他的精神状态却很差,晚上失眠,梦里面碎片成堆,醒来的时候常常会觉得怅然若失。
中牟地震的时候,司徒玄霜紧紧的抱着简钰,哭泣的像个孩子,两人之间的默契度一再让他失神漫漫。
中牟重建的时候,他远远的看着司徒玄霜,而她专注的看着简钰和夏静言。
陈恩叹气:“局长,别再看了,很明显你有情,她无意。还是算了吧!”
“算了吗?”他在问陈恩,还在问他自己。
陈恩摇头:“要不然还能怎么样?他们是什么样的交情,你就算掏心掏肺对待她,也不见得她就会回头看你一眼。”
他看着司徒玄霜,目光深湛,终是转身道:“走吧!”
他当时在想,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可以勉强,可是唯一勉强不了的就是感情,只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就觉得心里好像瞬间少了一些什么东西,空空的,疼疼的。
后来得知她离开a国,他直觉她是因为简钰和夏静言的事情才会离开。得知她回国,他心里无比欢欣,不敢靠的太近,亦不敢走的太远,等着她打电话,彻夜不睡,等不到电话的时候,他患得患失,主动登门。
无意中摁错的留言键,宛若一盆冷水狠狠的浇在了他的头顶
生活中有很多人为了爱,不停的改变,不停的转换位置,只是有的人在一起了,有的人却因转身而永不相见。
而他和司徒玄霜会属于前一种,还是后一种呢?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11)()
杜康没有想到他会感冒,在会议室的时候好几次都强忍着喉咙里的瘙痒压抑的咳嗽着,好不容易散了会,回到了办公室,又是好一阵咳嗽。
陈恩听到,送了温水和感冒药给他:“最近流行性感冒,地质局很多人都是带病上班,别人生病我不奇怪,你生病可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杜康还不待说话,就又开始咳嗽起来,好半天都止不住。
陈恩连忙把药放到他的手里,又把温水递给他:“快把药吃了,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杜康把药吃了,坐在办公桌后,单手放在唇边低低的咳嗽着。
陈恩问:“你最近是怎么了?平时看着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瞧瞧都把自己照顾成什么样子了?”
“不是说流行性感冒吗?过了这个时间段就好了。”杜康淡淡的说道。
陈恩皱眉:“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点头道:“把会议报告整理好,给我,我回去再看看。”
陈恩不悦道:“你算了吧!都病成这样了,还看什么报告啊?你赶紧回去歇歇吧!”
“回去那么早也没事情做,你把报告给我拿进来,我就回去。”
陈恩犹豫了片刻,说道:“局长,你最近工作热情实在是让大家伙受不了,好多人只差没有当着您的面抹眼泪了。”
杜康淡淡的问道:“有那么夸张吗?”
“要不您问问去?”说着,陈恩叹道:“您还是回去吧!您这么一咳嗽,全局上下,男人高兴,女人心疼,你说你图啥啊?”
杜康不解了:“他们为什么高兴?”
“这几天大家伙因为你的高压政策,一个个累的够呛,谁不盼着你生点小病,赶紧呆在家里休息几天,他们也好轻松一下。至于女人为什么会心疼你,谁让你行情好呢!”
杜康没说话,低低的咳嗽着。
想了想,陈恩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你和司徒小姐闹什么不愉快了?”
“没有。”
“那你这两天为什么不去找她了?”
“工作比较忙。”
陈恩无语了,工作忙?工作忙是局长自己强加的,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忙的。
说到底还是和司徒玄霜闹不愉快了。
陈恩苦口婆心的劝道:“局长,如果闹了什么不愉快,当面说清楚就好了。”司徒玄霜的威力还真是惊人,瞧瞧都把局长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祸害啊!
“你把文件整理好给我拿进来。”杜康静静的看着他。
陈恩知道这是杜康发怒前的征兆,火速离开。
杜康起身,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穿上,站在窗前,外面天色不太好,似乎临晚就要下雨一般。
陈恩走了进来:“文件给你,让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吧!”杜康一直自己开车,很少动用司机,但是如今生病了,不是吗?
“不用。”杜康转身接过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陈恩在他身后不由叹气。
他劝过局长不要对司徒玄霜动情,他偏不听,这下好了,遭罪受了吧!
外面的风有些大,行人在路上行走都紧紧的裹着衣服,杜康等红绿灯的时候,抽出面纸擤了擤鼻水,觉得头昏沉沉的。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晃悠,等他察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正在去司徒玄霜家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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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霜睡了好几天,昏天盖地的睡,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饿,起*看了看冰箱,里面并没有食材,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最后一桶面中午的时候已经入了她的胃,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现在还在桌上放着。
穿起外套,拿了钥匙和钱,她准备去超市买点速冻饺子回来煮着吃。
超市离她住的小区有些远,她步行没有开车。走路的时候,她想起来一句话:人生就像一列车,车上总有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往来。你可能会在车上遇到很多你以为有缘分的人,但是车却会有停下来的时候,总会有人从人生这列车里上上下下,当你下去的时候你挥挥手,一转身你能记住的却只有回家的路。
只是她活了三十年,自始至终都找不到回家的道路,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迷路了,等她想要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
吹了风,走到超市里面看到人潮拥挤,当即觉得头更疼了,匆匆买了饺子,走了出来。
不知道走了几个路口,司徒玄霜觉得有些累了就停了下来。
夜晚七点的街道上行驶最多的就是出租车,但大都载有客人,司徒玄霜站在路边拦了很久都没有出租车愿意停下来,就干脆站在那里不走了,她想总有出租车会停下来吧!
司徒玄霜没有想到她等来的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黑色的tesia。
杜康把车窗打开,黑色的西装,扣子敞开着,露出白色衬衣,没有系领带,看起来有些慵懒。
司徒玄霜没有想到自那日“不欢而散”之后,这么快就再次见到杜康,有些讶异。
“上车。”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玄霜,手里还夹着一支烟。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