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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沉沉的睡去了,没有任何防备,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额头微微沁出热汗来,浸湿了额前的发丝。
他犹豫了片刻,将她抱起来,她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浑身一僵,停在了原地,见她并未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她放在*上,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走出卧室,不多时,手里端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浸透,然后拧干,试了试温度,然后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司徒玄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两点左右了,她摸了摸额头,烧已经退了,走到玻璃窗前,拉开窗帘,亮光刺眼,她伸手遮挡了一下眼睛,免得刺伤。
杜康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静静的看着司徒玄霜,她站在玻璃窗前,身上好像披了一身的阳光,手臂交叉环胸,静静的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敲了敲门,司徒玄霜回头,看到杜康,也不见惊讶,微微一笑,这才走了过来。
“我记得我在沙发上睡着了。”其实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上躺着,就知道杜康还没走。两人并不太熟,可是知道她病了,竟还愿意留下来照顾她,倒也是个绅士。
“失礼了,你原本就感冒,在沙发上睡觉不好,所以我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下,就把你抱到了卧室里,很抱歉。”
“是我要向你说谢谢才对。”她开玩笑道:“我很重吧?”
“还好。”杜康笑了笑,问她:“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除了还有鼻音、身体有些无力之外,其实还好,最起码脑子不再昏昏沉沉的,觉得“轻”了不少。
杜康点点头,说道:“我给你熬了粥,多少吃一点。”
她跟他走出卧室,惊讶的问道:“你会做饭?”
“做的不好吃,你多担待。”
杜康说的很谦虚,吃了杜康做的饭,司徒玄霜才知道杜康还真不是一般的谦虚,说实话,他做的饭还真是好吃。
“做的很好吃。”司徒玄霜说。
“你喜欢就好。”仍是淡淡的腔调。
司徒玄霜却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他好奇的问。
她没回答,通过短短相处,她已经发现杜康是一位严谨自律的人,对凡事掌控能力很好,喜怒不形于色,一般这种人,外面温润,内心偏腹黑。
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你这样照顾我,有没有耽误你的工作?”
他抬头看她:“不会。”
想了想,她说:“改天我请你吃饭。”
“不用。”
“那我欠你一次人情。”最怕的就是欠人情。
杜康说:“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司徒笑:“我不会和不是朋友的人坐在一起吃饭。”
“很高兴能够听到你这么说。”唇角微勾,他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司徒哪好意思再让他忙碌,连忙起身要收拾。
“我来。”杜康阻止。
司徒干干的坐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就说:“为了回报你这顿饭,我给你冲杯咖啡好了。”
“好。”
“加糖还是加牛奶?”
“什么都不用加。”说着,叮嘱她:“你还要吃药,不要喝咖啡。”
司徒玄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里,有些发愣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9)()
其实人与人之间原本没有隔阂,有的只是心与心的距离。
原本没有什么交集点的人,一旦相识后,似乎见面的时间无形中就多了起来。
等她意识到杜康似乎有意进驻她的生活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夏静言亲自来的电话,夏凌峰总理六十大寿,连总统和总统夫人都出席,她自然也推脱不掉。
谁让她司徒就算挂着虚衔也是国家中将,怎么说也是军事高官。相当于省长,管着三个省的兵力,那种政客云集的地方若是有要事缠身还好,可是都知道她很清闲,若不去就太说不过去了。
杜康也在受邀之列,晚上他来接她。
英俊的脸庞,浓密的眉毛下,那双眼眸显得乌黑而深邃,看到她出来,冲她挥了挥手,走了过来。
她没有穿晚宴的礼服,毕竟感冒还没有彻底好,一身军装显得很精神,但是细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到她眉眼下藏不住的青色。
杜康扶着她,她笑:“我哪有那么娇气?”
杜康笑了笑,可还是扶着她上了车,帮她把安全带系好,她看着他有些失神。
杜康抬头看到,笑:“我脸上有东西吗?”
“呃?没有。”她有些发窘。
发动引擎,觉得有些沉默,她问:“可以放音乐吗?”
“好。”他随手打开车里的音响,是钢琴曲,古城之涟漪。
宛如流水一般的曲子缓缓流溢开来,司徒玄霜忽然觉得,这就对了,这样的音乐很适合杜康!
温润如水,眉眼间透着安定,女人如果和他在一起应该很有安全感。
她问:“一直没有问过你,你有女朋友吗?”
杜康微愣,看了她一眼,这才目光注视前方的路况,说道:“没有。”
司徒不说话了,忽然觉得刚才的问话似乎太私密了一些,更何况像杜康这么优秀的人,或许心中有喜欢的人,只是不想多谈罢了。
“你呢?”沉默中,杜康转而问她。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回过神来,她笑着摇头:“孤家寡人一个。”
宴会场,筹光交错,人影攒动,这样的场合少不了应酬交谈,司徒玄霜让杜康忙自己的,不用管她。
适逢远远看到沈千寻,杜康也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沈千寻凑近季如枫耳边跟他说了一些什么,季如枫抬眸看了看司徒玄霜,对沈千寻笑笑,将手从她腰上撤离。
沈千寻走近司徒玄霜,两人拥抱,皱眉看着她:“怎么瘦了?”
司徒唉声叹气道:“我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的,不像你天天在落霞山吃香的喝辣的,别提多羡慕了。”
皱眉问道:“嗓子怎么了?”
“不太舒服。”说着,司徒咳了咳,嗓子还真是不舒服。
沈千寻摇头道:“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等一会儿让文隽给你看看。”
“看过了,过几天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病。”
沈千寻叹道:“既然回国了,就不要再出去了。”
“看情况。”她原本还打算病好了,去青城看看辛迪和上官,孩子应该快生了吧?
沈千寻没好气的说道:“真该找个人把你收了。”
司徒嬉皮笑脸道:“那个人估计还没有出生呢!”
“你什么时候和杜康走那么近了?”
“一言难尽。”她在想该怎么才能把话题岔开。
“那就简单概括。”
看来是逃不过去了,司徒认命:“我养父曾经教过杜康。”她无意说太多,但是关系层层递进,相信沈千寻会明白的。
“嗯。”沈千寻点点头,看着司徒,意味不明的笑道:“杜康不错。”
“什么啊?”司徒失笑,推了沈千寻一下。
沈千寻握住她的手,轻笑:“你对杜康了解多少?”
眼睛闪烁了一下:“国家地质局局长。”
“仅此而已?”问的很怀疑。
司徒笑:“要不然呢?”
沈千寻眉眼清亮:“你的好奇心哪去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潜到别人电脑里挖掘别人的隐私吗?”
司徒说:“年轻的时候不懂事,现在人老了,还是安分守己比较好。”
“杜康的父母早年移居加拿大,母亲是着名的考古学家,父亲经商,在加拿大商界很有影响力。独生子,今年”
司徒连忙打断沈千寻的话:“老大,你饶了我吧!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单着吗?怎么逮人就想把我清仓出货?”
沈千寻挑眉:“在越南的时候,你不是还叫我一声妈吗?女儿这么大了,当妈的能不对你的婚姻大事上心吗?”
司徒抚额惊呼:“天啊!那么久远的事情你还记得,还让不让我活了?”
“你们躲在这里在说什么?谁不让司徒活了?”一道清脆的声音缓缓响起,两人抬头望去。
是夏静言。
司徒玄霜神态自若的向夏静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转眸的时候,和简钰的视线相撞,笑了笑,不易察觉的移开。
“好久不见,司徒。”夏静言伸出手来。
“好久不见。”司徒回握。
简钰坐下,问她:“嗓子怎么了?”
“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