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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误倾城-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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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他却滔滔不绝,爱她若此。此情此景,一切都不偏不倚,刚刚好。只是,时间却错了。人也不对了。

    “永璜,谢谢你的苦心”,叶瑟一滴泪顺势滑落,“可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凭什么要逃?那岂不是畏罪潜逃。可我偏不,我要听犯了错的人亲口承认错误,受此煎熬的人,不该是我。”

    “当然不该是你。没有人可以让你过眼前这种生活,所以我带你走。”永璜说着,从袖间取出一枝腊梅,动情道:“如今这时节,没有别的花。我只带了这个来。可是,我们此时出发,恰好可赶在初春抵达南方甚至更远。锦城西有连绵二十里的花香。一天都走不出去。到时,全天下的花都是你的,没人同你抢。”

    那样的场景,单是想一想,都可以美得笑出声来。叶瑟背转过脸,泪水更汹涌了,心也在摇摆。这样一个美男子,这样一个深情的爱人,这如诗如歌的表白,这如桃花潭般深情的眼眸,天下哪个女子能拒绝呢。可是,她不能同他走。是弘历,让她初识爱情如泡蜜罐的甜蜜,也是他,让他深陷万里冰川的绝境,所有极致的快乐和痛苦,都拜他所赐。即便摆脱如今这困境,也需由他亲自来救她,她才甘心。否则,她岂不是白白伤了,白白爱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回吧,免得引人瞩目。”叶瑟急急拭泪。

    永璜得不到答案,心头如被戳千百次,可他仍颤着手将腊梅别在她耳畔,“若是桃花便更俊了。可因为是你,腊梅也无妨。”

    “别再提桃花了,我已不喜欢桃花”,叶瑟别过头,绝情道:“我也老了,衬不起桃花了。”

    永璜轻轻为她绾了一下乱掉的发丝,“我觉得你极好。”

    这一句。曾是满目热望的她,对心灰意冷的他,一次次说过的话。曾点亮他无数个晦暗的午后。如今换他说给她听了,在她同样低落失意的时候。真是恍若隔世。

    “谢谢”,叶瑟扬着一双杏目,再次端量他一眼,又迅疾收回目光。这两个字,是如今她唯一能给他的回应。别的,她给不起了,也不想给。

    大门外侍卫的声音远远传来:“娘娘,时间差不多了,快回吧,别让小的为难。”

    叶瑟亦促他快走。永璜叹了一口薄气,“若你一直幸福下去,我本来是要放过你的。可是,如今你过得并不好,皇阿玛待你并不好,我不能让你独留苦痛之中。你再想一想,同我出去,到时你爱谁,都可以。”

    永璜已将一个男人可以对一段爱情做的所有妥协都摆出了,叶瑟握紧拳头,硬了硬心,“你走吧,回到你如今的圆满生活中去,莫再同我这罪妇有一丝牵连。而我,只有一人能让我走出这里,那便是一手推我进来之人。”

    “云锦”,永璜几乎急了,“这不是你感情用事之时。”

    “你长大了,我为你高兴”,叶瑟凄然一笑,将他搡至门口,“忘了我,便算是更进一步成长。跨出这座门槛,你必须做到”,说着又推了他一步,重重将门阖上。

第75章 杀计重重() 
御花园最隐蔽的假山后,两夜行衣男子相会。

    其中一位显然地位更高,低声吩咐:“主子说了,死去的秀贵人的秘密,云妃既知了,主子离暴露不远了。这人,别留了。”

    另一位俯首称是。吩咐那人又道:“选几位尖货,那云妃似练过。”

    供炭不足的冬天格外难捱,叶瑟同玉怜双手、双脚皆生满冻疮。她问侍卫索了一些红花油、姜油、甘油、薄荷、花椒、干丁香、黄柏、细辛等,粗制了一盒冻疮膏,分与邻屋诸人,抵御寒疮。自己则盯着冻疮失神,记得幼时,年年冬天,双足双手冻到皮肉翻起,泛着血光。自己早已习惯了。没想到,成年了,仍罹受此罪。

    夜晚,叶瑟同玉怜将双手靠近那星点油灯,在微薄的火光下取暖。忽闻院中风声格外劲些,叶瑟刚凑到窗户一看,油灯忽被人击灭。玉怜一声尖叫,叶瑟心中大紧,以为玉怜已遇害,忙轻唤玉怜。听她应答了,才放心嘱道:“你蒙被去床上躲一会儿。”玉怜摸索上了床。叶瑟在黑暗中,每一根神经都打足精神,不知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有如此灯,怎么灭了都不知。从窗户跃进一人,玉怜紧咬被角,不敢出声。叶瑟亦紧贴窗棂,大气不敢出。

    那人细嗅几下,立即向叶瑟方向走来,叶瑟心知遇到高手了,单靠嗅觉便可辨出生气。只得将手中几瓶未抹完的冻疮膏约摸向那人头部飞去,揣想若运气好,没准能击中他太阳穴。偏偏让她赶上好运,对面那人闷声倒地。她不放心,摸到一个花瓶,向那人头上狠砸几下。刚要摸索到油灯处,重新将灯点燃,听闻身后有声响,她又悬着一颗心向墙角退了退。

    她听玉怜吓到发抖的声音“娘娘”。她嘱她:“你只管躲着,别管我。”怕被外面人辨得方向,她又挪了位置,摸到床底,取出一盆石灰粉。这本是天寒地冻之时,她欲泡来隔空取暖的。如今一整盆抱在怀中,见那人近了,便泼将过去。那人刚欲吼,她壮着胆子冲上去,摸索到他嘴的位置,用布条紧紧掩了。那人一挣扎,力气比她大数倍,武功也远在她之上。眼见她要被对方扼断了喉咙,她只得将手中最后一瓶冻疮膏往墙上一磕,用露出的玻璃尖茬刺入对方喉咙。对方挣扎了几下,便倒地了。

    她捂着胸口咳了许久,方才在对峙过程中,她的手指也无意被玻璃茬划伤,此时正泛着痛意。可她顾不得,待会一定还有人破窗而入,这次,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得提前布局。

    她轻挪至床铺,将三床被子的被芯全部扯掉,将三床被单扭成绳状,首尾相接,将布条两端分系门窗,继而故意嗷叫一声,玉怜紧张地询道:“娘娘?”她小声嘱:“藏回去”,继而更大声的嗷叫。窗子动了,显然又有一人欲进来一探究竟。她拽紧布条,将门窗先虚晃几下,攒足怪力,再强力一卡门和窗,加之寒风猎猎,借助风力,窗户阖上之力更猛,那人脖颈被夹,绝无生路,立时倒地,一命呜呼。

    她贴近窗棂细听,似没有人声了。回想方才诸多惊险,她腿都软了,无力蹲坐在地。方才死去那三人,个个武功都比她高,她能赢,只是仗着在暗屋之内,她比他们更熟悉环境。敌人在明,她在暗。心中不禁感怀童年那密闭细作集训营,姑姑将她们关在黑屋子里练功的场景。

    窗子忽而一开,她又紧起一颗心,迫自己站起来,勉力一战。可只闻有人投掷一物进屋,窗子便阖上了,并无何人闯入。她怕那人投的是毒气弹或火药,慌忙点亮油灯照明。这一见,地上三个黑衣人的尸体迅速被灼为血水。难道这就是她曾听师父提起过的化尸粉?她只知此药由强力腐蚀剂制成,似是东洋杀手惯用的,却不明药理。她细细一想,一定是凶手同谋怕他们尸身暴露秘密,才痛下毒手毁尸灭迹。正在她踌躇间,其中两尸已几乎尽毁。那腐蚀稍慢的一具尸体,一定是最先被她击毙之人。因这腐剂,对活物效果最猛。那人死得久些,于是效果略慢。

    她需保住这最后一具尸体,留得以后细查,究竟何人欲害她,“玉怜,同我去后院取些雪来。”

    前院她不敢去,怕仍有杀手埋伏。所谓后院,不过屋里墙角一个破洞,通向屋后一处荒蛮之处。玉怜同她钻出破洞,敛了一大桶积雪进屋。她让玉怜将雪覆在未烂尽那人身上。自己不放心,又徒手抠了几大块冰块,将那人一条腿用冰块和雪紧紧掩住。

    由于雪量大、扑势猛,腐蚀剂终于失效。可那人尸身也仅剩一条腿而已。

    玉怜全程闭着眼,冷汗不住淋漓,语无伦次道:“娘娘,我们留一条腿做什么,有何用,怎么办。”

    叶瑟用雪水将那人大腿根处又擦拭一番,“一条腿尽管难断何人,可我们也需留存。否则岂不永远不知谁要杀我们,永远摆脱不了杀机。”

    她心中亦怕,她让玉怜将血水扫净,自己用层层坚冰裹了那条尸腿,将其藏进地窖。

    过了好几个时辰,裹紧被褥的玉怜才从惊慌中回过神:“娘娘,您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叶瑟心头一惊,这玉怜可是云锦的陪嫁丫鬟,自然知晓云锦不会功夫,也绝无机会习武。于是故作轻松道:“我哪会功夫啊,方才那三人,是因在黑暗中被我偷袭。你刚才可听闻交手打斗声?没有,对吧?!”

    玉怜将信将疑点点头,心中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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