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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误倾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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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此不快乐吧。而如今,他却可以游离于永璜的痛苦之外,继续温暖别的女人。

    想起郑太医今天所奏眩晕一事,弘历刹住暴脾气,闷声道:“上酒。”

    玉怜犹豫不决,叶瑟也赌气似的,“给皇上酒,菜被我吃光了,皇上饮些酒倒不致无聊。”

    弘历心中一阵悲凉,自己素来不善饮酒,平日便饮,也十分克制,以免迷了头脑误事。此刻,他突然贪恋这杯中之物,眼前女子这么冷,他确实需些酒暖暖身子。

    叶瑟不停吃,皇上也不辍杯。可食物和美酒已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欢愉,不过搪塞时间和抵御孤独的一个动作罢了。

    她觉胃在无限膨胀,呼之欲出,费力挪身至床沿,“臣妾要睡了,皇上请回吧。玉怜,唤几个得力人,护皇上回去。”

    弘历愤怒地望向爱妃,可眼前人竟现重影,让他无法聚焦。可他偏不让她小瞧去,“不必送了,这点薄酒算什么”,强撑身体佯装健步离去。

    可出门不过数十步,便觉意识犹在,腿却绵麻,一力蹲到地上,再搜不到气力重新站起。

    李清晏偷偷来探言蹊,吃了闭门羹。言蹊不想再给主子惹麻烦,身都未现。清晏灰心丧气往回走,却觉脚触温物。低头一看,是一男子。

    他忙搀人,发现其双眼紧闭,试了呼吸,安好,又闻见浓重酒气,知是一醉汉。

    刚欲扶醉汉至附近亭子,一细瞥,竟是皇上。如此,他怕了。若救了皇上,旁人定说他趋炎附势。况且,皇上窘态被他瞧见,谁晓得是福是祸。他起身欲走。可一回头,见皇上身子在冷寒地面瑟缩一气,又心软了,心道:见人不救,非大丈夫所为。救便救了,祸福皆认了。

    他背起皇上,向养心殿行去。途中,遇数名闲散太监,但他始终未喊人替自己。行了不及两里,腰酸背麻,欲歇会。天空却飘细雨,他心知若让寒气侵了圣体,担待不起,便解外衫给皇上披上,连皇上发辫都护得严实,自己继续背他破雨前行。

    从朗夜走入雨夜,又从雨夜走至雨停,终于距养心殿近了,夜色也渐淡,初现亮光。

    弘历头昏脑沉,却始终残存知觉。因他是国君,肩负天下,他不敢任自己全然醉去,所以硬生生从烂醉如泥的身体捞回星点清醒。他明白被人负着,却不知何人,去往何处。

    待他酒意大退,勉力活动自如,已被驮至距养心殿不过数十尺之处。

    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试探地问:“歇会吧?”

    李清晏被突至一言激得全身疙瘩忽起,原本酸麻至失去知觉的身体忽而恢复知觉,“皇上恕罪”,说罢轻轻跪地,松开缚紧皇上的臂膊。

    皇上应势落地。谁说只有驮人的累,被驮的更累。皇上努力站定,假装无虞,“你是何人?又何罪之有?为何要朕宽恕?”

    “昨夜,奴才在永和宫外偶遇皇上,本应禀明总管大人,安排辇舆送皇上回宫。不该私自背皇上,致皇上暴于寒夜半宿。”

    明了怎么回事,皇上心中颇为感激,“你既知该这样做,为何不呢?”

    清晏一顿,“昨夜皇上醉酒,奴才想,或许皇上不愿让更多人知晓此事,便私自决定担责。”

    “从永和宫至养心殿,可有六七里呢。你怎不多唤几人来轮换?”

    “奴才没有好脑子,唯体力还说得过去。”

    “喔,看来你是唯一见朕窘态之人咯。”

    “那是,奴才可将您护得严实,无人知奴才所负何人”,转念一想,复跪求:“万岁爷这话,可不是要斩杀奴才吧?”心中不禁浮现言蹊音容笑貌,对生命恋恋不舍。

    皇上朗笑,“你当朕何人?为点薄面便杀人灭口?”言罢,双手扶起清晏,询他姓名及供职何处。“你这身子板,当个銮仪卫可屈才了,真该上阵杀敌呢。”清晏闻之愧笑。

    天明之后,皇上宣旨,六等侍卫李清晏擢升三等侍卫,赏银一窖。

    领赏后,清晏当即将现银兑成银票,到小城墙交与言蹊。

    言蹊喜问:“皇上当真说哥哥能上阵杀敌?”清晏称是。

    “那哥哥该趁热同皇上讨个官职,莫要这些赏银。”

    “你疯啦?这可是三千两纹银。我看不必等你二十五岁出宫,你快寻个病由,咱们速离皇宫,去过逍遥日子吧?”

    “那怎么行?你如今正得圣宠,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为自己这一生奔个好前途。”

    “我要什么好前途,我进宫,只为攒些银钱,不让你日后过苦日子罢了。”

    “可世界很大,人生很长,哥哥不该局于言蹊一人,总该有些别的紧要事。”

    “好了,你别同我说这些。我不喜紫禁城,不喜官场,可好?”

    “罢了,倒是我逼你过紧了,这本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之事”,言蹊笑着入清晏怀中。良久,从襟中拈出一小册,“平日闲来无聊,便去文渊阁手抄些典籍,你得空可以一读。以哥哥的武艺和人材,做侍卫终究可惜,往武将上奔倒合适。”

    清晏一把推开言蹊,册子也散落一地,“你又来了,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言蹊顾不得捡册子,忙拉清晏手,“哥哥如今是皇上面前红人,平步青云,又何来配不上我这小小宫女一说。再说,人与人之间本就无配得上,配不上一说,倒是配不配得上自己呢,我只怕你有负自身才能。”

    清晏抽出手,“便是负了,也是我自个儿愿意,旁人管不着。”言蹊心底一阵失落,但不愿再刺激清晏,于是调笑道:“你啊,即便不奔前程,最后也一定比谁都能,便像这次,好人有好报。”

    “嘿,我这次,那叫傻人有傻福。”清晏由怒转喜,揽过言蹊额头匆匆一吻便辞去了。

    言蹊蹲地,将纸片张张捡起,她日日夜夜窥看典籍、兵书,望能整理些有用的东西,做清晏的贤内助。看来两人追求终究不同。可谁叫自己爱他呢,便由他去吧。

第20章 谎言() 
为免湖边再遇,叶瑟近半月未去采花,直至一日,兰悠来约,“我见桃花基本凋尽,别的花怕也花期不长了,姐姐今日仍不去么?”

    桃花凋尽了。叶瑟心叹,真是讽刺,与永璜初识,春风湖岸,还一朵桃花骨朵都未吹开。不过一个花季,两人已经历从陌生到熟悉再归陌生的变数。“好吧,去看看吧”,叶瑟携了花篮和护花铃同兰悠走了。

    “这宫里,四季真不分明。春天来时,难以察觉,如今要走了,依旧不明显”,兰悠突发感性。

    “可不是嘛,宫里四季不明显。对她们来说,只要皇上不来,都是冬季。满园花多好,只有花不用仰仗皇上赐,只要你愿意,可以当它们都是你的”,说着她又剪了几枝春花投入篮中。

    年少上山劈柴,草药认了不少,叶瑟想,宫里的花反正开了也得败,不如采下做药材或胭脂,算给短命的花换种活法,“兰悠,宫中时日太闲,我想把花瓣沥了,再去太医院抓些草药,自制胭脂。”

    “姐姐这晶莹剔透的肤质,可因这秘制胭脂?”

    “那倒没有,从前哪有这么闲”,叶瑟一笑,“待我做了胭脂,第一个送你。这宫里,只有你有闲致同我赏花。”

    兰悠满眼晶莹地笑,攥紧叶瑟的手继续走在春光里。

    “绮梦最近怎样”,叶瑟随口问。

    “似是不好。上次她同我们说过慧贵妃的傲慢无礼。可听说,后来,慧贵妃待她更坏了,有一次将茶碗朝她掷去,热茶还泼伤了她呢。

    叶瑟听后面容沉郁。

    叶瑟特向湖岸张望一通,老远见永璜走来,将花篮往兰悠手中一塞,“帮我把花送与言蹊处理吧,我怕午后回去,花蔫了,做胭脂不合适了。”

    兰悠本疑虑,但娘娘既说了,便依言回了。可至永和宫,四处寻不见言蹊。

    原来,言蹊早尾随叶瑟至湖边,她得防娘娘再入歧途。

    言蹊揪着一颗心,看娘娘向大阿哥走去。

    她又近了一步,隐在湖边一株柳树后,打起十二分精神偷听。

    叶瑟只瞥永璜一眼,便觉他近日又消瘦了。永璜如今见她,微觉尴尬,“其实我许久未来了,听宫人们说花谢了,才来。”

    叶瑟心想,好巧,花不谢,她也不欲来。

    她见永璜紧锁的眉头及雾水般迷茫的眼睛,与他强挤出的笑意并不匹配,知他心中矛盾之苦。暗下决心,让他对自己彻底绝望,便不会那么苦了。

    “大阿哥,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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