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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飘然若仙,声音更是魅惑悦耳,仿若海妖在月夜歌唱,让人甘愿为他葬身大海“说来话长”。
雁漠北“那就长话短说!!”
南千醉慵懒的潋滟琥珀色桃花眼里闪过一丝鄙夷:这人真没情调,活该没老婆!!
雁漠北缓缓抽剑。
南千醉忙道“那咱们就长话短说”。
念慈“”。
做人这么没有原则,真的好么?
这个被念慈吐槽为没有原则的美貌男子,一边扣着烟杆轻敲掌心,一边笑眯眯的说着,颇有大街上说书先生的风气“这还要从我当上了玄音国驸马说起,自从我娶了金枝玉叶的帝姬后,为了贴补家用,就开了一家‘醉浮生’赚些银钱养活那个大手大脚的老婆”。
雁漠北“说重点”。
南千醉一拍手掌“重点是就在几天前,有一个人愿出千金让我来这里助凤空吟一臂之力”。
雁漠北皱眉,却没有开口追问。
念慈却按捺不住,急切的追问道“那个人是谁?!!”
南千醉慵懒的呼出一缕烟雾,笑得别有深意“这个人你也认识”。
念慈眼皮微微跳动,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在心底蔓延扩散“谁?”
“你父亲——瑞王殿下”。南千醉清隽俊美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慵懒潋滟,魅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讥讽“这位殿下出手可是大方的很呐,不仅给了我一千两黄金,还送了我不少奇珍异宝”。
南千醉爱财,天下皆知。
只是,念慈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她脸色惨白如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雁漠北垂眸,无奈而又怜爱的轻抚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他还要你做什么?”
南千醉回忆一下“哦他还让我在必要时杀了你”。
念慈闻言立刻挡在他们中间,张开双臂,怒瞪着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除非我死!!”
“柿子,你放心,凭他还伤不到我”。雁漠北淡然道。
南千醉笑弯了眼,清隽俊美的容颜宛如九天之上的仙人,但说出的话却让他们后背发冷“哦?将军大人真是太过自负了吧,你确定我伤不了你吗?这茶杯——我下了三种带有麻醉作用的胭脂,这桌案——我擦了四种含有迷香脂粉,就连你架在我脖子上的剑刃都被我涂上了带有剧毒的水粉,更不用说这早已弥漫一室软骨香粉了”。
话音放落,念慈就全身使不上劲来,膝盖一软,便瘫软在椅子上,雁漠北奋力挥剑,却被他轻松避开,他全身无力几欲晕倒,这样下去一定会让这个亦正亦邪的画容师得逞,现在必须喊人抓住他,可是雁漠北刚想开口,南千醉便一挥广袖,一阵霏霏的胭脂香气扑鼻而来,雁漠北便说不出话来了。
“嘘”。白衣青裳的俊美男子竖起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抵在微微上挑的唇前“不要说话,更不要喊人,不然说不定我真的会杀了了你呐”。
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今天算是给你一个教训,做人不要太过自信,更何况,你身边早已眼线重重”。雁漠北冷漠的瞪着他,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杀了自己。
南千醉像是会读心术似的,他用烟杆敲敲雁漠北的头“因为我懒——杀了你会弄脏我的衣衫,我夫人不洗,自然就是我洗,光想想就觉得生无可恋,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去喝个小酒呢,所以就不太提的起兴趣,不过你要是真想让我杀了你,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找根绳子上吊”。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将军大人的冰山脸“你看怎么样?”
“”。雁漠北:我看不怎么样!!
雁漠北之所以会中了他的圈套,不光光是因为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貌美书生,更因为他没有在这个慵懒的画容师身上感觉到杀气——他并不会杀了自己。
雁漠北头一次迷惑了,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
他目光凶狠的瞪着笑眯眯的南千醉。
后者一脸委屈的说“想什么哪?我可不会将你的老婆带回帝都,我媳妇最见不得我干棒打鸳鸯的事了”。
雁漠北“”。
第三十三章()
这家伙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他想什么这个家伙都知道。
南千醉无奈道“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怪只怪我太聪明了,看一眼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哎我也很苦恼啊,自己干嘛这么聪明,真是没办法”。
雁漠北“”。
念慈“”。
你够了
“实话告诉你吧,小将军”。南千醉敲了敲他的脑袋“我这次就是想给你提个醒,你的敌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你要想活命,就小心警惕些,不要太过自大妄为”。
他说完,便广袖一挥,清冽的酒香弥漫开来,冲散了一室的脂粉香气,雁漠北和念慈恢复了行动,他哼着小曲儿就要离开,雁漠北出声“你为何不杀我?”
南千醉顿住,微微侧脸,笑着说“因为我也想尽早的结束战争,愿天下太平、海晏河清”。
雁漠北默了默,恭敬的抱拳行了一礼,朗声道“雁某在此发誓,只要我一日不亡,便会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还朱羽海晏河清!!”
南千醉欢喜不已“这样就太好了,不久的将来,我就可以带着夫人尝遍天下美食,再也不用担心会遇到战火了”。
一阵慷慨激昂的雁将军“”。
一脸懵逼的念慈“”。
您老刚才说的话,全都是为了吃?!!!
您是来搞笑的吗?!!!
南千醉头也不回的离开“祝你们好运”。
雁漠北叹了口气,转身就看到念慈一脸黯然而又难过的神情“怎么了?”
“漠北,你早就知道那个人是我父王,对不对?”
“对”。男人干脆利落地回答,念慈杏眼黯淡,只能沉默苦笑。
“但这并不是你的错,你无须自责”。雁漠北安慰她“我会小心的”。
念慈叹了口气,轻轻依偎进他的怀里,疲倦的闭上了眼“漠北,我们该怎么办?”
继续驻守漠北城,她那权势滔天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雁漠北,但要是离开漠北城,这一城的百姓又该如何是好?
是去是留,念慈犯了难。
雁漠北倒是没有太多的忧心,冷静的说道“放心,漠北城一战中,凤空吟重伤未愈,白煞士兵几欲殆尽,白煞国自然会同意停止征战,到时候必然会与朱羽修好,那时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真的吗?”念慈疲倦的问。
雁漠北吻了吻她的额头“真的,到那时,我会带你走”。
“我会带你走,带你离开这里,寻一个青山绿水,百草红花的好地方,咱们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永远都不分开”。
“嗯,永远都不分开”。
大漠孤烟远,青山绿水近。
群山翠林分立两岸,碧水微波间,一叶小舟慢悠悠的随风前进,舟内,小炉温酒,素手斟茶,素衣小童跪坐在棋盘前,不疾不徐的斟了两盏枫叶茶,茶雾缕缕升腾,将对弈的两人笼罩其中,平添了几分飘渺的仙气。
手持白子的男子身形修长清隽,乌发如水,白衣青裳,广袖长炮,宛若谪仙,修长白皙的指间一支精美绝伦的烟杆缭绕出浅淡的烟雾,清隽俊美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慵懒潋滟,妖娆而又飘然若仙。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夹着一枚白子,漫不经心的落下,却是一子定了乾坤。
手持黑子的男子一身白煞服饰,衣角袖袍皆有白泽图腾,神秘而又诡异。
他狂傲的一挥衣袖,便将整盘乾坤已定的棋扫落“这次不算,再来一次!”
真是一个狂傲有无赖的疯子
白衣青裳的俊美男子慵懒的持着烟杆,司空见惯的说“随你”。
此人正是前一刻还在漠北边境的南千醉。
药王越轻寒皱眉看了一眼提不起兴趣的挚友,怪脾气的将棋子一抛“不下了!”
南千醉毫不意外的笑了笑,吩咐捡拾棋子的素衣小童“韵哥儿,划船回‘醉浮生’。”
“谨喏,郎君”。素衣小童恭敬地行礼退出舟内。
广袖飘摇,如云似雾,晨起的江上水雾氤氲进来,南千醉清隽俊美的脸颊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宛如谪仙。
他慢条斯理的为越轻寒续了盏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一直憋着对身体多不好”。
越轻寒挑眉“你既然知道我有话说,就该知道我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