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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仙兼定作为曾经侍奉过织田信长的细川家的刀,忍不住想替风评被害好吧其实都是实话也没啥好洗白的总之他想替织田信长挽尊:“其实,信长殿下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刀的话,因为收集的太多,所以用不过来,难免会厚此薄彼吧”
而同样曾是织田信长家臣之刀的笑面青江也赞同地点头:“是的,信长殿下其实意外的宽宏大量呢。”
“诶?笑面青江也认识织田信长吗?”
“我的旧主柴田胜家大人,曾经是信长殿下的弟弟织田信行的家臣,为了帮他与信长殿下争夺家督之位,起兵造反过但信长殿下原谅了他和信行大人,后来信行大人不认命又想造反,所以胜家大人才失望地转投了信长殿下。即使经历过这些事,后来信长殿下也是一直信任且重用着胜家大人,并不怀疑胜家大人会不会也背叛他”
“这么听起来,似乎是个好的主君呢”
“公认的雄才大略知人善用嘛!”
“听起来不像脾气不好啊”
“咳你想想长谷部先生名字的来历”
“还有火烧嗯,你懂”
“噫!”
这个本丸的物吉贞宗也凑了热闹:“德川家康公十分推崇信长公呢,我记得长筱之战的时候,信长公在军事会议上就这场战役的名字到底叫什么而纠结了很久,从没人这么干过,大家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但家康公就说信长公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本来不怎么参与这些讨论的蜻蛉切听到这里,也忍不住说话了:“啊,这个事我也有印象,本多忠胜大人都要急疯了,但是家康公相信信长公,所以拦住了忠胜大人当初德川军的大家都觉得信长公太悠闲了,根本没打算尽力帮忙。”
“其实这真的是信长公深谋远虑啊!”
物吉贞宗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信长公刚刚与家康公会师的时候就问家康公,‘看起来你是为了救援长筱城而向我请求援军的,但你只要挽救长筱城就足够了吗?还是在这里把武田一举推翻?’,还说‘我认为这不是而是,所以会和武田爆发全面战争,这样行吗?’他装作在会议上纠结战役的名字,是想让家康公下定决心,不要只想着守城不输就好,而要打败武田啊——事实证明,信长公的预测全部正确,我们打败了武田军!这都是信长公的功劳啊!”
“呃。”听着物吉贞宗狂吹了这么一波,乱藤四郎弱弱地举手,“你这样把功劳都归功于信长大人德川家康大人没意见吗?”
物吉贞宗自然地说:“德川家康公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哦。”
笑眯眯地听了一阵的三日月宗近突然插话了:“哈哈哈,织田信长殿的话,我也有印象哦?”
很多刀剑都有点惊讶:“诶?三日月居然也认识他吗?”
“嗯他上洛来见足利义辉将军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经历过那个时代,有点印象的刀剑一经提醒立刻就想起来了:“啊,只带了一百人就上洛的那次吗?胆子太大了,光是听说都觉得出了一身冷汗呢”
上洛本意为上京,主要指最强的地方大名集结大军前往京都表明自己实力与地位的过程,中途会遇到各方阻拦,无论怎么想只带一百人都太无谋了,可信长居然就那么随随便便成功了,真的见到了将军,得到了将军的承认,还从将军手里获得了赠与的太刀,顺利巩固了织田家的地位,简直传奇。
这群回忆的只是在感慨,但第一次听说的就惊叹了:“哇,这么神奇的吗?”
“不愧是织田信长啊”
“这么乱来又迅速的行动,真是太有他的风格了”
大家的讨论告一段落,视线又重新聚焦到了三日月宗近身上:“所以,三日月见到的织田信长是什么样的?”
“嗯——是个初看因为穿着太随意而有点让人看着难受,但聊起来却意外有趣的一个人呢。”
“还有呢?”
三日月宗近想了想:“还有在某些方面的表现其实十分天真?像个孩子一样。”
“”
大家沉默了几秒。
歌仙兼定委婉地表示否定:“信长殿下只是大智若愚而已。”
“三日月老糊涂记错了吧。”就连鹤丸国永都不信。
大家嘻嘻哈哈地觉得三日月宗近的描述可信度极低,只有药研藤四郎同情地看着他。
第108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您没事就好。”压切长谷部绷着脸站起来;还给三郎搭了把手,同时质问狐之助;“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郎其实想解释一下役人说过的自己身边磁场不稳定,容易吸引时空裂缝导致穿越的问题;但怎么想都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后续连锁问题也很麻烦,干脆就闭嘴了。
狐之助惊魂不定地努力思考:“似乎是打开结界导致时空不稳定产生的裂缝,毕竟时之政府和本丸都是独立于其他空间的应该只是巧合吧?通常来讲不会出现在时之政府的地盘啊其实没什么危险;就算审神者大人掉进去了;沿着契约咱也能很快查到地点;及时把审神者大人带回来就好了。”
压切长谷部咄咄逼人:“如果在我们找过去的时间里主出了什么问题;你能负责吗?”
“这咱”狐之助要哭出来了。
知道这根本不能怪狐之助的三郎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事不如继续去万屋?”
看着三郎还在不断地拍打身上沾到的尘土,压切长谷部忍不住进言:“您不考虑回去换一身衣服再出门吗?”
刚才他勉强就忍了,现在这一身土穿成这样出门,别人看到会怎么想?这得是多不负责任的家臣才会放任主君穿得这么不体面就出行啊!
狐之助心有戚戚地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它刚才就想说了;去万屋的审神者哪怕不穿政府发的制服也没织田信长殿下这么随便;可惜它胆子小,斟酌了半天没敢开口,还好有压切长谷部!
三郎是什么人,他当年襦绊外随便套一件就能跑出去玩,就算是老婆归蝶的女装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穿身上;让他自己意识到打扮不得体的几率太低了。比如就算此刻听到压切长谷部的劝谏;他也颇为犹豫:“还要回去换衣服吗?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压切长谷部一点都不生气;不如说,他觉得自己的建议被驳回简直太正常了——想想池田恒兴吧,身为信长的乳兄,当年劝信长都是失败居多,他一个被信长送给非直臣的刀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然而三郎的出行计划还是被打断了。
在重新出发之前,三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刚才那个裂缝里,我好像看到有好几个人影掉下去了,是你们所谓的时空溯行军吗?放着不管没问题吧?”
“您等等。”不知道狐之助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它艰难地说,“很有问题。根据方才的时空波动,监测到一个时代可能会出问题,审神者大人不如安排一下出阵的队伍再去万屋?”
“欸?现在?”
虽然计划被打乱有点失望,但三郎也不是眼睁睁看着灾难发生的人,只是他的语气十分遗憾,遗憾到狐之助瑟瑟发抖:“不一定非要现在,只是行动越快造成的影响就会越小”
看到狐之助反应的三郎就纳闷了,他有那么可怕吗?
尽管有点好奇,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三郎爽快地说:“那就先回去吧,这好像是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出阵啊是几几年?”
“第一个产生波动的年代是1630年。”
三郎带着人去了书房,药研藤四郎正在里面看文件,看到三郎后自然地起身跪地行礼:“大将。”
早已被封建社会腐化的三郎也很自然地叫起,然后吩咐下去:“准备一下吧,要出阵了。”
药研藤四郎:“???”
虽然他的主君不光是在历史里,甚至在各种逸闻里都一直是行动力非凡的形象,但这没头没脑的让他怎么准备?
狐之助心累地过来跟药研藤四郎解释。
药研藤四郎听完后困惑了:“1630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得去干扰吗?”
压切长谷部也翻出了资料研究:“29年时明正天皇继位,是一位非常罕见的女天皇,跟天皇有关吗?”
“女天皇?”历史白痴的三郎有点惊讶。
“是的。”狐之助解释,“七岁时后水尾天皇让位于她,因为她是将军的外甥女,所以皇位还挺稳定的,不过之后还是传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