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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负责我的安危?”
她一丝尾音轻勾,随即顿了顿,唇角一丝似笑非笑。
“你若不去,那我现在就跳进这湖里自个儿游过去,反正现在我身上没有炼气,何时在湖里淹死就看造化了。”
凤倾狂声音轻浅,一词一句间满是那威胁之意,直将如尘的脸气得发紫。
“你”如尘听着凤倾狂的这番话语,眉眼间都是怒火升腾。
“我怎么?”凤倾狂挑着眉梢道。
如尘看着他,那唇齿间已是吐露不出什么骂人的话语。
“我去。”半晌后,他才不甘不愿的将这两个字从牙齿缝中挤出来,带着几分怒意盎然。
凤倾狂微微点了点头。
“这两儿字我爱听。”
如尘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一拳揍翻眼前之人的冲动,衣摆一撩,便是往门外走去。
当他推门之际,忽然微微侧头。
“为何要我去盯着那琳琅?”
凤倾狂唇角微勾,一丝轻笑溢出。
“因为她不是苏陌的人。”
如尘眉梢微微挑起,心里对凤倾狂的看法多了一层。
此女是匹狼,披着羊皮的狼。
“我若走了,你遇到危险怎么办?”如尘轻声开口,眼眸深处藏着一丝担忧的光芒。
若是这凤家妖女没了,他上哪儿去再找个陪给自家主子。
凤倾狂听着如尘的问话,眼内的水光如同那粼粼湖面一样,水光潋滟处,透着丝妖冶气息。
“在我看来,除了死,其它的都算不上危险。”
她话语里透着漫不经心,慵懒至极,但是那骨子里的狂傲却是显露无疑。
“那你若是死了呢?”如尘又是问道。
凤倾狂唇角微勾,一丝轻笑出声。
“我还有利用价值,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呢!”
如尘听完凤倾狂这句话,脚步一点,便是飞出那房门之外,消失在水光十色尽头。
凤倾狂看着如尘消失的身影,眼底深处暗光流转。
她开始细细思考着现下的状况。
她被隔离了,而且与世隔绝。
苏陌囚她在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还真是因为只想放她一碗血,割她一块肉。
再者,便是铁蛋的下落。
若说先前她一时脑热,在铁蛋被掳走的瞬间想到是苏陌干得好事,那现下,她倒是有些清明了。
铁蛋或许真不是苏陌掳走的。
她细细回想着那日她冲进陌王府,苏陌那一言一行。
那是心情有些激动,没有好好注意着他的话语。
现在想来,那苏陌的一言一行都是在表示着,他没有看到过铁蛋,亦是没有掳走过铁蛋。
当然,不排除苏陌在演戏这个可能。
她与他二话不说便是打了起来,中途更是冲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灵七。
这灵七到底是要干什么?直到现在凤倾狂都是没有搞懂。
她那两记火焰拳打在灵七的身体上,完全是十成十的力道,她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那灵七绝对是受了重伤。
自残身体不惜让苏陌与她翻脸,这到底是为何?
苏陌与她翻脸了,她又能获得什么?
唯一能威胁到她的,那便只有小七这个身份的真假。
可是
凤倾狂想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是真正的小七,那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知道这个秘密与事实的只有她自己,旁人是绝对不知道的,那灵七是更加不知道。
那她凤倾狂到底还有什么理由,能够威胁到她,以至于让她不惜牺牲性命来陷害。
到底是什么?
凤倾狂正在细细思考间,那房外忽有水流阵阵划过的声响。
她挑起眉梢,静静坐在那檀香木椅上。
‘吱呀’一声门响。
苏陌进了这湖心小屋。
他看着凤倾狂那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不禁挑起了眉梢。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
凤倾狂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承蒙照顾,若是过得不好,那岂不是对不起这上好的檀香木椅。”
“是吗?”
苏陌一边反问道,一边轻车熟路的走至一壁橱前,拿出杯盏与茶壶,自顾自的便是坐到了凤倾狂的对面。
他将茶叶放到那茶壶里,用着炭火炉子里烧旺的沸水,倒了一点点,将那茶叶刚刚浸泡住。
不一会儿,茶香四溢,那茶壶里的茶叶开始缓缓舒展开来。
待到茶香盈满鼻尖之后,苏陌又是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黑色木盒,盒子一打开,丝丝凉气冒出。
凤倾狂细细瞧去,盒子里原来装得是那冰块。
冰块的形状四四方方,晶莹剔透,看起来倒是精致无比。
凤倾狂眼底一丝疑惑的光芒闪过,这泡茶要冰块干嘛?这苏陌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苏陌抬起眼,似是看透了凤倾狂的疑惑。
他眉梢眼眸间一丝轻浅的笑意,那笑意盛在丹凤眼里,流光四溢。
“我最新学得一个泡茶的好方法,现在过来同你分享一下。”
他一说罢,便是用一个小镊子,夹起一块冰,丢到那茶壶里。
冰块与那热茶水的碰撞,有一丝轻微的响声。
接着,他又是丢了几块冰,直到那茶水不再冒着热气,茶壶里渐渐有了凉意透出来。
“这用冰泡得茶比一般的茶水要爽口的多,茶水入口,回味无穷。”
苏陌一手执起茶壶,将那冰块融化后的茶水缓缓倒进杯盏之中。
茶水与杯底的碰撞,细碎的声响,将那室内倒是衬托得越发安静。
第149章 谍中谍2()
鱼竿来的很快,第二日的清晨便是被人送来了。
只是,那送来的人不是摇船的老人,而是苏陌。
苏陌一踏进门,便是将一个黑布袋子扔向凤轻狂。
“你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竟然还想着钓鱼?”
苏陌言语间带着微微的讽刺之意。
凤轻狂听着苏陌的话,却是难得的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拆着那黑布袋。
果真是皇家手笔,一个鱼竿都是金线银勾,精致无比,华贵异常。
“怕是这鱼竿钓王八都行。”凤轻狂的话语里透着调侃的语气。
她一说罢,便是斜眼瞥了苏陌一眼,随即拎了鱼竿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
苏陌看着她出门,也只得跟她一同出去。
凤轻狂席地而坐,鱼竿一抛,便将鱼线扔进湖里。
“噗通”一声轻响,鱼钩入水处,圈圈细纹荡开。。
这木屋的外边只有那呈半圆状的木台,没有任何栏杆阻挡,倒也是个钓鱼的好去处。
凤轻狂随意坐在那地上,衣衫铺于地,那长发肆意散开,颇有几分闲适的味道。
苏陌瞧着那凤轻狂随意闲适的模样,没来由的眉头一皱。
“你这可不像是囚犯的模样。”
凤轻狂一听苏陌这话,微微侧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那王爷你倒是说说,囚犯该是何种模样?”
苏陌一丝冷笑溢出,看着凤轻狂的侧脸说道:
“囚犯就该担惊受怕,应该吃不好亦睡不好,应该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脑袋下一刻还会不会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凤轻狂听着苏陌这番理论,微微挑起了眉梢。
“你让送的饭菜是哪里的?”
苏陌乍一听得凤轻狂如此不相干的问题,微微一愣,随即还是皱着眉头说道:
“王府里的厨子做得。”
“嗯。”凤轻狂点点头,复又挑着眉梢问道。
“那我穿得衣衫鞋袜呢?”
“王府内制得。”苏陌又是回答道。
凤轻狂点了点头,随即继续问道:
“这木屋里都有些什么东西?”她指了指身后的木屋。
苏陌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继续答着凤轻狂的问题。
“檀香木的床,梨花木的椅,茶叶大红袍,杯盏青骨瓷。”
苏陌每说一词,凤轻狂就点一点头。
不错不错,每一样东西都是可比千金。
“你问这些干什么?”苏陌眼眸微微眯起,眼底一丝疑惑的光芒流转。
凤轻狂挑着眉梢,轻声开口:
“我在这里,睡得是檀香木的床,坐得是梨花木的椅,喝得是上好大红袍,穿得是王府内姑娘巧手制得衣。”
她顿了顿,眉眼间满是笑意。
“你说,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凭什么要担惊受怕,又凭什么要日夜恐惧,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