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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王爷进宫后不久“
“你怎么现在才禀告?”
“我让那伙人打晕了,醒来就来找王爷。”
“有没有看清是谁?”
“没有看清,他们的武功有点怪,看着是西域一路的,只记得其中一个穿着紫色衣裳。还有的是前面秃顶,后面梳头发,他们看着是西夏人!”
“霍罕!”赵翔飞咬牙说道。
他沉思片刻,拿出一面令牌,沉声下令道:“白恒,点齐王府所有兵马,再调五百玄甲兵到汴梁城郊集合。”
赵翔飞在城郊点齐兵马,便看到赵之驹策马前来。
“五哥,发生什么事?”
“我要去找十三!”赵翔飞沉声说道。
“你要找十三?五哥,你别杀她!”景王惊慌失措。
“不,我再也不会杀她,找到她,我要和她成亲。”赵翔飞沉声说道。
“成亲?”
“对!因为,肖十三便是落儿!”他说道。
赵之驹又吃了一惊。
这时,又听得一阵马蹄声响,数十人马疾驰而来。
为首马上之人是吴太傅,他平时看着文雅,竟然马术也不错。
他跑近赵翔飞身畔,脸上满是怒意,他低声喝道:“翔飞,你胡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赵翔飞默言不语。
“立位之议落败,立太子仪式行将举行,我们要起兵除去赵宁,举事在即,你却只顾着一个女子,孰轻孰重,难道你分不清吗?”
“我很清楚知道我在做什么!”赵翔飞沉声道。
“知道还不回去!”吴太傅喝道。
“没有什么事情重要得过救她,找不到她,我不会回来。”赵翔飞一字一顿说道。
第988章 追击(二)()
“你这是本末倒置!”吴太傅愤怒大叫。
赵翔飞没有回答他,只是对他拱拱手。
然后他一挥手,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骑着他的追风驹跑在所有人之前。
这数百人马,疾如风,烈如火,官道之上烟尘滚滚,引人侧目,刹那之间便成黑点。
身后,只气得吴太傅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深感后悔没有将那女子及早除去。
终成祸害。
赵翔飞的玄甲兵擅于急行军,如此日夜兼程,不到两日,已经抵达延州地域。
“报告将军,前面发现西夏兵踪影,但他们忽而折返向东,回归大宋境内。”
“再探”
“报告将军,西夏兵化整为零,一队折返大宋往汴梁方向,现穿行昆伦山,一队东渡黄河,另一队继续往西而去。”
“声东击西?”赵翔飞冷笑道:“通知河西驻军,在河西渡口截停东渡黄河的西夏兵,对进城之人严加搜查,防止他们乔装改扮。另外,通知西北边塞将士,不能让任何西夏兵通行,其余将士跟本王折返向东,前往昆伦山”
赵翔飞率玄甲营众将士向昆伦山逼进。
到达昆伦山,已经是半夜。
“五哥,你确定十三是在这支折而往返的西夏兵手中?”
“霍罕的人公然到汴梁抓人,带的人并不多,他们如此,只是想混淆我们视听,再说,河西及边塞驻军完全可以将他们截获下来,如果他强行通过,必会惊动太大,所以,他们必会选择折返而回,想先藏匿起来,避过风头再算。”
赵翔飞望着眼前黑漆的山峰道。
“他们不会对十三用强吧。”赵之驹担忧地道。
“他敢,西夏会永无宁日,直至灭绝!”赵翔飞冷硬说道。
那个霍罕,虽说是个登徒子,但看着很喜欢落儿,又自负过高,应该不会用如此卑劣手段
“将军,西夏兵突然加速穿行昆伦山向邓州方向,现下黑夜来临,而山势险峻,还要不要前行。”
有玄甲兵继续回报道。
“所有马匹马蹄包裹棉布进入山中!不能亮火,穿行而过,继续追踪。”赵翔飞下令。
山风呼啸,星月全无,数百人马无声无息穿行昆伦山。
刚穿行一半,风声遒劲,无数羽箭由上而下覆射而来。
转眼,玄甲兵有大半数人倒下。
赵翔飞心中一惊,中了埋伏?
探子探得,霍罕王子带领这队穿行昆伦山的队伍,只有十数人,何以现下伏击他们的有数百人?
未及思考,箭雨继续倾泻而下,锐不可挡,赵翔飞与赵之驹手中之剑挥舞起来,听风辨形,将落到身遭的箭全部击打开去。
两人带着数十玄甲兵突围而出,穿过山口,到一处开阔地带,忽然火光四下亮起,有无数火把亮起,刹时之间照亮整个谷地。
在他们的四周围满了黑色劲装,脸蒙黑布之人。
这些人全都手持强弩,箭峰在灯光下闪着渗眼寒光。
“他们不是西夏兵!”赵之驹惊道:“他们是神弓营的人!”
赵翔飞也是吃了一惊。
刚才在山中时,他已经听得那些羽箭射击的手法和强度非常可疑,现下一听得赵之驹如此叫喊,心中登时雪亮。
“赵宁!你滚出来!”赵翔飞忽然喝道。
第989章 兵不厌诈(一)()
一队黑衣人洞开,列队两旁。荆王骑在一匹黑马上,慢慢从一处火光中隐现。
他的身遭,全都是精壮强悍的神弓营将士,而四周涌现的将士越来越多。
将赵翔飞和赵之驹等十多人重重包围。
荆王脸现冷清笑意:“肃王爷好本事,终于认出我神弓营将士,但认出又如何,你的人已经让我射杀得差不多,困兽犹斗,你们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汴梁见皇上。”
赵之驹看得他现身,大叫道:“荆王,我们无意与你争太子之位,你为什么要绝杀我们?”
“你们无意与我争位?那么在西山练兵的特训营是怎么回事,渗入我神弓营的玄甲兵又是怎么回事?陈诚和冷剑入我荆王府刺杀我又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掳走落儿的不是霍罕,而是你?你弄这么大的动静为的是杀绝我们?”赵之驹叫道。
“对,兵不厌诈,如果不以落儿为诱,又怎会将你们诱出汴梁城,诱到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来灭绝你们?”
荆王一挥手,一排密集如蟥的箭矢射过,数名玄甲兵又倒下了。
“赵宁!”赵翔飞咬牙叫道。
他驱动跨下之马,向荆王疾冲而来,同时手中长剑一扬,数道剑芒在火光之下如落日烁金,光照大地,直取荆王脸门。
而荆王也毫不犹豫地催马而前,几乎同时,他手中多了那把寒意森森的寒霜宝剑。
赵之驹失声叫道:“归魂阁主?!”
叫声之中,两剑已经交缠起来,同等内力又同时消融了刀刃相交的铿锵之音。
一片金光骤起,又一片雪光漫染。
军营高手对决的那一幕又重现于眼前。
赵翔飞的剑气纵横,大开大合,声势浩大,如千军万马铁甲金戈雄浑扑前。
他的身姿雄浑有力,每一招的发出都充满一种雄性和暴烈的力量。
而归阁主的剑气却如冬日傲霜寒梅,冷气森意之中透出凌利杀招,他的身形萧洒飘逸,起跃转折之间如闲庭散步。
他与其说是在舞剑,不如说在泼墨挥毫,转折之间如守似攻。
但每一个优美的舞动都是一个绝对的杀招。
一串火花在冰雪刀刃上燎动流过,紧接着又被一片雪光浸润。
两剑相碰,冰火漫起,却不发出一点铿锵之音。
两人两马相错,在马上对招数百,接着从马上跃到地下,双剑快速抡动,互砍,数百招又倏忽而过。
只听得“蓬”的一声大响,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倒退一步。
两人相对站着,山风吹动两人身上长衣,猎猎作响。
赵翔飞冷笑道:“赵宁,你倒是藏得好深!”
荆王脸上噙着一丝笑:“过奖,自古兵不厌诈,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成王者多以智取胜,而败寇者多为匹夫之勇,你有勇无谋,所以你不适合当皇帝。”
“这个天下没有谁比我更适合当皇帝,你不适合,他不适合!”荆王手指赵之驹。
“还有你们那个吴太傅,你以为他是好人吗?他是南唐后人,他妄想复国,先是毒杀了皇上三个皇子,接着想毒杀我。”
“如果我不藏得深,我已经死了数十回,这天下,有太多人想我死。”
“我死不了,吴太傅便想出一招偷天换日,瞒天过海之法将南唐血脉冒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