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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视了一会,此女子仍然是云淡风轻的看着他。
仿佛她脸前站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这也难怪,这样恶形恶相的人物,凌小落见得多了。
这样的将军就如她在现代片场拍古装戏时,那些穿上古代戏服的角色之一,通常这种角色是配角,出场机会不多。
她恍若目中无人的神态,使颜将军大为恼怒,他较上了劲,小丫头片子,还敢跟本将军较量?
“你,叫什么名字?”
凌小落抬眼望了望孙司官。
孙司官爬前一点,道:“回将军,她叫”
“本将军问的不是你!”颜将军又大喝一声。
凌小落无奈,只好站起身来,曼妙身形立于颜将军面前,竟然气定神闲,从容自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凌小落!”她朝颜将军一拱手,平静地报出自己姓名。
直视面前威严人物,仍然并没有一丝惊惧。这倒让颜将军大出意外。
“将军,三碗不够,我喝十碗如何?”
本来凌小落很想低调,不想惹事,但事情却惹上自己,她把心一横,既然如此,就高调一把吧。
“如果我喝得了十碗酒,求将军放过一众姐妹。”凌小落又道。
孙司官一听此言,差点晕过去,心中又惊又怒,这女子未免太不自量力,上次喝不了两杯,便被大皇子灌醉过去,险些弄出惊天大案。
现下又想弄哪一出?不是调教好数天,又故伎重施吧。
她年经这么小,看她娇娇怯怯的身板,能喝多少酒?
别人唯恐惹上麻烦,这个丫头却大包大揽,她以为自己是后宫娘娘吗?这胆子也太大,看来被大皇子摔下楼摔坏脑子了。
这个镇南将军岂是好惹之人,她出这个风头,喝死了没关系,没法圆场,这会给教坊惹来大麻烦。
杀千刀的李总管怎么还不来?孙司官在心里暗骂了那个相好李总管无数遍。
“你要赌酒?”颜将军凝目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女子,那脸容美则美,但却尚带稚嫩,竟然口出狂言。
“哈哈哈哈哈。”颜将军仰天爆发一阵狂笑。
“将军,有何好笑?我只想和将军赌一赌酒,赌赢了,请将军放过一众姐妹,赌输了,便任由将军发落。”凌小落嘴角带笑道。
颜将军听得这一番话,并不象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说出,倒象行走多年的老。江湖所言。
“任由发落?”他心中一动,见她黛眉星眸,天生丽质,又大气沉稳,很对自己胃口,将她收为小妾,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第64章 玉楼春醉(三)()
“十碗酒?哈哈哈。”颜将军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他这一笑,连他带来的两名武将也大笑出声。
“好!”颜将军笑声一止,“倒酒”
凌小落看小厮满上一碗酒,朗声说到:“将军可是一诺千金?”
她这一说,倒让颜将军一愣,眼见脸前这一女子年纪尚小,但眼神之间却有凛然之色,毫不露怯,还带几分豪气。
“绝不食言!”
“好!”
凌小落端起海碗,环视众人,眼见众人视线皆落于她身上,同情的,不安的眼神在她眼前浮动。
倒不是她逞强,而是她在现代经常混酒吧。
而且做替身的,让人吊那么高,不喝点酒怎么能壮胆?
宋朝的酒这么低度数,她自然不放在眼内。
“怎么?想反悔?本将军可不是让你随意消遣。”颜将军看她端酒不动,脸上现出一丝冷笑。
凌小落将酒平举,向颜将军让了一让,一仰头,“咕咕咕”一大海碗酒转眼喝了下去,如喝水一般,一滴不剩。
早有小厮依次将十只大碗满上酒,凌小落双手又端起一碗,仍然是一气喝干。
端起酒碗的速度越来越快。
一碗,两碗转眼连干五大碗。
颜将军渐收了笑意,想不到这个娇娇怯怯的丫头这么能喝,这可不是寻常酒水,这可是龙头酒。
看她如此豪饮,竟然不逊于他军中将士。
喝到第十碗,凌小落将大碗往桌上一顿,用手在嘴上一抹,脸上虽带了几分醉意,但仍然清醒。
她冷然地看着颜将军。
“将军,说话可要算数,我十碗酒喝完,你可要放了众位姐妹。”
颜将军作声不得,自己有言在先,自是不好反悔,脸色阴晴不定。
两人正对峙之间,忽听得门外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颜将军可在此处?传皇上口谕,宣将军入宫议事。”
孙司官一听这声音,脸露喜色,救星终于来了,这个杀千刀的李总管总算出现了,还领了皇上的旨意。
进来之人是一个上了年纪,肤色青白,脸上无须之人,穿着蓝色锦袍,凌小落认出这是太监服色,来人原来是个太监。
这个李总管是主管礼部的内监主管,与孙司官交好十数年,早结成对食夫妻。
他的眼睛对上孙司官的视线,悄无声息的交换一个会意眼神。
这个李总管一到,众人自是又跪倒一片,各种繁文缛节又再上演。
但凌小落并不懂这些礼节,见教坊危机解除,众人视线不再聚焦自己身上,便趁众人不备,自行出了云裳厅。
自觉有几分醉意,恐怕那个颜将军仍然纠缠不休,仍要灌自己喝酒,凌小落一出云裳厅,便一路急奔。
奔得一路,缓步下来,竟然不能辩东西南北,这宋朝的龙头酒后劲十足,此刻才开始发作,让她始料不及。
她一脚高一脚低的朝前走去,如踩在棉花团里,只觉得眼前的路开始变得倾斜,周围景物变得晃动模糊,自知自己醉了,但却无法控制自己行为。
摇摇晃晃朝前走,感觉自己拐进了一处园林之中,又纵身越过一丛丛矮树,也不知走了多久。
越走树木越浓密,在密林深处,赫然现出一间精舍,亮着朦胧的纱灯。
第65章 玉楼春醉(四)()
她以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推了推门,发觉门从里面上了木栓,这个可难不倒凌小落,她在拍戏无聊时,专门研究过这种古代的木门如何开启。
她乘着酒力,用力将其中一扇门向上一提,乘两扇门错位之际,再用力一推,木栓应声而落,门竟然被她推开了。
里面原本有沐浴的水声,听得推门声,便停了下来。
凌小落反手关好门,再将木栓栓好。
里间昏暗,灯火明灭,更有水汽氤氲,辩不清屋内物事。
“喜—儿,你这个臭—丫—头”她大着舌头叫着,人便跌跌撞撞向前走,一道屏风挡住了她。
她也没有细想为什么房间突然多了一道屏风,双手用力一推,将屏风推到一边。
但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着了,人便向前倒裁,落身之处一片虚空,“咚”的一声,接着水花四溅。
她竟然一头裁进那水汽凝聚之处,却是房中用作洗澡的大木桶。
几乎在她下落的瞬间,一条黑影从水中窜起,身影上拔,在空中一个转折,一件冰蓝色长衣随身影而动,披挂在这身影上。
凌小落落在水中,身子一下子沉在水下,又倏忽上浮,温热的水汽覆满了她全身,衣服紧贴着肌肤,却使她浑身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但她醉意并没有减去半分。
一把明晃晃,闪着寒意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之上。
她睁眼看了看匕首,并不害怕,用手推了推,嘴里吐着模糊的声音:“喜—儿,你拿把刀。。刀子出来。。做、做。。什么。”
“拿刀子没有用。你别别。。害怕;那个什么。什么镇南大将军;不会不会再逼你喝酒;我替替你喝了十十碗酒;这酒这酒真妈的。妈的太霸道。。”
手拿匕首的人听她这么说,怔了怔,一双清湛的双眸凝神看着她,鼻中闻得浓烈酒气;才发现她醉得实在厉害,视这杀人武器为无物。
这威胁纯属多余,逐将匕首收了起来。
伸手将她从水中捞起,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便移不开眼睛。
眼前的凌小落青丝凌乱,那湿透的衣衫紧贴在她窈窕柔弱的身子上,显出玲珑有致。
花蕾般的胸峰在湿透的绸衣下隐约可见。
他的手一抖,凌小落眼看着又落在水里,他连忙再度抱紧了她的身子,手触之处温柔细软,只觉得手中拥着的是珍贵至极的软玉温香,再也舍不得放开。
他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青丝拔开,凝视着脸前这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