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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公子扫了一眼合约,道“现在歌舞坊日进斗金,我可还是要紧紧的抓住你这一棵摇钱树,这和约我签。至于这钱,就先放你这儿保管。”
“你真不要?你不要,我可用来做慈善基金了。”
“慈善基金?”
“对;用来帮助你的大宋贫民,看谁有需要给谁,尤其是那些生病了没钱病治的人,嗯,这个基金就叫霓裳基金。”
“主意不错,怎么我之前没有想到这个?”
“那是因为你没有我聪明。”
两人正谈笑间,忽然听得街上一阵喧哗,有整齐马蹄声踏过的声音。
听得酒楼的伙计大声嚷嚷“和西夏交战的军队班师回朝了,听说打了几场硬仗,咱们将士赢的多”
凌小落一听;心头急跳,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她迅速站了起来;便向前走去,膝盖撞到桌子角上也不觉得痛。
她一下子扑到窗子前;探着大半个身子往下望。
宁公子则慢悠悠踱步窗前;轻轻倚于窗边,手在她身后呈守护之势。
他的眼睛没有看窗外,只是看着凌小落,想着,她身子探得这么前,如果她一下子失足倒栽葱摔下楼,他也能及时出手将她拉上来。
凌小落只看得楼下街道上已经挤满了无数看热闹的百姓,黑色的头顶涌动如潮,手指指指点点,一片人声鼎沸。
数队骑兵从远处而来,渐渐进入凌小落视线。
队伍有序走过官道;接受百姓们的夹道欢迎,队伍延绵一里有多,前后首尾不见,只见征旗招展,带头的将士举着数面迎风招展的“赵”姓帅旗。
看得这面帅旗,凌小落心中更是紧张,心跳得更急。
他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两年多的相思,七百多个日夜的思念。
此种相思无人可说,无处可诉。
她素手弄窗纱,
相思蔓心头,等的是他。
静画红妆,
缓卷珠帘也是为了他啊。
第489章 班师回朝(二)()
他终于回来,她不再数星星盼月亮,苦苦相思,再相思成灾了。
凌小落不禁喉头发紧,眼泛热潮,有种漱然泪下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屏息静气的一一扫视那帅旗下的马上之人。
他如果在这队伍之中,当他抬眼上望,定会发现,人群之中有她焦灼热切的眼眸凝视。
她在这儿,心在这儿,守候着他回来。
一队兵马过去了,凌小落热切的眼眸落了空。
马上之人满脸横肉,不是他!
又一队兵马接迭而来,凌小落的眼眸连忙又扫视马上之人,又是一阵失落。
马上之人脸无二两肉,还是不是他。
一队兵马接一队兵马整齐有序,军容肃整,马蹄踏响在秋日午后的汴梁街道上,虽单调但扣人心弦。
那些将士的玄色铠甲映着阳光,泛着黑亮光芒,两旁百姓笑语翻天,人声喧闹,却进不了凌小落的心。
她只想着,在那街头尽处,阳光聚焦之中,他会以王者之姿出现在她的眼眸之中。
兵马一队队过去,如永无穷尽,但却有穷尽之时。
过尽千帆皆不是,肠断白蘋洲。
所有的兵马过去,凌小落的眼睛被初秋的晴日晃出无数黑点,眼泛酸水,他的身影却从未出现!
等得所有队伍过去,视线之中只余马后的滚滚烟尘,凌小落一下子转过身来,身子因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再加上全神贯注的紧张,她一下子倚在窗棂处,有点瘫软。
宁公子及时用手扶住她的腰身。
肩膀适到好处的靠近凌小落
凌小落倚靠在宁公子的肩膀上,轻轻问“你不是不是说五皇子要回来吗?我怎么看不见他?”
“也许,他没有随军进城,先行回了王府。”
回了王府?对,以他如此高冷低调性子,他不会如流街示众一般在街道上挥手致意,让人围观。
他说不定比这些将士还要早回到汴梁,然后不声还响地回到王府也。
想到这里,凌小落一下子回过神来,拔腿就走。
宁公子一把抱住她。
有点愠怒地问:“你要到哪儿?”
“他一定不知道我在这儿,不知道我隐姓埋名,不知道我易了容,我要去找他!”
宁公子声调微扬。“你的消息早已经让五王府的白恒知悉,他已经到过你的霓裳坊!赵翔飞怎会不知你在这儿?”
他继续道:“若果他是记挂着你,迟早一定会来找你,你现在找上门算什么?!”
凌小落一呆,顿住了脚步。
宁公子放开她,脸色有点阴沉:“他刚回来,要做的事情很多,要晋见皇上,要交接兵权,要镐赏三军,你以为谁都如你一般自由无拘束?”
停了停,宁公子眉头略皱了皱,接着道“他回来,我也要开始忙,也要与他一起镐赏三军,和他一起交接禁军的权属。你也会很久见不到我,你怎么就不挂念一下我?”
看得凌小落那种殷切期盼的神态,魂不守舍的模样,宁公子便知道赵翔飞一回来,他不仅很忙,而且很烦。
他与她两相遣绻,快乐无忧生活便要打破。
她的关注点不会在他的身上,她再也不能专心地与他好好地玩乐、赏花、喝酒和相处了。
想到这里,他便一阵恼怒。
第490章 喜宴(一)()
他将要打的是一场保护战。
如三国杀一样,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赢了,便能抱得美人归,从此赢得她的心。
输了,恐怕他会失去她。
但他从来不会打无把握的仗。
听得宁公子说话,凌小落低下头。
宁公子瞧瞧她的脸色,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又道:“他回来了,要见他有的是机会,你都等了这么久,还差在这一时半会吗?一个姑娘家主动送上门去,成何体统?你有点惊持好不好。”
他的语气很少如此生硬和冷清,让凌小落有点不适应,但听着他如训斥一般的说话,她又无言以对。
她闷闷地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宁公子看了她一会,忽然说“我看见他,自会代你跟他说一声:你在等他!但你不准到处跑!”
他说完这一句,掉头便走。
长衣飞扬,却并非潇洒自如,而是带着一股怒气,猎猎而动,仿佛带着杀气。
凌小落看得他的背影,又一阵发怔。
她知道他生气什么。
接下来的十天,没有人来找她,连宁公子也踪影全无。
凌小落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五皇子回来了,不再是关山万里,远隔重洋,而是与她同在一个汴京城,咫尺之间,他知道她在那儿,她也知道他在那儿,但却是信息全无,无法见面。
这日晚间,她的住处门叩响,她推开门,宁公子站在门口。
看得她满心期待,宁公子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张请贴。
凌小落接过那张大红请帖,手都颤抖了,这是谁的请贴?
是赵翔飞与公主的请贴吗?
心爱的人结婚了,新娘子不是自已,那会是世上最的悲催事情。
不要如此悲情好不好?
不,她不要等到的是这样一个坏消息。
她连打开它的勇气也没有。
宁公子脸无表情地道“别紧张,这只是沈括沈公子大婚的贴子,你不是想见赵翔飞吗?这是一个绝好机会”
看得凌小落听到这话,脸上立现喜气,他轻叹一口气。
他继续道:“五王府守护森严,看着比以前更加强了警戒,并不好进,沈括公子大婚,定于本月初八在翰林府摆喜宴,沈公子年前刚高中状元,嗯,还是我考的试,这小子是有点文才。”
“现又逢大婚,双喜临门。听说请了赵翔飞,我想你能在婚宴上看到他。”
凌小落一听,一扫数日来的郁闷、忧心,脸上喜色立现。
一下子张开手大力拥抱宁公子一下,转身便往外走。
宁公子一手捉住她“你要去哪儿?”
“我要到锦绣庄做两身新衣裳,初八离现在还有五日时间,多给裁缝师傅工钱,应该可以赶得及做出来。”
宁公子一阵郁闷,慢慢放脱她,轻叹了口气道“去吧。”
初八这天还没亮,凌小落便起床,开始翻箱倒柜,折腾衣服,比沈公子大婚还紧张。
喜儿看得她将衣服脱了穿,穿了脱,一时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