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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床上躺了下来,闭眼小憩等他出来,没想到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
秦颐玺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她睡得不怎安稳,眉宇间还笼罩着一抹愁绪。
他本能地伸手去抚平,刹那的工夫,又恢复了原状。
他不禁有些恼怒,可并没有将她吵醒,而是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还真是累,热水澡泡得浑身暖洋洋的,他也倦得犯困。
他若有所思地瞅了一眼身侧女人干净纯真的睡颜,也就睡着的时候比较乖巧。
算了,放她一回。
的确,这一晚秦颐玺是放过了她,可第二天一大早,她还没醒来就被他动手动脚给扰醒了。
她都怀疑他这些天没有碰过女人,欲望强得让她心有余悸。
当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她都已经起不来了。
她忍不住想,昨晚他估计都没这么强的精力,养精蓄锐后的他,才更可怕。
秦大市长身上的便宜,根本就是不能占的,亏大了。
她的肤质又白又薄,他稍微用点力就泛起青紫淤痕,当她站在浴室的镜子面前的时候,都吓了好大的一跳。
尤其是脖子那一圈,痕迹尤为明显,平日里他还会稍微顾忌点,这一回他根本就是借机惩罚。
出门若是不武装下,还真是不能见人。
“晴纶,你还好吗?”
闫晓晓的来电问候,让她有种泪牛满面的冲动。
“还没死。”
她郁闷,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呢?
“你跟他说了没?”
闫晓晓问。
“什么?”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脑子突然短路不好使了。
“秦安然啊。”
闫晓晓的提点,让傅晴纶猛然回过神来,是啊,昨晚她胆战心惊回去,居然把最至关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而且,忘得还一干二净。
结束跟闫晓晓的通电,她还没来得及跟秦颐玺告知这个骇然听闻的惊天秘密,便接到了秦安然的来电。
“我想见你。”
诡异()
秦颐玺接到傅晴纶电话的时候正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听特助小陈汇报前些时日下访时的收获跟总结。
小陈见市长手机响起来以眼神请示,秦颐玺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秦颐玺挑了挑眉,并没有过多的错愕,淡淡地应了声“哦”,便没了下文。
秦安然在他身上处处碰壁,少不了要跟母亲诉苦抱怨,以母亲对她的怜惜,亲自过来给自己一顿下马威也在情理当中。
傅晴纶有些后悔,他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倒是显得巴巴急着告密的她方寸大乱了些。
“晚上,你就去你朋友那吧,等我母亲走了我再通知你回来。”
他沉吟片刻,建议道。
他了解自己的母亲,是个难缠的人,加上有秦安然在左右,傅晴纶肯定逃脱不了被侮辱的命运。
以她的倔强,肯定受不了,最好还是避免直接碰面的机会。
傅晴纶闻言,心里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滋味。
她见不得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尽管他早就有言在先她只是他的炮友之一,为何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呢。
她信誓旦旦跟秦安然对峙抛下的豪言壮语,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秦颐玺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还有什么事吗?”
“还有一件事。”
不管如何,她如今跟他在同一条船上,只能共进退。
“什么事?”
“秦安然是鹰帮老大的孙女,她爷爷还没有死。”
她利落地说完,迎来了他倒抽的一口冷气。
显然,这个消息对他的心绪影响很大。
“我知道了。”
秦颐玺很快从这个惊天骇闻的消息中回过神来,脑子飞快地运转了起来。
对他而言,这个消息俨然犹如沙漠中从天而降的甘霖,他并没有浪费时间在追问跟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性上。
因为,只要他打个电话,很快这消息会被证实是否虚假。
他果然找了个聪慧的女人,母亲的到来丝毫不足为惧,在明天之前,他就能得以确信了。
秦颐玺没有再跟她废话,而是果断切断了电话派人去查鹰帮老大的老底去了。
傅晴纶当晚还没等秦颐玺回来就收拾东西去投奔闫晓晓去了,让晓晓纳闷不已,“你怎么来了?”
记得昨晚秦大市长还大发雷霆让她回去,怎么一天的时间都还没有过去局势就犹如云雾绕顶识别不清了呢?
“你放心,今晚我是被赶出来的,无家可归了。”
她冲闫晓晓扮了个可怜兮兮的鬼脸。
闫晓晓赶忙将她迎了进去,问起了缘由。
听了她的解释,闫晓晓才彻底安了心,“看来你是因祸得福了,等着秦大市长旗开得胜凯旋归来,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傅晴纶颔首,“希望如此。”
她也希望此事尽快告一段落,让她尽快跟秦颐玺这个恶魔划清界线。
秦颐玺在当晚就证实了这则消息的可靠性,他这阵子因为秦安然到江州来的抑郁不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正大光明摆脱秦安然这尊煞星了。
母亲的到来()
当晚,秦颐玺在皇朝的顶级包厢替母亲接风洗尘。
秦安然低眉顺眼地坐在母亲身边,难得收敛了骄纵蛮横的性子。
“老二,听说你如今并没有住江州市区的那套房子?”
秦母含笑地望着他。
秦颐玺目光一闪,爽快承认,“那套房子她想要住,我就让给她住个痛快。”
“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她吗?”
秦母心情复杂。
两个儿子跟安然一块从小一起长大,都说青梅竹马的感情最为纯真可靠,可为何她撮合的这两人屡屡没有按照自己事先编排的剧本上演呢?
难道安然果真不适合老二?
“妈,你哪只眼睛看到她缺胳膊还是短腿了?”
秦颐玺没好气地道,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很快又隐去。
从小到大,他就跟秦安然不对眼,他都不在乎母亲的爱被分去了大半,可偏偏秦安然还变本加厉,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了好了,我大老远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秦母叹了口气。
“那好,吃饭。”
秦颐玺嗤笑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秦安然,挑眉道,“别倒我胃口。”
秦安然心神一震,坐立不安起来,目光频频扫向了秦母,妈妈明明说帮自己教训二哥的……
秦母仿佛并没有瞧到她投递来的询问,安然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急躁了。
老二这人,都处了这么多年了,难道她还不了解吗?
若是竹筒似地灌水有用,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他性子本就桀骜不驯,不能直接来。
这一顿饭,秦颐玺慢条斯理地动着筷子,秦母动作优雅,只有秦安然如鲠在喉,吃得索然无味,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安然,你要不出去走会消消食。”
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秦母放下了筷子,吩咐道。
秦安然如释重负,立刻听命出去了,她明白这会母亲是有话要跟二哥交代了,而自己最好不要在场,免得二哥下不了台又把这份罪归咎到自己身上。
她心存感激,母亲总是为自己着想,哪怕二哥是她亲生的儿子,待遇也不及自己。
秦安然出去后,包厢里安静了下来。
秦母一语道破了关键,“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秦颐玺愕然,张了张嘴,姜还是老的辣。
他继而大大方方地道,“我还的确有话要跟妈说,秦安然是鹰帮老大的孙女,她爷爷还没死。”
言下之意,他们不适合,就算母亲还要坚持,秦家人也断然不可能接受一个这样身份背景的女人当他的妻子。
话毕,秦颐玺发现他那位一贯神色恬淡雍容的母亲脸上完美的笑容终于有了裂缝,不敢置信地惊呼了出声,“你说什么?”
秦颐玺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秦母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陷入了沉思。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半天面色才稍霁,“我知道了。”情绪明显比起之前低落了不少。
秦颐玺松了一口气,他早就清楚母亲的性子,或许之前秦安然是她理想中的儿媳人选,但从今以后必定不是了。
所有的一切,跟秦家比起来,都无足轻重,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