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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听到是初栀自己咬的,祁若玉脑海里那刺眼的画面瞬间消失,心中也平缓许多,但又多了不解,“你咬自己做什么?”
“我不把自己咬痛,哪能坚持一个晚上不睡觉啊!”初栀无奈地叹了口气。
听到这个答案,祁若玉的眼里带了些许暖意,他轻声责备道:“以后不许这样虐待自己。”
“我也不想再有第二次啊!”初栀哀叹。
她可是很珍惜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第二命的,更是舍不得自虐了,要不是这次不得已,打死她,她都舍不得在自己的身上留一点点伤口。
看到初栀脸上恢复了往日生动的表情,而不再是一脸沉静的睡着,祁若玉居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那便好。”祁若玉的声音里,都带着些许笑意。
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想再问,只要初栀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何况,流墨染基本上也向他说明了事情的原委,除了在山洞的那段时间,流墨染怕被发现而没有靠近,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时候的事情都已经禀告了他。
至于山洞里的事情……不问也罢,反正三人一起,想那万俟风然也做不了什么。
想到这里,祁若玉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对初栀命令道:“以后不要随便撕自己的裙子,女孩子要注重名节。”
虽然后来看到玲谙乐和万俟风然身上的包扎,祁若玉也知道初栀裙子撕下来的缘由,但一想到她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这么做,心中就一阵不痛快。
初栀立刻就明白祁若玉指的是什么,她一脸无辜地说:“里面不是还有一条裙子嘛,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啊。”
“你,”祁若玉皱了皱眉,颇为不满,“怎能说出这样话来?”
初栀这才反应过来祁若玉是个古代人,跟他说这些话,他是不能理解的,何况本来也没有争论的必要嘛!
这么一想,初栀立刻服软:“嗯,我以后不说了。”
祁若玉露出一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
他轻轻挪开初栀,用软软的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舒服的靠着床,然后才说:“你好好养着,我要先去一趟宫里。”
“怎么这个时辰要去宫里啊?”初栀不解地问。
虽然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但是透过窗户看外面艳阳高照,就知道绝对不可能是早晨。那就是说,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而祁若玉也已经在王府了,说明肯定是下朝回来的。
祁若玉替初栀拉了拉薄被,盖到肚子的上方,回道:“万俟皇帝要向父皇辞行,我得去送送他。”
“诶?辞行?这不是还没到一个月的时间吗?”初栀纳闷了,怎么她睡了一觉,就好像已经跟不上事情发展的节奏了呢?
“已经快一个月了。”祁若玉解释了一句,又微微皱眉,问道,“难道你是舍不得吗?”
使臣说是来一个月,但也不是非得一个月才能走,何况万俟风然是皇帝,在别的国家待太久也不合适,所以也该走了。
可初栀这样的反应,还真是让祁若玉有些不舒服。
“这怎么可能!”初栀立刻反驳,下一秒就回想起在山洞里万俟风然那个该死的狂徒居然吻了她的脸,她恶狠狠地说,“我巴不得他早点走。”
最好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不然她一定要赏他一个巴掌,狠狠的!
“那就好。”看到初栀这样的态度,祁若玉放下心来,正准备走,又想起一件事,道,“玲太子昨日已经向父皇辞行,今日就走,不过现在还在我的府上,刚好还能见上一面。”
说完,祁若玉就离开了。
初栀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怎么想都觉得有点纳闷。
见一面?是玲谙乐想见她,还是祁若玉觉得她和玲谙乐有必要见上一面?
可是以玲谙乐的性格来推断,似乎不会做出这种不合规矩又降低身份的事情吧。而以祁若玉的性格来判断,也不会多管闲事或是莫名多出点人情味吧。
那……难道说祁若玉刚刚是自言自语,实际上并不是说她和玲谙乐见面?
初栀抬起稍微能动一点的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算了算了,不想了,待会儿不就知道了嘛,想这么多太费脑子了。
就在初栀准备好好欣赏一下窗外的阳光的时候,屋子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回头一看,就看见了一个已经走到屋子里,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撩开纱帘进来的身影。
初栀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玲太子?”
对方来回走动的身影立刻顿住,半晌回了一个字:“嗯。”
没想到真的是玲谙乐来了。
“找我有事吗?”初栀努力把下滑的身体坐的直一些,然后说道,“进来吧。”
犹豫了片刻,玲谙乐才撩起了帘子,却只是站在床边盯着初栀看,不说话。
初栀被看得一阵莫名其妙,最终决定还是先开口打破沉默:“咳~那个~玲太子的伤势如何了?”
记得玲谙乐伤势还蛮严重,就算初栀昏睡了三天三夜,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完全恢复了。
“御医已经诊治过,除了那两处贯穿伤口之外,别的都没有大碍。”顿了顿,玲谙乐又说,“幸好你事先给我处理过伤口,没有发炎,血也止住了不少,所以恢复的很快。”
“那就好。”初栀露出欣慰的笑容。
总算是没白搭她那一盒珍藏的药,可全部都用来填住玲谙乐的伤口了,要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得肉疼死。
玲谙乐静静地看着初栀一会儿,问道:“你可还好?”
第90章 找茬1()
玲谙乐静静地看着初栀一会儿,问道:“你可还好?”
“还行啊。”初栀对玲谙乐微微一笑,“只是迷药作用导致昏睡而已,又不像你受那么多伤,所以我肯定恢复比你快啦!”
“那便好。”玲谙乐点头。
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初栀苦恼地皱了皱鼻子。
之前吧,她那么怕玲谙乐,总是躲着他,即使待在一个屋子里也不说一句话,倒也没有觉得太安静不合适什么的。可现在,好像经过这次事情之后,跟玲谙乐的关系应该是好一些的,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一直沉默又好像有些尴尬。
当时吧,是情况紧急,就事论事,当然有话说了。
现在可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只是这样客套慰问什么的,面对严肃的玲谙乐,她可真有点不知道怎么交流。
本来她就很怕这种严肃的人啊,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比较合适。
想了半天,初栀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玲太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如果玲谙乐点头,就说明确实是他提出想找她的,那她刚好问问她找她的原因。如果摇头,就说明是祁若玉安排的,那……她回头再问问祁若玉让他们俩见面的原因。
玲谙乐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会儿,又说:“我只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初栀顿时有点蒙圈。
这是几个意思?明明摇了头,偏偏又说是来看她的……哦,明白了,意思就是说,他是主动想来找她的,但并不是找她有事,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可是初栀更懵了。
玲谙乐为什么要来看她啊?之前明明也一直都看她不顺眼的样子,虽然这次的事情也算是让两个人变相的冰释前嫌,可也不至于好到让他屈尊亲自来看她的地步吧?
看着初栀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玲谙乐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但他没打算做任何解释。
只是说:“你醒了就好,我还以为在我走之前你都醒不了。”
然后,不给初栀说话的机会,玲谙乐继续说道:“你好好养着,过两日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就此别过。”
说着,玲谙乐深深地看了一眼初栀,仿佛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然后,利落地转身就走。
初栀只能呐呐地回了一句:“哦哦,一路保重。”
直到玲谙乐离开,她都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玲谙乐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不过她也没有想太久,反正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想不明白就算了。现在她更关心的,是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活动自如。
于是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活动手脚加速恢复的行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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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晌午。
“什么?!”圣依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全然不顾自己手掌的疼痛,怒瞪着眼睛,问,“你说的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