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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又道:“明天想办法让他说不出话来,要慢慢消声。”
阎自若道:“没问题。”
清晨。
阎自在逼着鹊有声喝了一碗粥,拿着手绢为鹊有声擦了擦嘴角,笑道:“乖,这才听话,今天才有力气。”
鹊有声低着头不敢抬头。
阎自在轻笑了生:“怕什么,没有人敢笑你的。”
鹊有声这才抬头看了眼阎自若和吴守矩,鹊无声脸上有阎自在昨晚的亲吻的痕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这位置就和鹊无声脸上是一样的。
吴守矩笑道:“两位少主真是好。”
鹊有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中有些窃喜,只是喉咙痒痒的,却不敢说话,就怕阎自在不带他出去。
阎自若只小声嘀咕:“真的是,都不带人家出去玩。”
鹊有声笑了笑,轻声咳嗽了一下。
阎自在关心的道:“阿鹊,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鹊有声忙道:“没有,没有,就是刚才吃的有点急了。”声音有些小,还有一点点沙哑。
鹊有声只当时昨天晚上有些着凉。
阎自在摸了摸额头,没有什么事,在鹊有声哀求的眼神中,只道:“好吧,但是如果不舒服,我们就回来。”
鹊有声笑道:“好。”话虽这么说,喉咙却还是越来越痒,莫非真的是生病了?
阎自在看了眼阎自若,阎自若点点头。
阎自若下的不是普通的药,如果鹊有声从现在开始不再说话,那么声音就会有,如果一直说话的话,就不会在能出声音了。
而且最一开始,只会让人以为是感冒发烧,等到真正的失声了,就谁也不能救了。就是去查,也只能查出还是因为发烧才引起的喉咙不适。以后,是不可能好了。
如果在吃下这毒之后,一直不说话,只在重要的时候说重要的话,或许还有救。但是这药无色无味,谁又能在吃了之后马上发觉呢。
所以,这药也实在是歹毒,药就在刚才的那碗粥里。
阎自在为鹊有声披上一件白狐大麾,看着很是衬鹊有声,越发显得他娇弱。
然后阎自在带着他出去了。
鹊有声心中自是雀跃,这是证明阎自在对他的信任,如果阎自在把他当成假的,自然不会带他出来。
而且,裴家着火一事,实在是让他心中担心。
鹊有声并不算是裴家培养出来的人,也不是为裴家效忠,但是这次的事确实是因为裴家他才牵扯进来的,裴家是个狠角色,能收拢血欢,从这就能看出来了。
阎自在烧了裴家,裴家还能放过他?
鹊有声是真心为阎自在考虑。
只希望阎自在能明白他的心意,他是真的把自己当鹊无声了,只是鹊有声没有想到,这次外出就是将他送到地狱里。
鹊有声与阎自在共骑一匹马,他在阎自在怀里,就感觉自己真的就是鹊无声!这种想法吞噬着自己的心灵,其实,他就是鹊无声。
阎自在瞥了一眼怀中的鹊有声,已经察觉出了鹊有声的想法,因为,鹊有声现在越来越像鹊无声了。
阎自在扯了扯嘴角,然后露出一个宠溺的笑意。
鹊有声轻声道:“还好与你一起骑马,不然在车里哪里看见这些。”
他们走在金三坊上最豪华的商业街,这里从白天开始就人来人往。
阎自在笑着在鹊有声耳边道:“我是怕你冷。”当然,这骑马也是他引导着鹊有声选的,不然这计划就很难实现了。
这话才说完,鹊有声就咳嗽了一声,然后连忙道:“我没事的,我不冷,我想和你一起。”说的很急,但是他却越感觉到嗓子不舒服,刚才是痒痒的,现在是烧着疼。
看来回去,要好好休息了,但是今天,必须要和阎自在在一起,这是鹊有声在彰显自己的地位,他,就是鹊无声。
才想着,不知道哪射来数支箭,目标不是鹊有声阎自在,而是两人胯下的马。
这匹马瞬间被射成蜂窝煤,唯一兴庆的就是直接将它射死了,没有让他发疯撞到其他的人。
而马上的鹊有声和阎自在已经不见了。
阎自在抱着鹊有声站在屋顶上。
鹊有声皱着眉头道:“自在你你没事吧。”鹊有声已经察觉到自己说话有些费劲,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因为冻感冒了?
鹊有声摸了摸额头,确实有些热。
鹊有声只感叹,他就是妆扮鹊无声,不用连身体也跟着像。
阎自在道:“我没事,倒是吓着你了。”
鹊有声摇摇头:“没没事不知道是谁自”鹊有声想问自在,你知道么?但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出声音了?
自在?自在?
阎自在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只抱着他跳下去。
鹊有声满眼的不可置信,阎自在刚才的那个眼神,冰冷的让人害怕,就好像在看一个死物。
078他是假的!()
刚才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一匹死马,远处有一些官兵,但是也只是埋伏在那里,没有向前来。
眼前,是裴家二爷。
阎自在抱着鹊有声,笑道:“乖,不怕。”
鹊有声只是惊恐的看着阎自在,他知道了,他知道自己是假的,自己是冒充的
美梦一下子就破碎了。
心好像被针扎一样的疼。
原来,自己早就被发现了
鹊有声不知道阎自在是怎么发现的,只是后悔,当初不一样将鹊无声交给血欢,应该直接将鹊无声杀了,这样,阎自在就算知道自己是假的了,也只能认了,毕竟,天下就只有他一个人像鹊无声。
现在,就只盼着鹊无声不要出现。
但是,裴家二爷说的话,让鹊有声直接落入谷底。
裴家二爷:“自在,好久不见了,你都已经这么大了。那天晚上的火是你放的吧。你啊,还是这种性子,做事不顾后果,就是为了救他吧。”
说着用下巴点了点鹊有声。
鹊有声眼中充满了恐惧,他可能猜到阎自在想干什么了。
裴家二爷算是鹊有声的二舅,两人嘴角有点笑,只是裴家二爷总之笑眯眯的,看起来是个特别和煦的人,但是只有和他相处过的人就知道,裴家二爷是个笑面狼,只所以说是狼,就是因为裴家二人和狼一样狡诈。
阎自在笑道:“我不明白你的说的是什么,今日,我就是要陪朋友逛逛街而已。”
裴二爷摇摇头:“那一晚可烧了不少东西,自在,家里人倒是不怪你,但是这人你得留下来。”
鹊有声只紧紧的我这阎自在的衣袖,恳求的看着阎自在。
阎自在道:“凭什么?”
裴二爷笑道:“凭他是鹊无声。自在,你要是喜欢男人,自然有大把的男人,但是他不可以。”
阎自在皱了下眉头:“为何?阿鹊又和裴家有什么关系?”
鹊有声现在就想大喊:“他不是鹊无声!”可惜,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盼着阎自在能别那么心狠,看在自己像鹊无声的养子。
裴二爷倒是很有耐心:“这感情,虽说不讲究先来后到,但是到底是挖别人墙角不大好。”
阎自在失笑了:“哦?我挖谁的墙角了?”
裴二爷道:“你怀里的人可是血欢的心肝宝贝,所以,把人放下吧。”
鹊有声紧紧的住着鹊有声,嘴里想说什么,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阎自在看了眼鹊有声,笑道:“你说放下,就放下?如果我不放呢?”
裴二爷皱了下眉头:“当初你是答应过裴家不会来金陵的,也不会将你的身份泄露出来而现在,你不但来了,还将裴家烧了,更是对皇位有企图!这样的话,你就别怪裴家对你不客气!”
阎自在听了挑了下眉:“哦?难倒不是你们故意找人来说服我么?”
裴家对皇位有打算,但是皇后与太子不太听话,裴家便将主意打到了阎自在的身上,一个江湖上的混子,会懂什么治理国家,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听裴二爷的话,好像裴二爷并不知道这些,也似乎不知道他怀来的人是假的。
就是不知道这裴二爷是装的还是真的
裴二爷皱着眉头:“说服你?说服你什么?你现在只要把人交给我,念在你身上有裴家的血,我就将你放走,你回到你该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