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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道:“如果这是梦的话,我也不希望醒来。”
鹊无声眼眸一转,看起来很是美艳,尤其是配上满身的伤痕,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难怪,血欢会对鹊无声下如此狠手。
鹊无声看着阎自在,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像是假的。”
阎自在一愣,只盯着鹊无声,眼神变的有些疑惑,眼前的人真的是鹊无声么?
就是鹊无声!
阎自在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不管是有人变成你,还是你变成任何人,我都能找的到你。你是鹊无声,是我的鹊无声。”
鹊无声轻笑:“自在,我在那里已经做好各种准备了。我不怕死,也不怕活着,我怕我死了你会伤心,也拍我活着却再也见不到你。我想着,既然我喜欢你,就应该告诉你,如果你也喜欢我,我们就应该在一起。至于其他的,在生死面前,都是虚的。何苦浪费时间在藏着掖着?”
阎自在揉着鹊无声的头发,无奈的道:“连表白都被你抢先了。”
鹊无声道:“不去一回地狱就不知道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多么美好。”
阎自在吻了下鹊无声的额头:“就是你去了地狱我也能将你找回来,你难倒忘记了?我可是阎王爷。”
鹊无声听到阎王两个字,叹口气:“只是到底委屈了铜雀台的那些人,他们或许也有心爱的人,只可惜”
他与阎自在之间就是因为铜雀台被屠,之前才说要等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其他的,现在看来
阎自在为鹊无声盖好被子,看着他,满眼的疼惜:“阿鹊,之前一直想和你说,但是因为太子妃一事,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说。你之前画的那把剑,是我的。”
鹊无声眼神有些迷茫,听清楚后又慢慢变成吃惊:“是你?不不,不是你。”
鹊无声当时还记得那把剑说话的声音,与阎自在完全不同,不然的话鹊无声在进阎家村的时候,会马上找到阎自在的。
而且,也并非只因为这一点。
而是,他相信阎自在,阎自在并非是那种挑衅之人,更不会滥杀无辜。
阎自在长出一口气:“你不用着急,自然不是我,只是,我想这背后之人绝对不简单,他要搅乱这江湖。更是让将阎王府处在水深火热。”
鹊无声问道:“屠铜雀台是阎王府干的么?”
鹊无声这句话说的很认真,阎自在看向他,明白他的意思,也很认真的道:“不是阎王府!”
鹊无声点了下头:“好,我信你!”
只要阎自在说的,他便信!
阎自在眼神变得柔软:“阿鹊,等咱们为铜雀台的人报仇了,就成亲,我带你回阎家村,你可以看个铁器铺,修复兵器,没有人知道你是鹊无声。不,就算是知道也没有关系,没有人敢动你。想然让你修兵器就要先排队,提前一年预约,每年限号,就只能修二十间兵器,如果需要打造兵器的话,需要提前五年预约。每个被你修过的兵器上面都会有你专门的符号。全江湖独一无二!”
鹊无声听的很开心,好像已经看见了那时的场景。
阎自在接着道:“如果你想重建铜雀台,我就陪你去铜雀台,铜雀台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见过的,你可以雇佣阎王府的人为保安哈哈”
鹊无声也跟着笑道:“真好”只是说完后,慢慢的闭上眼
“阿鹊!”
076我们在一起吧()
“阿鹊,你醒了,昨天睡的好么?”
鹊有声看着阎自在,总感觉怪怪的:“嗯,有你在身边,睡的自然舒服。”说完低头抿了一口粥,抬头又问道:“自在,我听说裴家着火了这没事吧,是不是有歹人?”
阎自在看了一眼鹊有声,鹊有声有和鹊无声一样的容貌,声音也一样,动作举止也是一样的,如果不见到鹊无声,还不觉得鹊有声有多假。
但是看到鹊无声之后,在看鹊有声就知道,鹊有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次品,如果他想做鹊无声的话,那么完全不合格。
鹊无声不会说出这些话的,昨天鹊无声的表白虽然不想他说出口的,但是鹊无声这样说出口了,带着就是鹊无声特有的感觉,那份纯真,那份直白还有那份真诚。
“嗯,我放的。”
鹊有声听了吓了一跳:“你你烧的?为什么?裴家裴家可是你可是皇后的娘家。”
对,这句话才是鹊有声会说出来的,而不是模仿鹊无声的。
鹊无声说完后也察觉了,坐下,不好意思的说:“我有些惊讶,自在,你对皇后与太子或许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太子那么信任你,你将裴家烧了我担心你们兄弟”
阎自在轻笑,如果真的是鹊无声说这句话,鹊无声只会说:“你是想好了才这么做的么?如果想好了,那就行了。”
鹊无声本身很纯净,但是也很冷漠,纵使是喜欢他,也不会做过分的事。
就好像鹊无声听到他要为鹊无声报仇的时候,鹊无声并没有说什么,没有鼓励也没有过多的劝阻。
阎自在想到这,又想到鹊无声的身体,眉头微微皱了下,抬眼看向鹊有声:“放心,没事的,你到底是被他们拐走的,我总要报复的。”
这个理由让鹊有声说不出话来,他心中自然担心阎自在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
阎自在这个人十分的狡猾,有的时候看出来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就好像那次在地宫,阎自在明明看出来他不是金花婆婆,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如果这次呢
不不,阎自在没有发现什么。
鹊无声对阎自在太过重要,如果发觉他不是鹊无声,肯定早就动手了。更何况,他装的十分的像,只要鹊无声不出现,就没有能发觉!不,就是鹊无声出来了,阎自在也分不清的。
因为
鹊有声摸了摸脸道:“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必放在心上。烧了就烧了吧。以后再找机会和好吧。”
阎自在笑了笑,没有说话。
阎自在曾经抚摸过鹊有声的脸,这脸上肯定没有易容的痕迹,或者该说,鹊有声脸上的这张皮是融到骨子里的,就算是假的,也做的像真的一样。
所以,最一开始阎自在没有动他也是因为这个。
这人倒是狠,为了来到他身边,将自己的脸弄成这个样子,以后若是想恢复以前的样子,说不定要将脸给割下来。
两人一时无话。
鹊无声回来了,阎自在其实还是很想再应付眼前这个假的,但是,为了鹊无声的安全,到底还是要再应付一段时间。
鹊有声满身的不自在,既害怕与阎自在待的时间太长又担心时间短了也被发现破绽,倒是希望血欢赶紧将鹊无声给了解了,他也就省心了。
到时候阎自在就是发觉他不是真的鹊无声了,也舍不得动手,就是因为这张脸。
其实鹊有声很多想法想的都对,只是到底不了解阎自在。
鹊无声对阎自在自然是重要,正是因为太过重要,所以阎自在更要隐忍!
隐忍要比冲动更加的难!
鹊有声轻声咳嗽了一声:“阿若和吴老板呢?”
鹊有声总觉得过了一夜,好像很多事都变了,昨天晚上,好像睡的太过踏实了,不过也没有什么,他之前睡眠也还是不错的,而且他一醒来就看见了阎自在。
鹊有声哪里想到自己其实是睡了一天两页,他醒来的第三天的早晨。
那天鹊无声突然晕过去了,阎自在就忙将阎自若给揪过来了。
那个时候天已经凉了,鹊有声就要醒了,阎自在让阎自若将药力加大了
阎自若当时看到还有一个鹊无声,吓了一跳,也才知道原来之前与自己说话的人原来是假的!
天啊,那鹊有声实在是装的太像了!阎自若完全没有发觉。
不过,阎自在没有给阎自若吃惊的时间,只让阎自若给鹊无声看病。
阎自在看向鹊有声,眼神还是那么的温柔:“怎么咳嗽了,是不是有些着凉,越来越凉了,该多穿些衣服了。”
阎自在这样的温柔,鹊有声心中的疑虑少了很多,阎自在是不会发觉他是假的。
鹊有声笑道:“没事,就是早晨嗓子有些干。”
阎自在为鹊有声夹了点小菜:“那就好,等阿若回来了让他给你开些药,你身体太弱了。”顿了下回道:“无阿若和吴守矩出去玩了,等你身体养好了,我也带你出去逛逛。”
鹊有声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疑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