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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若见到了也有些惊讶,这无声哥哥变化太大了
而鹊无声的听到是。
银针:无声哥哥好美,我喜欢。
大约是喝了药引,他的听力变的更加灵敏,也更容易控制兵器的声音,他现在在学习怎么能迅速的听见兵器声音,就好像你想看见东西就睁眼,不想看见就闭眼。
他要学会闭上耳朵,打开耳朵。
鹊无声身上散发着慵懒的气息,抬眼看了下阎自若,笑了下,然后将手腕露出来。
这一笑却把阎自若给笑麻了,忍不住看了阎自在,就这样,他哥能忍得住?
阎自在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苦啊。
鹊无声胃口太大,他可以满足,但是也总得满足他的胃口吧现在只能看着就不说了,偏偏这美食还要不停的勾引你,谁受到了!
他也是第一次开荤啊,他也想吃。
痛苦。
阎自若没有多问什么,只为鹊无声切脉,眉头慢慢的皱起来,过了好一会,又换了另一只手。
阎自在也跟着皱眉头,他就担心因为这次贪吃,鹊无声身上的毒又有什么变化,九九八十一难都走过来了,这要是再有什么变动
阎自在恨不得将自己自宫,当然也只是这么想想。
阎自若终于放下手,看着阎自在摇摇头。
阎自在差点晕倒:“什么意思?之前吃的药都白费了?那怎么办?”这把他真的恨自己没有把持住!现在只能迅速想接下来怎么办?只要阎自若能开出药,他就上天入地把药找来。
阎自若疑惑的看着阎自在:“什么都白费了?你在说什么?”
阎自在刚才被阎自若吓的有点腿软(当然,也有鹊无声的部分原因)要不肯定会揪着阎自若的领子问他,你在说什么!
阎自在只沉声道:“你刚才摇头什么意思?”
“哦哦哦,我的意思是没有什么事,身心健康,可以适当的做一些运动,有意身心,预计到皇宫的时候可以喝第二次药,所以运动一两回也无所啊卸磨杀驴!”阎自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阎自在扔出去了。
阎自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坐在一旁,揉着鹊无声的头发:“你胃口还不小,吓的我还以为是身上又毒性发作了呢。”
鹊无声轻笑一声,揉着阎自在的手:“是你太辛苦了,其实没有什么事的。”说着只笑眯眯的看着阎自在,这眼神里的春色,让阎自在不能自持。
妈的,这个鹊无声自从被开荤后,简直就变成了妖孽,这勾人的妩媚简直就是天生。
阎自在忍不住捂着小腹,摇头道:“不行,在第二回药没有吃的时候,什么也不能做。更何况这几天也没少做。”
除了不能深入交流,两人该做的都做了。
阎自在的舌头都被亲肿了。
当然,平心而论,阎自在也是喜欢这样的,但是,他要忍着!忍着!忍着!体会到了人肉的味道,哪里还喜欢手,当然,鹊无声的还勉强可以。
鹊无声无奈的摇摇头:“阿若都说可以了,难不成你不喜欢?”
阎自在就要哭了,只咬着牙道:“阿鹊,你别得瑟,等你好了,今天的你都得还回来了。”阎自在自然看出鹊无声是在逗弄他,只恨着他牙痒痒心也痒痒。
鹊无声掩嘴笑道:“你现在就还回来吧。”说着眼神还勾了下他。
阎自在更紧紧捂着小腹,只低头恨恨的咬了下他的唇,想离开,却被鹊无声吻住
两人这一缠绵,阎自在又抱着鹊无声躺在床上,最后只在身后搂着鹊无声,轻轻打了下鹊无声的屁股:“乖,听话,等你好了。”
鹊无声背对着阎自在,过了会才道:“及时行乐,自在,我担心进了皇宫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鹊无声相信阎自在不想当皇上,也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但是,有的时候命运却不是这个样子,皇上皇后太子裴家国师,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人,他们都在算计阎自在。
如果可以鹊无声愿意用自己的命保护阎自在,可是自己的身体也不行,未来的变动太大
鹊无声有些害怕,倒不如,现在就玩够。
阎自在听了,只紧紧的抱着鹊无声:“阿鹊,没事的,有我在。”
不过又过了三四天,到底是到了金陵。
阎自在站在甲板上,远远的就看见有许多的士兵整装待命,阎自在冷笑道:“这还怕我跑了不成?”
一旁的吴守矩看了眼,轻声道:“不是皇上的人,是裴家的。”
裴家现在其实已经一分为二,裴三爷自然是谋反一派,裴二爷极力反对,但是到底没有裴三爷的势力大,因为放走血欢,已经被软禁,而裴大爷则大概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继续他的风花雪月。倒是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就说不好了。
很明显,现在裴家三人已经处在了主控地位。
这些是吴守矩告诉阎自在的。
阎自在小的时候见过这几位舅舅,虽然只是几面,但是基本上了解这几人的性情。
阎自在叹道:“这裴家,真是个很角色,不管什么时候都记得留血脉。”
吴守矩一怔:“什么意思?”
一旁的鹊无声替阎自在回答:“这裴家二爷应该是真不知道,但是确实裴三爷故意如此。若是事成,裴二爷自然就会被放出来。若是事败,裴家二爷也能得个清白,有裴皇后在,这个裴二爷不会有事的。”顿了下,又说:“裴家确实是个狠角色。”
裴家是世家,能传下几百年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吴守矩看了鹊无声,鹊无声穿着一身白色想着银边的长袍,头上别着精致的玉簪,眼角含春,红唇一点,笑起来看着多了丝妩媚。虽然是开春,但是天气还有些凉,鹊无声外面披着一件红色披风,看着更是绝美。
自从鹊无声和阎自在之后,鹊无声就是这副模样,变的更漂亮了。
阎自若回来后也要闹着吴守矩开荤,说是要变漂亮,想起来,吴守矩就脑瓜仁疼。
眼看着就到岸边了,阎自若捧来一小碗药给鹊无声,这是第二回吃药,这药的颜色是红的,好像是从断刀上滴下来的血,但是并不是,是红莲。
不过一口的量,但是续命的药,阿若说这次的药可以坚持的长一些,下一回的药恐怕要等二三十天之后。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鹊无声已经无所谓,端过碗,一饮而尽,嘴角上还有些药汁,鹊无声的红舌舔了下,才道:“这药是甜的。”
“莲子是苦的,莲花变是甜的。莲花越甜,莲子越苦。”阎自若解释道,所以这红莲听起来好像很容易找到是的,但是并不是,甜莲花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
鹊无声才要说话,却被阎自在吻上。
刚才鹊无声舔嘴角的动作没有逃过阎自在的眼睛,他现在好像明白为什么会有昏君了。
对于这个吻,鹊无声并没有排斥,反而也很投入。
也就是说,两人光明正大的站在甲板上,面对着岸边上的所有人接吻。
阎自若无奈的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101搜身()
鹊无声与阎自在才下船,那些侍卫便围过来,看似好像保护,实际却是看押。
阎自在一手揽着鹊无声,抬眼看了下些人,一下子就找到领头人:“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这样算是怎么回事?”阎自在虽然在质问,但是语气却很轻,好似再问下雨为何不打伞。
阎自在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
鹊无声只是挑下眉,耳边便听见这些兵器再喊:谁是阎王爷,快带回去,别人都不要管带回去
没有什么事,鹊无声不再听这些,现在鹊无声在阎自在的身边,也能听见兵器的声音。
倒不是他功力见长,而是他可以将阎自在对他的影响,按捺在心中。
鹊无声只看向那个为首的男人,或者应该说是个内侍,看起来年纪不大,甚是美貌,但是一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不少,怕是已人到中年了。
“阎少主,咱家知道您是什么人,所以才派这些人护送你。皇后娘娘甚是想念你。”这个内侍声音很柔和,语调有些阴阳怪气的。
皇后?
这人定然不是皇后的人,恐怕是的裴家的,也就只有裴家会打着皇后的名号。
阎自在冷笑下,鹊无声按了下他的手,让他不要生气,鹊无声才看向那个内侍:“公公贵姓?”说完只想找到这人兵器,不过还是有兵器,他感觉到兵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