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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臣妾知道。”陈温丽点点头,“只要太后保的父亲一命就好,其他的臣妾都不求。”
“你自己清楚就好。”玉晨晴被陈温丽搞得心烦,真是连她的脸都不想看到。陈孔为官不正,贪污受贿;陈温丽骄纵跋扈,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哀家有些累了,你回宫去吧!”玉晨晴下逐客令。
“那臣妾先告退了,太后您好好休息。”陈温丽起身行礼,然后带着侍女离开了慈康宫。
待她离开后,玉晨晴手扶着头,“云息,你去把檀香点上,哀家有些头疼。”
云息上前关心的问:“太后,您怎么了?可否要奴婢帮您传太医?”
玉晨晴摆摆手,“不必了,哀家就是被陈昭仪闹得心烦,你去把檀香点上,哀家想静一静。”
“是。”云息走到香炉旁,往里放了一些檀香进去。
唐国公府。
元进忠带着宇文杰的圣旨来到唐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南州太守与妖人勾结,而致南州蝗灾泛滥,百姓无谷可食。朕特封建威大将军唐蒙为八品御史,领六百精兵,五万两白银,六十车粮草前去南州赈灾。”
“老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唐青山领着唐蒙叩头领旨。
“唐老将军快快请起。”元进忠宣读完圣旨,立刻伸手去扶唐青山。
“多谢元公公。”唐蒙扶着唐青山站起身。
“唐将军,您接旨吧!”元进忠把圣旨递给唐蒙,唐蒙双手接过圣旨。
“唐将军,皇上还有话让奴才转告您。”
“元公公请说。”
“皇上说这圣旨让您带去南州,必要时用它号令南州四处所有官府衙门,让他们帮您共同赈济灾民。”元进忠把宇文杰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给唐蒙。
“多谢元公公,”唐蒙作揖,“麻烦公公替我告诉皇上,就说微臣明白。”
“好,奴才一定替将军告诉皇上。”元进忠回礼,“时辰不早了,奴才回宫向皇上复命了。”
“元公公慢走。”唐青山同唐蒙一起目送元进忠离开。
唐青山转头对唐蒙说:“蒙儿,你跟我来一下书房。”
“是,爹。”唐蒙跟在唐青山身后,随他进入唐府书房。
“爹,不知您找孩儿有何事?”
唐青山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说道:“此次前去南州赈灾,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这南州离京都甚远,路上可能会有山贼强盗抢劫银两,你必定要有所防备,保证顺利的到达南州。”
“孩儿知道。”唐蒙作揖回答。
“到了南州,你也一定要小心谨慎,以防有贪官污吏的诬陷。若是被他们抓住什么对你有害的把柄,让皇上知道了,那对你、对唐家都是不利的。”
“是,孩儿明白。”
唐青山想了想,又问:“你打算何时启程?”
唐蒙没有瞒唐青山,早上在龙乾宫宇文杰对他说的话,“按照皇上的意思,是希望我越快启程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皇上说的也对,那你尽快准备。”唐青山嘱咐道:“临走时,别忘了和你娘说一声,我怕她要担心。”
“孩儿知道,请爹放心。”
“恩。”
另一边,元进忠回宫向宇文杰复命。
宇文杰刚好在御案前写字,元进忠一走进正殿,宇文杰便开口:“圣旨送到唐蒙手里了吗?”
元进忠躬身回答:“启禀皇上,唐蒙将军亲手接过了圣旨。”
“朕的那些话都同他说了吗?”
“回皇上,奴才全都同唐将军说了,唐将军还让奴才回皇上,说他明白。”
“明白就好。”宇文杰提笔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他吩咐道:“元进忠,帮朕把这些字给裱起来,然后准备一下,朕要去慈康宫给太后请安。”
“是。”元进忠立刻叫来两名小太监把御案上的字给整理好,再吩咐门外的侍卫准备了御辇,跟着宇文杰去了慈康宫。
慈康宫内。
玉晨晴躺在软榻上小憩。
这时,云息走入殿中,“启禀太后,皇上前来向您请安。”
第73章 下南州()
“皇上?”玉晨晴睁开眼,坐起身,“皇上怎么突然过来了?请皇上进来吧。”
“是。”云息走到门口请宇文杰进去。
宇文杰走入寝殿,“给母后请安。”
“皇上免礼。”玉晨晴招呼宇文杰坐到自己身边,“皇上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儿臣就是想来看看母后。”宇文杰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不知母后可听说了今日早朝之事?”
“哀家听说了。”玉晨晴坐直身体。
“可是陈昭仪来慈康宫告诉母后的?”玉晨晴没有回他,倒是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陈孔?”
宇文杰想了想说:“儿臣砍了南州太守的项上人头,至于陈孔,虽未想好怎么处置他,但绝不会让他好受的。光他贪污受贿这点,儿臣早就听许多人说过了,所以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那皇上可否想过,这陈昭仪的爹就是陈孔?”玉晨晴很认真的问他。
“这个儿臣当然知道。”宇文杰其实也挺烦恼这件事情。
“既然皇儿知道,那你准备怎么办?陈昭仪现下可是怀了你的皇儿的。”
“唉!”宇文杰叹了口气,“儿臣知道,可儿臣也没有办法呀!这才有些烦恼。”
玉晨晴抚了抚宇文杰的额头,“记得以前小时候,只要你一有心事,母后就这样摸摸你的额头。”
“母后还记得。”宇文杰笑着说,伸手握住玉晨晴的手,放在脸旁,像个孩子一般。
“母后老了,手都皱了。”玉晨晴看到宇文杰的动作,像极了儿时,可她看到自己的手时,不由的感慨起来。
宇文杰把玉晨晴的手放在面前,细细的看着,“母后一点也没老,还是当年倾国倾城的美女呢。”
“就你嘴甜。”玉晨晴被他逗乐了。
宇文杰一脸真挚,“儿臣可没有撒谎,儿臣说的是真心话。”
“是是是,母后知道,你最孝顺了。”玉晨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母后,你近日这宫里的味道怎么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宇文杰待在正殿里久了,闻到了一丝不同于平日的气味。
玉晨晴并没有感觉,她使劲的嗅了嗅,“什么味儿?母后怎么没闻出来?”
“就是一股奇异的香味儿。”宇文杰觉得这股香味儿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香味儿?”玉晨晴还是没有闻到宇文杰说的那种特殊的香味儿。“母后宫里能有什么香味儿?是檀香的味道吧!”
“不,”宇文杰否决了,“不是檀香的味道,一定不是檀香,这味道朕仿佛闻到过。”
“什么味儿?你竟然还闻到过?”玉晨晴很诧异。
“母后,您宫里近日来过什么人吗?”宇文杰问道。
“哀家宫里能来什么人?除了你和你皇帝,其他也没有什么人来了。”
“母后确定没有其他人来过?”宇文杰觉得这香味儿自己好像在白云山上闻过,像是那日遇见的那位女子身上散发的香味儿。
“皇儿你怎么了?母后还能骗你不成,真的没有人来过。”
看到玉晨晴一脸茫然的表情,宇文杰还是不再追问了,“许是儿臣闻错了吧!只觉得这香味儿让人很舒心。”
“恩,”玉晨晴思考了一下,还是要和宇文杰说说陈温丽的事。
“皇儿,”玉晨晴唤了一声,“母后想给你一个建议。”
“母后请说。”
“就是关于陈昭仪的父亲陈孔,哀家觉得还是留他一条命吧!毕竟陈昭仪怀着身孕,听不得这些血腥的事情,况且陈孔还是她父亲,哀家怕若是处决了她父亲,会对她的龙胎有影响。”
“皇儿,你觉得呢?”
其实玉晨晴说的不无道理,毕竟这是一件大事。“母后说的儿臣明白,儿臣会好好考虑的。”
宇文杰站起身,“时辰不早了,儿臣就先告退了,母后好好休息。”
“好。”宇文杰向玉晨晴行礼,然后走出了正殿。
其实在正殿里,檀香的气味盖住了宇文杰说的那股特殊的香气。但走到殿外,宇文杰发现那股熟悉的香味儿越来越浓。元进忠见宇文杰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皇上,您怎么了?”
宇文杰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