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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秋哽咽着擦了下泪,开始认真的把脉。
凝秋越是着急,越是无法静心把把准脉象,急得暗自跺脚,无痕大手抚着她的后背,“别急。”
凝秋方才定下心来,少许,又查看了蓝楼月心口的伤势,被黑豹抓破的地方,血肉模糊的几道,连衣襟和床榻上也都是血。
一边小心地上药包扎,一边落泪道:“师父虽然百毒不侵,可那黑豹是水系灵宠,师父身上没有土系灵力,故而伤势如此之重,除了外伤爪痕,内里也伤了心脉”
说罢啜泣地唤到:“师父,师父,你觉着怎么样了?”
蓝楼月努力睁开眼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乖徒儿,师父没事的。”
无痕暗哑着声音道:“他是为了护着我才受伤的,不然受伤的应该是我!”
蓝楼月不屑地对无痕道:“我可不是冲着你,是冲着我的乖徒儿,师父怎么能让你的大哥哥受伤?”
一句话未说完,又痛苦地皱眉,昏死过去。
“小秋,需什么样的药,只管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治好他的伤!”
凝秋点点头,赶忙拿出银针,护住他的心脉。
无痕果断道:“哪里还有工夫找药去!?扶他起来,我有土系灵力,可以帮他疗伤!”
听闻蓝楼月是为了自己的小秋不再失去唯一的大哥哥才受的伤,萧逸自然感念他的一片赤诚。
忙命人准备滋补的汤药,与无痕一同为蓝楼月疗伤。
月诗吟别的忙帮不上,便亲自去小厨煎药。
左将军则快马送来了最好的人参,在十字路口差点与一辆马车相撞,惊得那拉车的马乱了阵脚,撒开蹄子突然狂奔,左将军见状,飞身跃起,踏了一下狂奔的马身,在马车前停住,拉住了缰绳。
车内一个惊得失了色的夫人,掀开车帘正好看到这一幕。却是李琴纨,她听说凝秋的师父为了救无痕受伤,也颇为着急,本来月诗吟让她在家中等消息,自己去看看。
可她左等没消息,右等没消息,实在心急,就命人备车去王府探望。
想着自己被无痕夫妻接入慕容府后,锦衣玉食,礼待有加,自然也该上心待他们才对,蓝公子是无痕和琳王的生死至交,又是凝秋的师父,在她心中皆同自家人一样。
便寻出先前一直没舍得吃的老参,往琳王府送。
左将军见控制住了受惊的马匹,上前几步,歉意地拱手道:“左某有急事在身,惊了夫人的马车,还望夫人见谅!”
第268章 李琴纨 挺受欢迎()
李琴纨手抚心口,惊魂未定,但急着去王府,便也不多答话:“无碍,没事就好,这位老爷请便。”
左将军让到一旁,马车由他身边而过,他也连忙上马奔琳王府而去。
到了王府门口确见刚才那夫人也刚下车,正在等门房侍卫通传。这才打量了一下,见她三十几岁模样,一身墨绿衣衫,头上一只翠簪,手上一对翡镯,打扮清雅得体,行动说话也平和温良。
旁边跟着个年纪相当的姑姑,手里拿着一只红色锦盒。
便上前打招呼:“原来夫人是琳王府的客人,左某刚才实在唐突!”
李琴纨见他也来王府,施礼道:“竟这么巧,左老爷不必挂怀,并无什么的。”
一时有小斯过来将二人带进药园,知鱼姑姑忙迎上来见礼:“蓝公子重伤,琳王为其疗伤,二人皆需要人参补身,多谢左将军、李夫人!两位且厅里坐。”
李琴纨道:“蓝公子和琳王都伤了身,既然东西送到,民妇便不叨扰了,他日再来探望,这便告辞!”
左将军也正欲起身告辞。
月诗吟端着汤药进门,见李琴纨也来了:“我去叫妹妹出来。”
李琴纨拦着道:“莫要叫她了,让她看护蓝公子吧。我这便告辞了。”
月诗吟:“天色黑了,那我让无痕送夫人回府。”
李琴纨忙又拦着:“你们都这么忙碌,我不过来送一支参,反倒成了误事的累赘,切莫相送。”
一旁的左将军道:“左某正好顺路,便送夫人回府如何?”
月诗吟知道他是左兰芽和左孤亭的爹爹,又急着将汤药送进去,便直接屈膝点点头:“那便有劳将军了。”
左将军冲李琴纨做个手势:“夫人请!”
皇上寿诞将至,宫中各处皆在准备着。琳王也承办了几项事宜,加强城防和宫防,皇上还兴致颇高地去北营看了远遥关神武精锐。
左将军全副武装亲自上阵操演兵马,当皇上亲眼看到一场小规模的灵武阵法操演后,沉默了良久。
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就快过去了,太子的势力他再清楚不过,如今萧逸也羽翼丰满。皇上年少时虽然也习武,他当然也是有灵根的,但是多年的皇宫生活,已经磨灭掉了他的武性
琳王见他萎在椅子里发怔,唤了两声:“父皇!父皇!”
皇上坐正身体,看了一眼汇报的左将军和无痕,赞了两句琳王治军有方,灵武精锐乃是保我江山的栋梁之师,之类的套话,就起驾回宫了。
谁知行至大营门口,见军士证拦着两个贤秀的妇人不让进,那妇人道:“这位是慕容夫人,来探望都统大人,既然不让进,劳烦这位小哥将这汤送给他。”
因着无痕这几日都在大营督训,月诗吟煲了汤,年轻小媳妇不好抛头露脸,就求了李琴纨陪着,一起来京郊给他送汤。
那军士躬身抱拳道:“原来是慕容夫人,都统大人治军严明,大营不让女子入内,还望两位夫人见谅,东西小的一定会带到!”
第269章 观练兵 巧遇美妇()
两人点点头。却被车中的皇上看见这一幕。月诗吟背对这他,倒是没看见,可李琴纨笑吟吟地说话,眉目清秀,一脸祥和,看着十分舒心。叫过一个太监,指了指那夫人。
太监心领神会,打发人去打探。
回到皇宫的皇上做什么都没了心思,那些被太子挑选后剩下的奏折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他也没心思看。只百无聊赖地等着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报信。
欣贵妃前来请安,也被他打发回去。
次日皇宫寿宴,恰是宣蓝楼月进殿给太后请脉按摩的日子,差人去太后宫中问了问可否让高徒慕容凝秋进殿伺候。太后想着还要支应一天的宫宴,好歹按摩一下,纾解纾解才好,便点了头。
凝秋跟着教引姑姑,进了太后寝宫,一进门便看见正对着的案几上挂着一副对联,横批有言道“西王别院”。案上摆着一对精致异常的瓷瓶,上面细细描摹着仙云瑞霭八仙图。
再往里,是一个大屏风,绘着山水写意,以及山下人家的一对老者,亦道亦仙。旁边的展架上摆着十几样珍贵的宝贝,却又不艳丽,多是玉和木雕之类,隐隐透出奢华大气。果然是太后才能享有的房间。
凝秋被带道卓昭太后面前,按知鱼姑姑教的行礼。
太后见是个年岁不大的丫头,穿了一身樱粉色云烟纱的典雅秀花的衣裙。一张漂亮干净的小脸,黛眉入鬓,粉面桃花,眸光清亮略带微笑,很是入眼。
命她平身,问了些脉络穴位上的事,凝秋按蓝楼月交代的,将太后的疾病和按摩穴位都一一介绍得轻轻楚楚。
太后斜依在靠枕上,耷拉着眼皮:“说得道也头头是道,只不知手法怎么样?”
凝秋面带可人的微笑道:“师父只我这一个徒儿,样样皆是亲传,虽不及师父,也能有几分相像,太后不妨让凝秋一试。”
老太太见这丫头倒不怯生,对答自如,便点了点头,侍女们端来水盆,凝秋净了手脚,跪在床上,边给太后按摩,边拍着马屁。
“太后,您不知道,宫外您这么大年纪的婆婆都已是面色苍老,满头白发,身形佝偻。而您仍是乌法如云,面如明月,身材窈窕!”
太后噗呲笑出声:“你们听听,这是楼月那泼皮猴子的徒儿没错!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像你师父的真传!”
气氛一下子轻松,太后问及她姓甚名谁,凝秋如实答道:“小女是慕容氏嫡次女慕容凝秋,自幼与家人失散,幸得皇上昭雪慕容冤案,我家大哥哥才找到我。”
太后很是惊异:“你是镇北将军和安城将军的亲妹妹?”
“回太后,正是!”
太后知道慕容案疑点重重,奈何太子一派成势,她这退居二线的太后自然无法向前朝伸手,不过当初慕容择夏倒是深得她喜欢。
再仔细看看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