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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人就当做开了一场宴会,缓缓的聊了下去,就像是做戏一般,宰相说的最为起劲。
“宰相大人,你和沧忱先生近来有点密切。”沈壹有意无意的提起。
朝中已有不少人关心此事,有的还眼巴巴的跑到宰相那里询问。
宰相已经被提问过无数次相关的话语了,再次听到脸色还是不由为止一沉。
“我们俩志同道合成为朋友,从来也不避嫌,那是因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宰相愤慨激昂的说着,沧忱先生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面色不变,却好似一点也不在意。
沧忱先生最近神出鬼没的,走到那里就突然消失到哪里,让人不免觉得奇怪。
皇上经常会派人去跟踪不信任的大臣,沧忱先生便是其中之一,每次跟踪都没有进展。
屋子中,沧粟躺在榻上,不断的发出严重的咳嗽,最严重的一次还咳出了血。
“沧少将,你这病该如何是好?”大夫都一个劲的摇头。
“本少将不管,你这大夫一定要把本少将的病给治好!”沧粟有些发狂般想起身揪住大夫的衣领,却因没什么力气还止住。
“沧少将,你现在不易动怒,万一又出了什么状况,这后果……”大夫说及后面不知说啥,忽然叹了一口气。
“本少将是不是没救了。”沧粟沉下脸色,心中激起难以言喻的波涛骇浪。
“也不是。”大夫刚说完三个字就被沧粟的反应给惊呆了,只好往后缩了去,不敢说下去了。
沧粟刚刚居然从榻上下来了,还穿着鞋子到了大夫跟前。
本来沧粟就病得一塌糊涂,脸色发白,双目无神,就连动作上都像个残废一般,这么突然跑来,大夫就跟看到鬼一般。
确切的说,比鬼还要可怕几分。
鬼把大夫给弄死的几率相较之下没有沧粟的多。
沧粟身居要职,想弄死个人只是一句话都事,就连皇上也会看在沧粟为国都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不计较这回事。
大夫遇见鬼逃一下还逃得了,可遇这沧粟该怎么逃。
“大夫,救救本少将。”沧粟换了温和的语气,苦苦的哀求道,那模样极为凄惨。
大夫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通报声给吓得堵住嘴。
“沧少将,皇上和沧忱先生及宰相要来了。”一个侍卫缓缓的说着,语气和脸色一般沉重。
“把他们给糊弄过去。”沧粟回到了榻上,有些惊诧莫名的捂着胸口,眸中难掩害怕。
突然这座小庙挤来了三座神像,任谁也不可能心无波澜。
况且这三位的地位可不抵,大夫朦胧中脸色惊变,一个逃跑的念头在心中根植,吩咐唤着他尽快离开此地。
屠杀令中,沈壹在皇宫中交涉了一下午,回来时已身心俱疲,此时正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沈公子,这是怎么了?”一旁有人询问道。
沈壹喉咙干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得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这时长衣男子缓步走来,把身后带着的几人给沈壹介绍了一遍。
话说到最后,长衣男子抬手扫了过去:“他们几位就是你的新侍从了,沈公子以后别惦记那个小栩了。
他有什么好的?除了做过一次好事以外,其他的都着给沈公子惹麻烦。”
沈壹很想说什么,却碍于越来越发痛的嗓子只得闭上了嘴,没有说下去,一股疲累紧接着袭上心头,没过几久便睡了过去。
“你们几个好生照顾着沈公子,若是出了事,我拿你们是问。”长衣男子潇洒的抛下一句话,转身走开。
沧粟的府上,沧忱先生不急不缓的站着剥了个橘子:“你们来尝尝,这橘子香甜可口,味道上佳。”
“沧忱先生,我们来这里不是只为了吃的。”宰相有些不悦的提醒道。
“宰相,你就让沧忱先生吃呗,朕觉得顺便吃点东西也好。”皇上不以为然,也出来搭了一句话。
沧忱先生没有仔细听宰相和皇上的话,继续悠闲的吃橘子,嘴角还翘起一抹淡然的笑容。
“沧少将怎么还没有出来,这是故意让皇上在前厅里等吗?”宰相的脸色一冷,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在府中的小厮一时急了起来,不知何言。
第174章 一百七十二章莫名紧张()
“各位再等一等吧,沧少将病卧在榻,本就难以起身动弹,能够来见诸位实属难事。”小厮开始出声,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
“你也别太害怕,宰相只不过等急了而已,只要你们家主子出来说清楚,相信皇上是不会介怀的。”
沧忱先生略微勾唇,十分淡然的出声。
小厮闻言感激的朝着沧忱先生鞠了好几个躬,差点给沧忱先生跪下来了。
还是沧忱先生好,果然兄弟就是不一般,在官场上还能相互帮衬。
小厮在心中夸了沧忱先生好几十遍。
这时沧粟被搀扶着往外走,目光掠过在场的人,笑道:“我这小地方不大,没有各位的容身之处,要么我们去院子里聊聊?”
沧忱先生和宰相不置可否,皇上却点点头。
四人来到了院子里,看着青翠的植被,沧粟总算是心情好了不少。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沧粟靠在椅子上,困难的躬了躬身。
“沧少将,不必多礼,朕知道你现在身体不好,该休息的还是好好休息为好。
以免坏了身子,到以后会很麻烦的。”皇上语气十分缓和,嘴角挂着象征性的笑容。
“多谢皇上。”沧粟困难的说着。
沧忱先生的眸光里透着关怀,难以掩饰的关怀,却没有说出来。
几人谈着公事,有意无意的说到沧州那边。
“现在沧州那里太乱了,百姓也是十分困苦。”皇上叹息了一句。
“都是臣的罪,臣错信了不该信的人。”沧粟眸光一沉,嘴角勾起来了嘲讽的笑容。
“不知者无罪,你也是被人所蒙蔽,朕可以理解。”皇上缓和了语气,淡然道:“不知沧少将以后打算怎么办?”
“先活下去再说吧,本少将这残破的身子,真怕撑不到一年以后了。”沧粟失望的道。
“沧粟你的身体怎么了?”沧忱先生突然激动起来,随即意识到什么,低下头道:“抱歉,本官一时心切失言了。”
“无碍,你们两个本来是兄弟,相互关怀乃为正常之事。”皇上略微抿唇,一笑道。
沧粟逐渐的低下头,没有说下去。
一直以来他都是将军府的养子,没有当年的老将军,就没有现在的他。
以前他和这两位兄弟的关系还好,自从十几岁得知自己是养子后,便无时不刻想着能够证明自己。
“另外沧州朕打算再派人去平叛,不知你们可有合适的人选?”皇上突然变得严肃,脸上的表情凝滞些许。
“微臣没有。”沧粟失落的低下头。
俞子衷已经逃脱入沧州了,以前沧粟尚且还能派人去追捕,可眼下他实在没这个精力,与其为了那些人东奔西跑,还不如在家修养。
“沧少将生了重病,自然不合适处理那些事,所以就全权交给本官来处理吧。
皇上,不知可否?”沧忱先生眸光带笑,配上那张俊逸深邃的面孔,一举一动都让人赏心悦目。
“可以。”皇上思量几许,还是点下头了。
沧粟略微有些震惊,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刚堆积在喉咙里的话语突然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沧忱先生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在沧州的时候,沧忱先生就曾劝过他不要为皇上谋事,想必沧忱先生如今只是做戏而已,不可能会诚心诚意的帮皇上。
不过,这一切对沧粟已经不重要了。
沧粟缓缓的低下头,身侧的声音都没有听清,好似他自己在一个漩涡里般,不断的游转却走不出来。
头突然变得昏昏沉沉,一股疲累之感化作风浪蹿来。
沧粟摇摇欲坠,连身旁的侍婢也拽不住沧粟的身躯。
“沧少将,你这又是怎么了?”侍婢颇为无奈的看着沧粟的动作,不由升腾起几分担忧。
“你们快把沧少将给扶去休息,快点。”沧忱先生也急了起来,过来帮着侍婢一步一步拖着沧粟。
大夫一直住在府中,平常不仅开展膳食的调理,还每日都来号一脉。
如今沧粟的言行举止都是听了大夫的安排,可这病好似不仅没有好下来,反倒越发